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青
人生清浅 相见无眠。
把盏北望人间事,无落轻思天上知。
总有人把生活过的太沉重,我于是愿意把一些珍贵的情感留给黎明,午后, 黄昏,黑夜,还有值得共赴远方的那些人。
夏日长风 吹散我意,那些流年如同齐腰的华发在风中飘散,随时光留些许斑驳的印记。
你可曾记得在幼年,一群小人儿一簇簇拥挤在石墙砌的烟炉旁看着一群蚂蚁如何筑巢,如何搬家?若不是雷公降怒,瓢泼似的大雨来袭,说不定要等到天黑,是谁还得帮蚂蚁一把,偷偷回家舀一勺白糖放在蚁穴的洞口处,看他们慢悠悠抬着这天赐的馅饼回家?心中好满足,晚上乐着躲被窝里咯咯的笑?
你可曾记得 那个谁因你疯跑打碎了饭碗而帮你躲避母亲的责骂,回家却被面壁思过?
你可曾记得谁因为一次忘记带红领巾而伤心难过的样子?
你可曾记得谁因为下雨天屋子漏雨,待在檐下数了很多遍的雨滴,最后也数不清的无奈?
你可曾记得满山的油菜花,和片片的青麦田;你可曾记得梧桐树下检桐子的快乐?你可曾记得夏日蝉鸣去攀爬树枝捕捉的开心?你可曾记得馋酸枣的时候 糖宝的青睐,那是泪中带着欢闹。
那么多,那么多,有数不完的快乐。
与你们在尘世里相逢,长风拂过的地方有你们的名字,不知多年后是否还会有人和我一样盼着同样的回忆再次重现。是否会有人去听南风的诉说,那泛黄的老照片是否还有让人留恋的追忆。
遗憾和童年总是相互捆绑的,我们无法永远活在逝去的美好与感伤里,旧忆总会消散在茫茫时间的江河之中,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感谢生命中有那么一段时光,它曾被我拥有,它给了我许多许多。这是一种情怀,连绵成了山脉,消逝成了不语的江海。
恍惚间,我见她们来了,一群人从我得童年缓缓走来,脸上带着稚嫩的微笑,可爱极了。
她们呀,像心头的月光,被岁月揉成了蜜糖,揉进我得眉宇间,揉碎在我的心尖儿上。
作者:白青家住武当山脚下,喜欢田野山涧,香香芳草。梦想着“柴米油盐酱醋茶”也可以用“琴棋书画诗酒花”来代替。中医文化,非物质文化遗产——香文化传播者。
——山间琉璃,大海无堤,在云朵南、花树西、清风北、古镇东我种下了大片青春,待古稀之年拾起满满的尘土,不张扬,也洒进了我做寄居客旅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