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头疼的厉害,不是偏头疼或者神经疼,是整个脑袋昏沉着疼,每醒一次都会把胳膊搭在头上寻求庇护,但程度能够忍受,所以也没惊动叨叨。可能是对家里的某个东西或某些气味过敏,每次在家睡或多或少都会有这种感觉,没怀孕的时候就会有这种症状,怀孕后似乎有所加重,但不知问题出在哪?
由于头不舒服,一会儿一醒,所以梦也比较零星琐碎,分主题大概整理下。
梦一:昨晚做手工小马,做的比较晚,所以晚上梦到了做手工,好像做的是企鹅,圆圆的身子,小小的头,很可爱,还有一个老太太抱个小孩在旁边看。梦里并没有动针线,有个类似箱子底的东西,老太太让用胶带粘结实,我就粘结实了,这是做企鹅其中的一步。后来就往企鹅里填棉花,结果填的太多,头跟身体链接处断裂了,不知道怎么处理,梦结束。
梦二:被抓至某个地方,很害怕,想着再也出不去,再也没有自由了。一栋好几层的办公楼,其中一层为某集团公司办公室,听说待遇还行,楼上就是我被抓去的位置,是人力资源办公室,日本人办的,一个女孩说我以后要在楼下的那个集团公司做一线员工,工资还可以,但必须把户口移到日本,听到移户口很害怕,不想失去我的家。到吃饭时间办公室的人都下去吃饭了,给了我一支笔,一个签字的纸,也没有逼迫我的意思,想着还挺人性化。她们走后我实在不愿意留下,又祈求她们能给我一线生机,于是在签字的地方写下:我不想在这工作,我想回到自己的家,请放过我,谢谢!写好后往楼下走,有个男孩吃完饭已经上来了,怕他不让我走于是加快了脚步。到楼下后场景又。变成了教室模样,前排坐着现实中以前的经理,相处的不是很愉快,暂且叫A吧,梦里是那个集团公司领导,特别专权,还有一个男孩。梦里好像全班人都知道A已经众叛亲离,没有人跟他一条心,但也没有人挑明,当然我也已经背叛他。后来集团公司的大领导来说了句已经记不清的针对A的话,A开始面目狰狞,前面那个男孩用手势示意A骚安勿躁,A到也听话。接下来我在烧火,就是小时候的那种需要烧火的锅,烧完后有锅底有很多灰,可以埋很多东西。有同事说把一些文件还有我的笔记烧掉,省得A发现什么。于是我开始撕文件烧,又怕A突然过来文件没烧完被发现,我们俩手忙脚乱赶快烧。结果文件都已经放到火里了,但还没烧干净,A出现了,没办法把几个没烧完的碎片给他,紧张至极,但幸好里面没有什么关键性内容。手放到灰里,发现还有好几张纸埋在灰里根本没烧,更是紧张,有几张漏在外面,边跟A说话边试图盖住,结果根本盖不住,A发现了,厚着脸皮给他,说就是我平时的一些资料,用不到了,又没地方放,就烧了,你为什么就不信,怎么那么爱多疑呢。又与A闲聊其他,试图拖延时间,结果A的领导过来叫他开会,需要半小时,因为他也害怕日本人,所以不得不去开,开会的地点就在旁边,没有任何视力阻碍,但A还是不放心搬个凳子做我旁边看着我,说你休想做任何手脚,我自己也知道无缝可钻,手机捏着捡起来的几个纸片,想着灰里还埋着的几张纸,极度紧张。然后梦就醒了,开始头痛。后来又睡着了,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