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辜鸿铭的言论吸引,他是天才。
林语堂称他是“怪杰”,胡适称他是“怪物”,显然在那个风起云涌的五四时代,他是位饱受争议的人物,但我发现一个奇怪现象,即便是在当今,他仍然是人们褒贬不一的对象。
写了一篇小小的读后感发在微信平台上,对辜鸿铭提出的社会理想,即《中国人的精神》中《中国妇女》一篇提出的“人间天堂”——“为君子者,以其廉耻感名分心,以其‘忠诚教’,成为中华帝国公民秩序的坚强卫士;同样,中国的女人,那些淑女或贤妻,以其轻松快活、殷勤有礼的妩媚和优雅,以其贞洁、腼腆,一句话以她的‘无我教’,成为中国之家庭,那人间天堂的守护神”的观点表达了赞同。
实话说,我不仅赞同,还十分地钦佩辜鸿铭的这个说法。我想到了千年之前的老子。我认为他们两位都是中国的智者,他们解决的,都是中国永恒出路的问题。物极必反,聪明的极致如果显示为迂腐,世人不能接受,我认为这是时代的悲哀。
老子当年饱读诗书,提出了自己的政治观点: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从政治的角度来看,我们通常认为这是愚民政策,不可取。现代人多从哲学层次来解读,进而欣赏这句话。
现在我们来看辜鸿铭,他提出的是什么?我把他的社会理想总结为“各司其职,人尽其用”这八个字,男人为他的君主和国家效力,女人为她的丈夫家庭尽责,每个人都处在儒家勾勒的条条框框里,保持着良好的品德,不会有以下犯上,不会有动乱,不会有礼崩乐坏,整个社会处在一种“谁都有事儿做”的状态,也就是辜鸿铭先生说的“每个真正的中国人,实际上都过着一种牺牲的生活。”
我认为老子和辜鸿铭提出的都是永恒的智慧,他们寻求的是永久的和平,是社会的安定问题。
有人反驳我说,辜鸿铭提倡的这个模式,和日本这个国家有相似之处,严谨,不越矩,看似是个世外桃源,实则束缚了人类好动的天性,让人类社会变成了麻木的社会,而不是富有活力的社会。
如果富有活力是指动乱和战争的话,我不敢苟同这句话,辜鸿铭《中国人的精神》这篇论文产生的背景就是一战,辜鸿铭想解决的就是西方国家无休止的战争因素。一个不安分的国家需要一种规范礼仪,辜鸿铭拿出了我们的中国儒学。
还有人提出观点说,儒家那一套在没有外患的情况下确实很好,一旦有外患便是天翻地覆,比如蒙古人和满族人崛起之后,残暴的杀戮,以及后来的西方列强的侵略。
这话确实有理,但我想的是更远的远方。如果人人都能恪守一套自矜的礼仪,又何来外患之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天下儿女是一家,何来的动乱,何来的民不聊生?
永恒的出路,需要永恒的智慧,这就是我钦佩辜鸿铭的地方,他是中国的大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