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浪太久了,一个人。
真好,我也想要这种自由。
自由吗?我却想找羁绊。
可是啊,有些羁绊是你所能想象的最遥远的流放。
那就,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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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个时刻待机的遥控机器,定时被支配着按部就班的一天24小时,将快乐和悲伤发挥到极致,一半属于众目睽睽,一半只属于自己。
你用手在灰色城墙上抠出一条细细的裂缝,眯着眼睛,透过一点点光,看着里面紧紧缩在墙角的我。
我习惯性地用余光瞥向你,像抗拒所有人一样,不满你任性直接的,永远无所顾忌的目光。
但是,那一刻,我竟也希望你拥有能够站在我跟前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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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只被你看到的,黑暗里的我。
我想过,如果你懂我,会试着拥抱那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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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在人前嘻笑,欢脱自在。偶尔恶作剧,幼稚得像个小孩。
你也总说我像个小孩。
我怎么会像个小孩。
人前人后,光和黑暗。
交织,分裂,纠缠。
打碎,再拼凑。
分裂的自我。
我好像也不懂自己,怎么就奢望你懂我了呢。
在后来所有歇斯底里和无理取闹中,都像是在用漫长的时光消耗着目光的重量,远远近近,由浓到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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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一步一步的走来,再看你大张旗鼓转身离开。
你从来肆无忌惮,我从来疑信参半。
这种自愈的快感,是习惯你来去自如的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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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说,是真的很高兴,人山人海,能遇见你。
想用这个句子结尾,在随着关上的大门隔离最后一丝光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