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他了。这是我七年来第二次见他。”
刘娅浅笑,她的手紧捧胸口,仿佛心底的真挚和纯粹将隔着轻薄的袄流出。
“那天很冷,他鼻头都冻红了。他叫住了我,问我是否安好。”
“嗯嗯,然后呢。”不过是一个烂俗的类爱情故事,我无视面前这个女孩的美梦般的甜蜜表情。
“你还说呢?哪有什么然后,才过两天,我就被你抓到这鬼地方了。”她指着桥两边的静静流淌的忘川河,眼神哀怨的望着我。
看她将怒气撒在我身上。我只好提醒她:“刘姑娘,咱得讲道理。如果不是您跳楼自杀的话我也不用春节档还得加班。”
“什么自杀,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那是失足,失足,失足!”她据理力争,又习惯性地补充道“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好了好了,姑娘,你们一没有海誓山盟而没有青梅竹马,人家问了句好你就要死要活的?”
“你怎么明白?我很小的时候就爱上了他,那是八岁的时候,我在找不到姐姐,就坐在花圃的水泥台上等他,是他给我买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