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一个男演员,你去看电影院观看自己主演的电影,扮演女人。我问你:你是在哪里看见自己的样子呢?你回答:我在荧幕播放的图像上面看见自己的模样。(也就是说你在观影,看见了荧幕上自己的女人打扮)。
这么说完全没问题。
但是我怎么知道那个荧幕形象是“我”呢?那个电影里是女人的形象而我是男的。
我们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的形象真正是什么样的呢?你可能会简单迅速的回答,照镜子不就清楚了?但是我们在照镜子的时候,看到的镜子里的图像真是“观看者”的形象?那镜子里的样子难道不是和电影荧幕上我的影像一样的投影图像吗?图像来的来源是哪里呢?你可能很确信的说图像来自于镜子面前的“我”。我说了一个简单的思想实验你就明白这个不是那么容易确定的。因为镜子的形象是光的反射形成的,而光的来源可以是多种多样的,我如果通过复杂的反射把一个远处形象投射到镜子里,难道不可以吗?譬如想象这样一个场景。你头部有一个隐蔽的小孔(),不不不,为了更容易理解或者说它是一个投影仪,因为你不能直接观看到自己的脸部,你只能通过眼前镜子的影像知道脸部有什么东西,所以你并不知道它藏在你的脸上某个部位。
于是这个小孔投影仪放出你眼前物体的影像(一个女人的脸)投射在镜子上,但是它播放的内容偷偷却抹除了它自身(摄像头)的影像。所以你眼前看见的物像内容和真实的光线来源根本不一致,不是来自你脸部的反射光而是来自看不见的投影仪。镜子并不能反映出你的真实本来的样子,科学上说得通。(科学术语中把现实粒子与镜中的粒子并不一致的现象叫“宇称不守恒”)。日本东京明治大学的教授田纲吉杉原创作了一种视觉实验,镜子外面的方框在镜子里变成圆形。镜子里外图像竟然不一致!
如果你说我看不见自己的样貌,我问别人不就行了?但是他们的形象本身也可以说是一种投影仪的投影影像给你的虚拟信息反馈。
你是谁呢?观看这个形象的“我”到底是什么呢?(观看电影“无姓之人”后,可以更好的理解这个道理)
假设有一天你在做梦,梦中你被流放到一个陌生的星球,你失忆了忘记自己的模样了,你发现梦中找不到自己的身体了,但是你能在梦中能看见一些情景画面。你想回家,于是你急切想找到自己在哪。现在梦中你的视野看见这样一幅场景:远处的大树,近处一只猫,旁边有一个少年正在照镜子,空中飞着一只白鸽子,还有一个小姑娘正在捧着布娃娃观看着花园里的花,边上还有一个蹲着玩手机游戏的少年。梦中你不知道自己在哪,你直觉觉得自己隐藏在这个画面中。这就是指我们有时候梦里觉得自己仿佛像鸟一样飞翔,但是却无法清楚看见自己的身体在场景中的哪里,只是模糊的知道自己在飞,后面有东西在追我这种感觉。在梦中我们可以感觉自己是任何东西。所以你怎么知道自己是梦中的哪个形象?
于是你想到一个办法,我只要用手指向上方,那个指着上的人就是我。但是很快你发现梦的画面里并没有上。我们把什么叫做上?我们把脚下地面的外部叫做上,而宇宙里并没有上下左右的概念(譬如一个皮球飘荡在太空,哪里能当做它上方呢),一切都是平等的。这里是陌生的星球,并且我们没有可以借鉴的基点。我们也不能认为此星球外面就是上。因为我暂时没有找到形体,怎么认为哪里是对于我的上呢?
