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段日子没有写日记了,今晚也不是很想写的。本想早睡早起的,可是噪音太多。既然早睡不了,那就找点儿事做罢,早起是必需的。休息的时间就放在一些没有什么课的时候吧。学习上了轨道了,把任务完成再去娱乐的习惯也渐渐有了意思。
这学期上课坐的位置基本固定,维明也成了我固定的同桌了。我们在一些喜好上有着十分明显的相似,这也许会是这份友情的一个基础吧。朋友的感觉渐渐强了,没有过去那样的错位了,希望这是一种变化而不是感情没有出现而已。漳州校区,当我沉迷在游戏里的时候,他曾叫我不要玩游戏了。那时,没听他的,听他的也做不到。所以我始终都留有对他的一份感恩。没有人曾在那个时候这样的劝过我。佩杰渐渐的淡出了我的感情的范围。当初的那几句话,让我在对他的愤怒中走到了正确的轨道上。如今,和佩杰还是生活在同一个宿舍里,所以不便对他有太多的评价与定位,但未来肯定是会有的,而且对他的定位和评价也许会很低。
我还是如过去一样,在对他人的执迷与放弃中不断的进步,佩杰终究还是成了人生的过客,想过去的所有人一样。现在对维明是关注而不是执迷,希望这是一份正确的友情。
离开漳州校区有点儿日子了,精神也在逐步的恢复,虽然有时也会遇到点儿小挫折,但总体是上升的。心也渐渐的归于平静,已经到了一种有意识的敏感了,下一步就是将这些感觉到的加以区分,分清真实的与臆断的。昨晚,牛哥搞到一点多睡觉,发出的声音也让我到一点多为入睡;中午,牛哥乒乒乓乓的打扫卫生,午睡早早的被吵醒了。宿舍里,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了,我不知道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我的精神能不能达到最高峰。
这两天,或者说大学的宿舍生活常常让我反思一个问题。高中的时候,记得有一次英语老师让我们互相改作业,我帮我手上的那个人认真的做了笔记,还对身边的同学说,我帮她改了,我的也会有人帮我改的。我明知这是一种完全错误的逻辑,却天真一次又一次的犯下。有时候觉得,我轻手轻脚,做事尽可能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为了尊重身边的人,给他们一个没有杂音的环境;可是我却从未碰到有人能够以这样的心态对他他人。这对我来说,很不公平,假如他们影响不到我,我可以做圣人原谅他们,但他们已经在阻碍我进一步的前行了。也许,宿舍里,这个逻辑的错误性不那么明显,但是,仔细想想,实际上,这是截然相同的逻辑。我为他们营造一个安静祥和的环境,可是有谁能给我一个同样的环境能,所有的人都像当初批改我的作业的那位同学一样,在我的作业上只有对与错,没有理由。也许,我当明智自己,明晰自己所处的环境的精神水平,用正确的逻辑生活办事。否则,我用圣者的心态对待一群蒙昧的人,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这对我不公平。很不公平,我但暂时放弃自己做好的习惯,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环境里用适当的习惯生活。我当不仅能屈能伸,还当能俗能雅,能圣能凡。他们,弱者的精神。而我当在重新调整自己休息与工作的时间,适应这样的环境。现在的环境已经没有改变不了的因素了。我不应当执迷与所谓的早睡早起,过分合理的习惯在这儿只会被歧视。他们没有资格享有我的恩惠。而我也当寻找一个与我当前工作和生活相协调的作息规律。
还有点儿事想说,有点儿晚了,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