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患神经性头疼已近二十载,平日与顽疾相安无事,只不许遇事、上火。
自本月初始,予头疼甚繁,然能忍;今日清晨,予觉不适,未敢开机工作,读词写字作为调节,甚觉欢喜。
然午后,头疼之感愈笃,先右后脑麻木,再正后方疼痛难忍,最后整体痛感甚深,不得安宁。予双手抱头,按摩抚慰,无效;服脑宁片两粒,闭目养神,孰料双耳齐鸣,脸边麻木,予疾按太冲穴十余分钟,痛感稍缓,然麻木依旧。予心急工作,重坐机前,奈何痛感依旧,无法凝神,加“镇脑宁胶囊”两粒,望能镇压。约半个时辰,无药效,工作亦无效,头疼依旧。
予甚觉悲哀,发圈问友,盼能广集良策,孰料,或留言推荐狗皮膏药,或私聊杂牌阿胶,予密友曰:无解!欲哭无泪!
关机出门,求医问药,见一诊所,有一白发老者,精神矍铄,和蔼可亲,望闻问切,欲针灸疗之。予见长针,落荒而逃。无策,至足疗堂,足疗小妹荐头疗,重按摩,予思“有病乱投医”,可姑且一试。予卧床,咬牙承受,面目狰狞,有气无力!一时辰完毕,屡湿衣裤,及至汗落,人愈冷,瑟瑟发抖又捂被多时乃敢出门。
人常言“何以解忧,唯有暴富”,岂知多加餐,体常健,心放宽,乃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