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像一根电线杆子站在照片面前。照片是白桦木所做,白灰色的条纹装饰着这个窄窄的相框,多了一份朴素、少了一份杀气。
印阳站在凌的身后,手里拿着清风的物品,无话……
微风拂拂,海浪声断断续续,太阳晒着两人,火辣的感觉依旧。白色的细沙在靠近海岸的地方,越来越软。突然,几个小孩子嬉戏玩耍,一步步的踩过。
在废墟之中,两人与一个白色相框。
“伽原呢?”凌打破沉默问,印阳小声回答:“在医院呢,还没醒……”凌沉下眼眸,叹了口气。
“清风……凌,啊不!雨山老师,当时我救出你的时候,你说欠我一个人情,在反应堆的时候,你又欠我一个人情,每次对于你来说,都是救命之恩。你想还我所有的人情,我接、我收!但是……仅仅而已,命搭进去,不……不值得。”凌的喉咙突然有些哽咽,他继续道:“您是我的师傅,更是让我相依为命的……的……人。”凌突然笑了,他轻轻抚摸着一尘不染的照片,双手环抱住,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上面。
“臭小子!哭什么哭,给我笑!”
清风的笑脸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凌如痴如醉,扯出一个扭曲的笑脸。
印阳拍了拍凌,他恍惚间醒来,场景猛的消散,印阳正在喊他。
凌刚才哭昏过去,这是头疼感迅速传来。
这下好了,凌和伽原双双病倒。
医院……
凌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眼角的泪缓缓流下,但他不为所动。一旁的印阳抿着嘴抽了张干纸巾,轻轻抬手将凌眼角的泪挥干道:“哥……别哭了,以后都会好的。"凌慢慢说道:"是啊……以后都会好的,可…可…可他,在也回不来了。"印阳叹了口气,这师徒俩也是难受。好几年没见了好不容易就见这么几回清风还被通缉,而且还有灾徨闹事、人员失踪。好不容易知道反应堆事故之后,灾徨的弱点就在反应堆里角质素燃烧引起的影气。天灾人祸,影气还被列为违禁粒子了。到头来就是清风一直在为灾徨背锅,还是那种巨大的黑锅。
印阳看向一个病房里的另一张床,是伽原……自从把他从灾徨手里救出来以后就没有动弹过,凌好歹只是哭晕过去,而伽原在被救下之前一直是在灾徨手里,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伽原?伽原?"印阳尝试呼唤了几声,无果。她皱紧眉头,飞一般的跑出病房,看来是去找医生了。
凌缓缓做起来,头脑也比刚才要清醒,温暖的阳光找进房间,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与祥和,但几天前的惨烈依旧历历在目,还有清风的笑容……"唉……我怎么跟个女孩子似的老是想哭想哭,哎呦我天,别回去你个大猪蹄子!"凌突然吼道,没曾想伽原猛地做起来大叫一声,又迅速躺下,吓得凌连自己没恢复好都管不了了,紧着跑来探伽原的颈动脉。印阳跑回来了,后面跟着医生和护士,她疑惑的看着站在伽原一旁的凌问:"你在干什么?"凌摇了摇头,有些心虚的爬上病床,一句话也不说。那不然呢?我要是说我把伽原吓得做起来那印阳不得和我绝交?凌想到这里,埋起被子缩了缩肩膀……嗯,来世再见。
印阳瞪了一眼凌,转头就走。凌欲言又止的躺在床上,手伸开指向印阳消失的地方:"不是……怎么走了?"医生摘下听诊器,冲护士点点头,离开了病房。凌呆呆的做起来,看向一旁安静睡着的伽原,他又看了看一旁机器上正常跳动的心脏。凌下床站了起来,来到伽原的床旁道:"醒过来吧……老妹的烂摊子我收拾不了。"伽原翻了个身,沉沉睡去,凌叹了口气,转身走出病房。
这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在几人惩治完灾徨的这些时间里,银猎总部快速分解研究其死后的躯体,在加入过量的复合酶氨之后,角质素随影气成功分离,产生分裂性质的感官。总部继而将这些感官碎片作为诱饵,成功围剿数十个灾徨生成地点。那刹间,血月以流行撞向天体般的速度沉入海平面,平静下来。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凌回到家中。银猎处部的工业队干活就是快,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毫无变化。凌皱起眉头,目光所见,在光滑无尘的桌面上安静的躺着一个本子,上面积了一层薄薄的灰。“谁的东西没拿走,可能是和灾徨打完附近居民遗落的物品吧。”他小声嘀咕道,转念一想,这么偏僻的海岸也不能支持之一猜测。凌缓缓翻开本子。泛黄的纸张上写着依旧清晰的几个字。
雨山,记。
未完待续……
别急别急,还有没写完的。
接下来就是交代凌和清风之前为什么称呼对方雨山令几这件事,我会把大坑填上的。
这几天开学了,刨除住宿和写作业的时间我今天能写完就很不错了,开心ing
下周中秋大概率会在写一篇发出来。
教师节和中秋节一块过是真的好耶。
想老师,想家人վ'ᴗ' 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