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热爱的大理,或许不是你心心念念的模样,可是有什么关系,我心所向。
垚子在微信上说,今天到了依拉草原,很想给你发视频。
这个人大学陪了我四年,我们床对床。从宿舍到教室到图书馆到食堂,到兰城宽宽窄窄的街道,我们是无话不说的闺蜜。大学毕业她回到家乡大理,我来到了德宏。期间经历工作生活种种变化,我们坚持着各自的执拗,渐渐开始遥远。
看到她发的微信,我的思绪是会疼的。如今谁会看到美好的东西,还会想起我呢?“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可是她依然想着我!
大学那时候我们去过大理好多次,那时候一心想着文学,想着理想,想逃离,想闯荡。想着只有大理古城才承载得了文艺女青年忧伤的气质。
那时候,我们总说要穿着长裙在古城里招摇过市。或者做《雨巷》里那个丁香花一样的姑娘,撑着油纸伞,抚摸古老的城墙。再或者,在午后的洋人街,抿一口咖啡,想着简爱,想着康河。后来当我们穿着长裙走过古城,淹没在游客中,看过古城楼,逛过洋人街,我们只有习惯的剪刀手和45度角的自拍。
那时候我们在洱海,买几块钱一串的烤鱼,喝勾兑的果汁,我们看海,在风里奔跑。洱海的水蓝得耀眼,像我们的眼睛透着清澈。
那时候我喜欢漫湾酒店,喜欢美登大桥,不为别的,只是喜欢漫湾这两个字眼,读一遍,心就要澎湃一遍。
那时候我们穿过大半个城市,去那个我早忘了名字的小店吃小火锅,吃我们最爱的拉饭。
那时候我们在明珠广场过火把节,那是我第一次过。只记得满天飞舞的火花,只记得欢乐的人群,只记得我们在广场上玩了很久,差点错过回去的车。
亲爱的垚子,你知道我是爱大理的。你知道我的孤独和柔弱。我愿我内心从容,生活平静,我是桃之夭夭,我是夏晓莫,我依然是我。我也愿你花田半亩,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