你决定不通过指方向来确定自己的位置,只要“举手”,梦中画面里表现出“举手”的事物就可以明确知道自己是在哪里了,做出动作的那个就是“我”。但是你很快又发现这种方法也是无效的。“举手”这种语言并不能提供给我们什么意义。画面中我们怎么知道哪里是我们的手呢?为什么我一定要认为那个
把手高高举过头顶的人就是“举手”呢?梦中你可以是任何事物。远处的大树,它高耸入云的树枝难道不能象征性的看作在“举手”吗?或者鸽子在振动翅膀,不也可以当做“举手”。或者画面中少年的手机里有一个游戏,少年可以控制游戏人物举起它的手,而玩游戏的人完全不用举手动作。或者说举手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看到了画面中小姑娘此时举起了玩偶的手,小姑娘的手并没有举,对应我想法出现的“人”只有布娃娃,难道我是布娃娃吗。
第一节里说了我们对词语理解的方式是各种各样的,以一种象征性的解读方式。如果我希望表达一种意向想法,如何与实际的形体表现联系到一起呢?我们使用形体符号表现意向的方式可能是完全不同的。譬如一个人从内在声音听见有一种意向性的想法指给你一个方向,他仿佛耳边听到一句话“顺着箭头前行”。(看下图)你能看出那么多箭头符号哪个方向才是箭头真正所指的涵义吗?这个意向的想法通过什么符号表现通知给你?他应该把哪种箭头符号当做指示?各种方向都有可能不是吗?
(此处有图)
同理,我想表达“举手”,但是我把什么当做配合“念头”在身体符号上的表现方式?我怎么知道画面中哪个形象是我在表现“举手”的样子。第一节我谈了梦中象征性的语言,梦里的太阳并不一定就是太阳的意思,火也不一定是火,求婚,可以通过“送戒指”行为的表现方式体现出来,一切都不是按我们原来希望的方式表现。那我如何在梦中画面里把“找出自己”的这个意向通过何种行为表达出来?我怎么知道自己是哪个形象?那种方式可能是无法想象,无法表达清楚的。
我心中情不自禁焦急的呐喊:
“我是谁”
“我正在干什么”
。
然后就突然醒了。
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满头大汗。
原来是一场梦。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我怎么知道
我现在是在哪里呢?
我看到我在家里。
我看到了眼前视野中,“我”的手。
“手”随着我的想法而移动。
我马上拿起镜子,看看自己的形象。抚摸着“自己”的鼻子,嘴。依然那么帅。emmm....放心了。
刚放下镜子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照镜子的时候,我在哪里?我们可能会说:我在家里的现实镜子中看见自己。(事实上是这样吗?这句等于什么都没说)。此时观察者“我”的视野内是一幅具有深度的画面,也许我现在注视到的是刚刚梦里的少年正拿着手机玩的游戏角色在游戏场景中照镜子的画面,那个角色在抚摸着“鼻子”,“嘴”!醒来的“现实”所见可能是梦中少年的手机游戏。(盗梦空间的感觉)
“我在哪”?
“我是谁”?
“我在看什么”!?
...........
...........
...........
...........
...........
...........
...........
