我看到男人的手掌上移,我不忍心继续看,而是闭眼回头进屋。
十分钟后,苏蓉打开了我们家的房门,五分钟后,这个我当初引以为傲的房子,只剩下空洞的我和空洞的空间。
我悲哀的发现,从始至终苏蓉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甚至当她走到房门前的时候连一丝的留恋都没有,而我则使劲抽动了一下鼻子,妄图留下一丝苏蓉我们曾经温暖的气息,可是很遗憾没有。
用麦子后来说我的话就是,我的爱情八年抗战在一场没有烟火味的分别里死去了,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是我却没权利否认,因为周围全是漆黑和宁静。
对了,忘了介绍一下,麦子是我哥们,大学同学,北京土著,因为肤色接近熟透小麦而得名。麦子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庞和高大威猛的身材,却异常心细和贴心,特别是对异性,大学上半学期我们班级每个女生大姨妈串门的时间麦子都能记的一清二楚,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班级漂亮的姑娘。
我曾经打趣他说,麦子,你是我见过的不多的表里如一的人,外表很黄,内心也是黄色的。麦子则一脸恬不知耻的说,我不否认你说的对,谁让咱是妇女之友呢?我这是打进敌人内部,为你们全方位立体式了解敌人创造条件。
麦子没有给我们了解异性人体创造条件,他倒是确实用他那金刚杵打进了很多妇女的内部。
可是我俩却相见恨晚的成了朋友,难道说,根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理论,我也应该有很好的异性缘,可是我发现在苏蓉走后,她是大学所有异性的高度概括。
当第二天一早,眼角还挂着新鲜眼屎的一脸疲软写在脸上的麦子出现在我家门口,然后扔给我一串车钥匙和一张音乐节的票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惊奇。
麦子只是拍了拍我肩头就走了,我连送都没有,因为我看到音乐节在远离北京的地方,我要准备。
大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款的女孩啊?这是路蔓蔓在我停车后问的。
我茫然地转过昏沉的脑袋,对着路蔓蔓说了第一句话:小哪吒,我也失恋了,我们做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