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不同,还不是因为努力程度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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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1日,《北京折叠》获得第74届雨果奖最佳中短篇小说奖的消息传开,觉得名字很有意思,我就找来收录这个小说的书《孤独深处》,目前看完70%,看完之前我想先写《北京折叠》读后感。

我在网上看对这个小说的评价,除了恭喜和夸奖之外,还有一些别的声音,比如说这个小说不如《三体》,不够科幻。我没看过《三体》,无法评价或比较。还有说这个小说虎头蛇尾,这个我还算认同。

这个故事大致内容是北京大概在 22 世纪变成一个可折叠的空间,空间分为三层,不同的人占据了不同的空间,也按照不同的比例,分配着每个 48 小时的周期。

大地的一面是第一空间,五百万人口,生存时间是从清晨六点到第二天清晨六点,也就是24小时。生活在这个空间的几乎都是有头有脸,有钱,有能力的人,阳光充足,空气很好,环境也好。

翻转后的另一面是第二空间和第三空间。第二空间生活着两千五百万人口,从次日清晨六点到夜晚十点。这个空间算是中等水平,小说里没有太明确地说,但可得出这个空间都是一些家庭环境一般的人,还有学生等群体。

第三空间生活着五千万人,从晚上十点到清晨六点,然后回到第一空间。

怎么看得出他们的阶级差异呢?最简单的例子,第一空间出现的人物有依言,其中有段表明她一个星期工资十万,而且是每天上半天班,因为丈夫有钱,工作只是为了消遣。而且第一空间每个人的身份录入到机器人数据库里,避免其他空间的人乱入。

第二空间出现的人物是研究生秦天,在金融公司实习,一个月工资10万。

第三空间的人物,是一名垃圾工,也是这个小说的主人公老刀,一个月工资一万,而这个空间一份早餐都要100元以上。

老刀做了28年的垃圾工,他父亲,原本是建筑工,参与北京折叠城市的工程,直到建成以后才知道自己建了一个怪胎,但又觉得很不可思议,大家都寻找各种机会留下来,但北京的第一空间留下来的机会很少,最后只好做垃圾工。

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当垃圾工,垃圾分类工作需要有力气、有技巧、有分辨整理能力、不怕辛苦、不怕恶臭、不对环境挑三拣四的人才能留下来。第三空间只有两千万垃圾工,他们是夜晚的主人,另三千万人靠贩卖衣服、食物、燃料和保险过活,但绝大多数人心知肚明,垃圾工才是第三空间繁荣的支柱。老刀考了三年大学都没考上,最后当了垃圾工。

老刀年龄在50岁左右,有个一岁半的捡来的女儿糖糖,为了给糖糖一个好的环境,准备给她报一月一万五千元学费的幼儿园,为了这个花费,他冒险去第二空间,帮秦天送信给第一空间的依言。依言是秦天去第一空间参加专题研讨会的时候认识,并爱上了依言,而依言的父亲不让她跟第二空间的人在一起,为了依言,秦天正努力学习,希望未来进入政府,去第一空间。为了向依言求婚,让她等他,秦天找人送信,来回酬劳是20万,也就是秦天两个月的工资,是老刀20个月的工资,这种冒险老刀愿意试试。但是第二和第三空间的人不能随便进入第一空间,除非得到走官方通道的资格,明显老刀不可能有这个资格。所以老刀只能冒险,在空间翻转的时候从缝隙爬出去,并且不能被发现,不然会被关监狱。

小说内容就是老刀跟秦天回合,再去第一空间,看到依言,经历一些插曲,再回到第三空间的故事,结尾结束得很突然,本来还期待有一些特别的内容,但老刀回来后就结束了。

把一个城市的阶级用不同的空间来体现真的蛮特别的,第一空间的人拥有24个小时,第二空间拥有白天和晚上的黄金时间,而第三空间只能拥有黑夜。

我并不想谈阶级的残忍,因为那是无法避免的,要想成为什么阶级,什么水平的人,自己还是可以决定的。

像老刀,他自己没考上大学,没有得到进一步提升自己的机会,所以他只能当垃圾工。秦天,虽然在第二空间还算不错,但他想去第一空间,所以他在努力学习,小说里也很明确地说了如果第三空间做的好,也有可能从第三空间直接升到第一空间。