梦醒了...........吗?恐怕没有。
不过别急,我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不能确定哪个地方是“我”的位置。
在这个可能无限循环的确认“我在哪”的过程中。
你应该清楚一点。
请不要把图像符号当做身体,对号入座。
(现实只是一种立体感的全息照片——参看地平线系列:何为现实)
我们有没有发现,当我们观察所有这些画面场景的时候,有一个不断观察的意识——注意到那位玩手机的少年,看到远方的树,看到飞起来的鸽子的人是谁?但是这个观察者不是任何视野中的身体符号,因为它们是无法确定的。唯一确定的是一直有一个观察的视角,它是没有任何形体的,从这个观察视野中我们可以看见视野的整体面貌,在不同文化中,它曾有很多名字,苏格拉底曾经把它叫做“眼睛”,我们暂时称它为“观自在”。我们只知道它不断的观自在(观察当下遍有存在,相当于目视)。
同样,看到照镜子,看到人在触摸鼻子,嘴的也是观自在。观自在是在不同视野中具有同一性的保持不变的东西,拥有视野的它才是“我在这里”的本源。
观察梦的时候,伴随有两类现象
一类现象是对念头的普遍觉知升起那一刻(“举手”念头,“吃饭”念头,“走路”念头)。它是由观念和意向组成的。
另一类现象是“观自在”在视野中见到的某种偶然现象(“鸽子飞”,“树在淋雨水”,“猫在散步”)的那一刻。它是由视觉图像变化组成的。
我把两类现象的相互关系当做判断“我在这里”的准则,这是一种偏执的认“识”。
实际上在一定程度上,我们无法确认自己的绝对位置。逻辑上无法解决。
“观自在”与“观自在”的视野之间进行一种互动的联系,它寻找一个“偶然”被注意到的图像符号并持续与它产生联系。把这种互动的现象赋予一个符号值“我”,当做一种判断“我是谁”的标准以此区分其它现象的值。
我们认为“我在思考”,其实错误的把两类现象当成一个集合个体“自我”。“我”被当成是这个观自在注意力看到的“偶像”(偶然遇到的图像),每次观自在升起意向的念头,都会联系到身体这个图像,即“我”(观)思故我在。
是什么让我们认为那个图像是“自我”的呢?是“心”。心靠欲望和思想生存,由印象构成。我本身是“观自在”,但该我(观自在)现却被心束缚。这个由虚假印象构成的心。心让你把生、死、苦、乐等当作真实,但没有比这更虚假的了。心的角色是让自我通过身体感受假象,体验业相。
此时被注视的肉身符号就变成了观察者也是被观察者。原本观自在是一种四维空间的观察,同时看见上下左右。但是从肉身符号里看变成了三维的观察视野。
可我的确看到自己了身体了呀,这种感觉很真实。说这句话的时候,请注意自己的语法表达方式,“看”在此是一种什么样的使用方式。也就是说你表达的是在哪种视角上“观看”。
不错,现实中,我们看着自己的手,发现它随着我的意向而动,向左,向右,向前,向后,完全没有问题。
当我看见自己的手和脚,但是我们从何处而看的呢,从什么视角看的呢?你说是我从眼睛中看到的,你怎么知道是从眼睛看到的而不是从胳膊上看的不是从后脑勺看的?你证明给我看,你怎么看的。于是,你把胳膊伸出来,然后说:我眼睛睁开的时候,我看到了胳膊。当我闭上眼的时候,胳膊就看不见了。所以这个变化和眼睛有关。我说:你看不见什么?你说:看不见胳膊。我说既然你看不见怎么知道那是胳膊?说明你还是看见了一些东西,只是它的样子变了,形体变化和缺少颜色了。那你闭眼以后为什么还能看?哪里在看?
必然有另一个视角在看。你可能会说是想象在看。那我问你,梦中的时候我们做的梦是谁在看?大脑还在想象吗?这显然不可能。所以我说这个观自在是一直都在观察的本源视角。
一旦“观自在”注意到身体符号的形象出现,“自我”也就出现了。
