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起了小雨,吹来凉凉丝风。
突然地想雨中打伞走长街,也许,这样的我是有神经质的吧!
我打着方格子布伞,走在被雨水浸湿的青石板街上,一步,两步,一格,两格,像踩着天地黑白钢琴键般,好不欢快。
不过,我不敢太明显,害怕别人异样的眼光打在我身上,发现我身上藏的故事,会让我显得楚楚可怜,这样的话,我会无处可逃。
我一个人弹着无声有感的音乐,这雨也权当是我的配角,还有这街两旁的青石瓦房,也权当是我的背景。
再走几步,便到了小坡拐角处。突然有种微妙的感觉,在拐角的另一边,一个撑着油纸伞犹如丁香般的姑娘,会娟娟向我走来,我们会相遇相知,我也越想越得意忘形。
我的想象开始飞跃至拐角的另一边,想象着另一边该是怎样的样子?
也许她正芳龄,与我的年纪相差不多,她会唤我一声哥哥,我好回一句妹妹。
也许她会低头浅行,油纸伞遮住了她的半边脸,我姑且只够看半张脸。我会不会着急呢?露出我内心的丑陋,把你的伞打翻,强行搂着你,在你躲着的嘴唇下,暴烈的吻下去,然后你连你心爱的油纸伞都不要了,跑了,我想我还是不敢这样的,因为我还是胆小的。
也许还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情况,我也害怕意象不到。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心里着急着,只想打伞走过青石拐角,看看拐角的她,是什么样子?
小坡拐角处,我忐忑地迈出一只脚,等到脚跟完全分割到拐角的另一边,我才稍稍有点安心,我害怕我后脚的颤抖会拖累我出现时的飞扬,索性一起迈过来。我想,让她看到这个样子,我该是怎样的滑稽。
我僵硬地转过头,可这边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我以为我可以碰到一个丁香花般的女孩。
我以为我可以平白无故的多了个妹妹。
我以为我可以粗鲁的吻上你。
原来这一切只是我以为,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正如前几天,有个很好的女孩,她走了,是那么的毅然决然,留下的,也是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