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
陪睡的时候,哥哥扭一下,头撞到我鼻子,我疼的哭了起来。
应对方式:指责
感受:委屈,愤怒,伤心,难过,无力,挫败
想法:
1.我哭,并不完全是因为疼,而是从躺下床的一刻,我就开始察觉到自己状态不佳,能量匮乏,需要离开去独处一会儿,去整理自己,而我一直没有去做,压抑着内心的需求,在疼痛来的一刹那,爆发出来。
2.我听见内心的声音,可我没有遵循它的步伐。我抗拒的时候,就会被反作用力给击倒。这是为什么?我为什么不接纳自己得需求?
3.我的脑子里会有很多声音,在说,因为先生可能不高兴,因为婆婆可能会不高兴,因为孩子可能会不高兴,因为你还没有完成母亲的角色啊……
4.这是真的么?如果这些声音是真的,那为何我还如此不舒服。
5.这份不舒服,它攻击到我的什么部分,在我必须听从它们而不是内心真正得声音的时候?我想是,当我听从大脑的声音做的决定,忽视我自己心里真正需求的时候,这个否定对我意味着,我的需求不重要,而背后还有那个魔力的四个字,“我不重要”。
6.当我找到一个独处的时光的时候,我去审视这份不舒服的感受,我哭得稀里哗啦,我内在的小孩和成年的我一起哭得稀里哗啦,痛苦难堪,我尽情的哭,只是几分钟,这种痛苦得感受就退下去了。
7.我想到白天回家和妈妈相处的一个场景,我在收拾旧物,说着要带回新家,妈妈说那都是没用的东西,我回答说,那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我无法告诉妈妈,那些旧物有我的日记,我和过去的种种关联和回忆,对我来说很重要,而前段时间家里整理柜子的时候,我不断从妈妈和姐姐那儿收到让我处理掉这些东西的信息,这对我而言就是剥夺了在我的原生家庭里保留我的重要的回忆的东西的权力,我的内心对比的解读就是,我被排斥,我不重要。这让我非常非常难过。写到这些发现的时候,我哭得不能停止。
8.白天还有一个画面是,我整理完之前的收纳箱,来找衣柜放的时候发现空位不够,我就开始埋怨,柜子都被占用,没给我的物品预留位置,其实是在抱怨姐姐之前一直催我扔东西,然后又快速占领新柜子,妈妈看出我的不高兴,她就解释了自己因为洗澡方便把衣服整过来一部分,要是想放她可以挪走给我腾位置,我突然开始开始心疼妈妈,开始内疚起来。
9.我在这里看到妈妈的牺牲者牢笼,我看到她在女儿的感受面前退步而对自己的需求表现出的可有可无的样子,让我看到她背后的“我不重要”四个字,就像看到另一个自己,我非常非常难过。
我心疼妈妈,也心疼复制了妈妈的自己。
10.独处的时候,我在思考,我为何愿意如此压抑自己去面对孩子,我想要给孩子的是什么?因为我自己缺了“我很重要”,我就要拼命给孩子“他很重要”,而方式就是满足他的需求,他的需求很重要,继而压抑了我自己的需求,通过我自己的不重要而展现孩子的重要。我察觉到我自己心中是充满恐惧,恐惧孩子未来会和我一样遭遇“我不重要”的痛苦,我所做的都是在抗拒这份恐惧,我的做法并不能真的让孩子感受到他很重要,牺牲了我自己的重要性的做法,除了让孩子得到一部分“他很重要”的感受,还捆绑住了愧疚感,对于母亲牺牲自己的需求的愧疚感,还必须承载母亲因压抑需求de牺牲而腾起的巨大愤怒,这样的结果,真的是我想要得么?
11.我想停止这一切。除了我自己没有可以授权我应该如何应对我自己的内心需求,那些大脑得声音,它们都是逃避痛苦和恐惧的假象说辞,而能够给予我自己权力接纳和听从内心声音的人唯有我自己。我的不接纳,投射出去,收回来的自然也是不接纳。因此,我想先从我自己接纳自己的内心需求开始。
期待:
1.家人对我珍视的东西给予尊重和重视。
2.我接纳自己的内心需求。
渴望:
爱 重视 无条件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