这个“观自在”看见世界里一个叫“某XX”的形体的时候,这个叫“某XX”的躯体被误认为是观察世界的人,这个物理躯体的“我”可以被看作“观自在”的生命载体容器,通过这个容器扮演的人物角色的行为来解释世界。这个关系有点像你做梦的时候从梦的外部看见你自己在梦中活动一样,梦中我们与朋友亲人交谈体验生命。在梦中我们认为自己既是梦境中的参与者,又是睡眠中观察整个梦境的审视者,清楚自己在做梦。因为作为外部的“观自在”有着对梦境的一种整体的全视和体验。所以可以梦到自己不仅仅是一段影像中名称叫“某XX”这个物理身体的形象,“观自在”还可能在梦里扮演某个动物,某种花,或者觉得自己变成了蝴蝶采蜜(庄子梦蝶)。也就是说我们对“我”这身份的认同,不是依靠梦中变化的形体符号的联系而是依赖于对外部观梦者身份的总体视角的联系。
而所谓的“现实世界”呢,也是这个模式。
“现实世界”的我们怎么知道“我”这个躯体之上还有一个观察者呢?想想这个生活中的经验画面,当你低头只顾看着手机往前走,却本能知道前方有障碍物或者人,马上自动躲避了。好像“头上”还有一双“眼睛”在看。
这个说法不是空穴来风。
有一个最著名的例子就是科学上一种叫盲视的实验。
一名叫 T. N. 的医生在连续两次中风后失明了,看不到任何东西。在哈佛大学与荷兰 Tilburg 大学合作搞的一个实验项目中,这位失明的医生被邀请参加,起先他拒绝了,因为觉得试图在一个障碍重重的走廊里行走与他而言没有意义,但他终于还是尝试了,研究人员惊讶的发现,他可以绕过大厅,避开垃圾,还有一个三脚架、一叠纸和几个箱子,就好像他什么都能看到一样。
这就是迄今最引人瞩目的盲视(blindsight)研究。
这个例子说明我们的视觉并不完全依赖于这个物理躯体的视觉信息,而是依赖一种心灵上的视野,某种直觉。
从语言分析上来说“我”这个词并不是单指仅仅与身体的联系。平时我们对“我”的语词运用的方式是混乱的。
维特根斯坦对语言中“我”有两种解读,一种是“我”长了5厘米,“我”额头有一个肿块,(这说的是梦中的“我”有实际的躯体。)另一种解读是“我”看见如此这样,“我”听见如此这样。“我”(试图)举起我的手臂,“我”想天会下雨,“我”感到牙痛。(这是作为观自在的“觉知”,抽象的无形的“我”)
如果现实把“我”仅当做物质躯体来解读,将会导致悖论。
假定张先生因大脑受伤做了一个紧急手术,他的大脑被换成了李女士(已经死亡)的大脑,于是手术后的人拥有张先生的身体、脸以及一般外部特征,然而他的意识、记忆和知识却是李女士的。她醒来照镜子的时候满以为会看到一张女士的脸庞,谁知道看到了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那么,“我”这个词指的是谁?谁是“我”的主体?无论说是李女士,还是说张先生,似乎都是没有意义的。“我”这个词语的同一性是在更大的视角上运用的。“我”指向梦中的外部观察者,无论如何改变身体的符号形式,它始终不变。
同样,我们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从婴儿变成中年大叔,即使发现自身形体变化如此明显,变粗变壮。心灵上依然视它们都是同一个“我”。我们不会因为自己形体巨大改变而说那个婴儿状态不是“我”。否则我们怎么可能把两个外表差异巨大性情不同的形体都指向同一个“我”呢?
现实中的“我”被视为物理学对象,但是同时他只是外部观察者“观自在”眼中的几何学对象——一个视觉空间内的像素集合。所以世界对于“观自在”来说不过是一幅幅图像变化,现实中的“物质对象”只是我们感知面前那些不同的花花绿绿的像素形成的视觉图像的另一种称呼。假设有一天这个“观自在”想体验一种游戏,它把视觉空间中的一些独特像素赋予一个有意义的名字“自我”。然后这个“自我”周围的其它像素分别赋予名称并与这个“自我”像素产生的形象互动,融合分离,这就变成了一种角色扮演游戏。画面中移动的一个个图像像素变成了一个个对象,这就是“观察者”创造出来的现实人生。非常像我们的现实中的3dVR游戏。我们作为玩着VR游戏的观察者,难道不也是盯着计算机屏幕上一堆堆变化的像素色块赋予它们意义,玩得不亦乐乎吗?
