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露》之“无讼”
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
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
夫子说 : “‘听讼,吾由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无情者不得尽其词。大畏民志。此谓知本。”初读《行露》时,我同情诗人,憎恶欲强娶之徒(本想写“憎恶那‘登徒子’”,但自看《长安十二时辰》后,这词在我心中已转褒意)。后经多方研读,开始羨慕诗人所生活的时代,心中也一再回荡,写在本文之首的那段话。
这一句,着实震撼。人竟可颠倒黑白如此?麻雀有没有鼻子,好像不太好说。有没有嘴(喙),这似乎比秃子头上的虱子还要“明摆着”。此诗比“指鹿为马”有过,无不及。
相传尧舜时,于要道立木柱,让人在上面写谏言,称“谤木”,意广开言路,听取各方意见。谤木,就是今天的华表。华表伫立依然,又有几人明其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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