我想到身边的几个小故事,我爸爸大学毕业后因为爷爷非要让子女都回来,我爸也只好放弃二线城市工作的机会,在小县城政府机关工作。我爸爸是个很用功的人,很喜欢看书,很喜欢研究问题,到政府机关工作之前当过几年物理老师。可能受爸爸的影响,我小时候就蛮喜欢读书的,爸爸出差的时候问带什么礼物,我永远会说“书”。我爸爸因为自己的努力和为人,一步步升级,也因为他和妈妈的努力,给我和哥哥提供了很好的学习环境,算是亲戚里面上学不错的,家里环境也相对好。

但我爸爸跟我说过他一个同学的故事,目前在NASA工作,我看过他朋友给我爸发来的邮件,一家人在好莱坞拍的家庭合影,那时候我好像还在初中还是高中,美国,显得很遥远,很高大上。爸爸说,读书的时候大家晚上会一起聊天,但不管聊得多开心,只要一到英语广播时间,他那个同学都会出去听广播学习英语,听完了再回来,任何时候都比别人用功。“他能获得现在的成就是有道理的,一个人的位置由他的努力程度决定。”爸爸说。

去年跟妈妈去三亚旅游,妈妈身体不舒服,就叫了脚底按摩的服务,来的是一个跟我妈妈年龄相仿的阿姨,妈妈觉得让她服务特别不好意思,但也没办法,就开始闲聊。那个阿姨说她得供孩子读书,所以年纪大了也得工作,自己以前不爱读书,所以没找到什么好一点的工作,现在这样都是自己的原因,所以不能让自己孩子走自己的路。

我有个闺蜜,我称天才加天使,因为她特别聪明,也特别善良。记得高中的时候去她宿舍,她不是在读小说就是在画漫画,但她的成绩永远是全班第一。我问了她才知道她不觉得学习时长决定成绩好坏,而是学习方法和质量才重要,所以她才能有时间做别的事情。她考上名牌大学,又继续考研,换了几次工作,每次都是一个比一个有名的公司,如今她的工资最少也是我的4倍,而且我觉得这是非常合理的。

大学期间,我去她的学校玩儿过,跟她一起上过一堂课,跟她一起上过晚自习,看着她电脑里那些资料,她做的功课,我知道她的成绩那么好是有道理的。

上次我们电话聊天时已经晚上11点多,周六,她才下班回家,她说公司里她负责的事情太多了,什么方面的事情都需要了解,但学习到不同领域的事情蛮开心的,而且每次完成一个项目,都觉得好有成就感。

两个月前我们举办了高中毕业X年的聚会,来了一半的同学,结束那天,一个同学说:“现在能来一半的人,再过十年,能来十来个人就不错了。”我问为什么,对方说:“因为十年足够把大家的距离拉开,不同的生活水平,不同阶级,会造成不同的心理状态,到时候愿不愿意来是个问题。”仔细一想确实有可能。

每一个阶级有自己的优缺点,但每个人都会想往上爬,再高一点,得到更多能力,更多权限。看到别人得到了自己渴望的,也许有些人会心理不舒服,觉得不公平,但,不都是自己造成的吗?自己给不给力,决定生活在什么阶级,不要一直强调外在因素,先改变内在因素再说,别人做到了,你为什么做不到?哪怕抱怨之前,先努力一下吧,为自己,为未来的子女。

最近感想蛮多的,对自己,对工作,对社会,但更多的是对提升自己的渴望。努力吧,看能进步多少,提升多少。

最后补一句,觉得《北京折叠》这个小说如果改编成电影应该蛮好看的,有种《盗梦空间》的感觉,虽然可能会有些压抑,但也是反映一些生活状态,期待有改编。

(文/Aries-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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