但是游戏的角色却只是像素!如果vr游戏角色是像素,同理现实中的“我”不也是一种像素。
(说句题外话:为什么我们人类把一堆像素的集合赋予重要意义,看得如此重要?甚至说它可以影响我们的“生命”。譬如有人单单看到屏幕上出现一个恐怖形象就会吓得尖叫连连甚至心脏病发作死亡,而同样看到那些几何像素形象的宠物狗却毫无知觉。看到美女帅哥的像素导致体内荷尔蒙激发赋予像素爱情,而动物却不会,动物很清醒那只是移动的颜色体)
【不起知见,则无所妄;反照自性,则一切真寂,无复苦恼。】
古文新解:如果把一切都看成像素,则不会想去欲图什么了,反思关注“观自在”上面,一切幻象消失,就会没有苦恼。
——————————————
当我们以不同身份视角看待同一问题现象,我们的语法使用会变得混乱模糊。有时候甚至产生矛盾。
就像两个人玩电脑网络游戏,A对B说:“我”把身上的衣服给你吧。(这个“我”指游戏角色而不是真人。衣服是游戏角色的属性,“我”在此使用的是游戏维度的语法)。而现实中A对B说:“我”昨天给你的衣服值很多钱。(这个“我”是现实中的语法指真人)。当我们用同一个类似的词谈论不同维度的现象,有些人无法理解这种语法维度的转换,混乱就出现了。进而影响了神经,以及身体上的变化,因为一种意向力的作用。
有些精神患者语无伦次的说:“我是一棵树”,“我是鸟”,“我是神”,因为他们错误的使用了“我”这个用法。
语言与神经错乱的联系是非常密切的。语言使用影响我们的视觉图像,就是说语法可以改变你的现实世界!(具体参考直觉版鸭兔图那段),而视觉图像就是呈现我们世界的方法,我们对语言的使用和理解形成我们看见的世界图像。错误的语法使用会扰乱我们的神经组织,产生精神疾病。
现实中很多有“幻肢”现象的患者往往用这种模糊不清的语法表达问题,一个被截掉双腿的人却说我的脚在“痛”,这种“痛”的意义类似于对战游戏中角色的“生命血格”被减少而引发精神上的焦虑,游戏者“心痛”而不是自己身体上的感觉。他对“痛”的维度产生了一个错误的解读。当我们十分清楚自己在何种视角上使用语言来表达情感的时候,一些精神问题会自动消失。
语法混乱还导致生活中一种常见的精神现象,“自闭症”。它的原因是由于自我视角的错误身份认同产生的认知异常。
BBC 的《自闭症的独特世界 》中
曾经有一种“萨利和安”的自闭症测试。心理学家跟自闭症儿童说:你的父亲有一块钱,他把它放在抽屉里了。当父亲出门以后,你的姐姐找到这一块钱拿出来,放到了衣柜里。当父亲回来以后,你觉得他应该在什么地方找这一块钱呢?自闭儿童会说那个没有看见姐姐取钱的父亲会去衣柜里找这块钱。自闭儿童不会认为父亲会持有他自己的原本想法——认为钱在抽屉里面。这意味着什么呢?自闭儿童觉得父亲看到的会和他现在看到的情况会保持一致。这也就是说自闭儿童认为父亲和“我”的视觉经验都是一个“同一的”,一种外部整体观察者的视角!!!
自闭症患者为什么有社交障碍?
他们不理解「人有各自不同的想法」
自闭症患者并不会考虑到「别人和他们有不同的、属于自己的思维和想法」。这很好的说明了,自闭症现象是一种心灵上的无法随时转换视角造成的语言表达混乱,无法自由转换“我”的语法维度。
我们常常用两种视角观察世界,但是世界领域里却只能用人类语言可以表达,现实世界的“我”试图用语言表达世界之外觉知到的事物,这就是我们哲学上和各种领域上遇到的困惑的原因。这种由于视角分歧切换的现象不仅仅在“物理”领域上发生过,如狭义相对论与广义相对论之分,各种世界事态上都在同时发生。
维特根斯坦的这个“唯我论”思想是超越于当时整个时代的,也是近代计算机的启蒙。可惜当时的科学发展却没有提供相应的理论依据,以致于人们无法理解维特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