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都成了附和的、尾随的,细细掰来已有十八座春秋
见得丰富,见得大度,谁见得?你见得过?你在说笑。
坐标上的一个点,有横向的、纵向的关系,还有四个空白的、看不清的象限。那是人性的不上线。
下雨天的夜晚,每次见到湿漉漉的洼面,六年前的那道科学题条件反射频频在目。那时候,还在不知情、还心甘情愿、还在附和、还在尾随,还以为跟着的是羊,是同类,不过是只披着羊皮的丑陋的母狼。
天上星河转,地上流萤浪。哪里有个绝对的说法,只是傲慢与偏见看不见而已。
溪水总是哗啦啦地向凹地流去,人们为此欢喜着,等到有一天,溪水不再哗啦啦流向人们期许的凹地,人们会生出隙意。呵呵,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即视感。
有一天,羊不再跟着狼了。羊静静地往后退了十八步说:“红太狼,你的羊皮掉了”然后笑着朝她扔了一个炸弹:“红太狼,再也不见。”
雨真好,人们都撑着伞。
没撑伞的,人们看他奔跑。
撑伞的,看人们撑伞。
撑伞的垫起脚,高低不一致的上下蹲,只因下着雨,做着功,撑伞的在看风景。
汗颜,又被李琳英洗脑了,这姑娘,以前喜欢喜羊羊,以前被红太狼骗过,啧啧,……你猜?
刚下晚自习,出教学楼那一刻,真后悔没捡地上的那张羊皮穿上。不过,还是算了吧。
我在讲故事,故事是故事,故事是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