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变了天。原来还感觉平安安心的城市,因为突然出现的新冠病例而让大家原本放松的神经立即紧张起来。原来不戴口罩的戴口罩了,微信群里立即出现了各种上报统计的信息。接到学校的通知,严格分时错时到校,所有入校学生必须佩戴口罩。儿子学校的班级群也发布了通知,要求佩戴口罩,书包预备备用口罩。周一的升起仪式,也立即恢复了上半年复课时人和人之间间隔1米的要求。全体老师和学生都要进行核酸检测。
课间操就收到了要求全体老师到操场进行核酸检测的消息。得到消息,首先意识到事情可能不是想象中那样的简单,否则也不需要做检测了,还有一种说法是要做全员检测,也足以说明问题的严重性。
学校准备的隔离检测区位于学校操场的东南角,是一个最为偏僻的位置,周围是停车场,远离学生和社会人的活动区域,是理想的隔离区域。两个小屋原来是作为器材室存放体育器材的,因为疫情改成了隔离检测区。
到了操场远远的就看到了很多人已经在开始排队,老师们也都已经戴上了口罩。学校的大小领导悉数到场现场指导指挥工作,足已说明对事情的重视。按照要求10人一组进行检测,根据来的人,自动组成检测的小组,签字登记,然后就是等候检测。等候的老师们依然有说有笑的开着玩笑,谈论着这次的突发事件,从老师们的反应看,没觉得这件事情有多么的严重。而我倒是对小屋内的检测很感兴趣,虽然已经从媒体渠道或者道听途说的知道核酸检测是从咽部取样,也听说取样的过程不是很舒服,但是没有近距离观察过,更没有感受过。好奇到底是怎样的过程。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旁边的那组还没有进入检测室。我们这组要求进入检测室了。我是这个组的第二个人,前面的刘涛老师自动成了组长,我们的校医给了他一个小瓶。在进入检测室后按照要求,坐在板凳上,等候检测。这时候才近距离的看到全副武装的检测人员,就跟电视上看到的一样。一身白色隔离衣,从头到脚把白衣天使包裹的严严实实,医护口罩将医生包裹的只留下了两只眼睛,头上还带着一个透明面罩,阻挡避免进入人眼的病毒。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检测人员,思绪引导我回到了武汉封锁,医护人员在武汉奋斗时的情景。在武汉的医务人员的隔离措施要比这严密的多,是真正的全副武装,穿上就是一天,脱下就会看到脸上被扎带勒的深深的压痕,让人无比心疼他们。
“请摘下口罩,张开嘴,一直说啊.....”这是取样的医护人员在指导老师该如何配合取样。刘涛老师面带微笑,可能是比较兴奋吧,张开嘴大声的喊着“啊.....”,看到取样的大夫,拿着一根类似棉签的东西,感觉柄要比普通的棉签长一些,将缠有棉花的一段伸到咽部,感觉深入的位置比较深,可能这样的检测结果才能准确吧,来来回回的刮了几下就结束了采样。大夫还不忘表扬老师“对,就这样,做的很好”。采样结束后,采样的大夫将棉签头部的棉花放到了刘涛老师手中的小瓶里,还要求他要站在旁边等候配合将所有的采样都放在里面。
第二个人就是我,看到前面人如何做,镜像神经元很快就习得并指导我按照要求去做了。我也张开嘴大声的喊着“啊......”,突然有一个东西伸到了咽部,凉凉的、软软的,在咽喉的深处有力的来回刮了几下,在有点想吐的感觉出现的时候,就结束了。在这种全面防疫的大环境下,我们不能冲锋在前做贡献,但我们努力配合各种防疫工作,就是做贡献了,想到自己也能做点力所能及的贡献,自己内心里还是很舒畅的。
完成取样后后老师们交流感受,有的人有想吐的感觉,有的人的感觉还很明显,而又些人,压根就没有啥感觉。这其实跟人的感受性有关系。
感觉器官对适宜刺激的感受能力叫感受性,感受能力越强,感受性就越高,感受能力越弱,感受性就越低。那如何量度感受性也就是感受能力的高低呢?感受性的高低可以用刚刚引起感觉的刺激强度来量度。能引起感觉的最小刺激量叫感觉阈限,感受阈限低的,很弱的刺激就能感受到,感受性就高,感受能力就强;感觉阈限高的,需要比较强的刺激才能感受到,感受性就低,感受能力就弱。感受性和感受阈限的大小是反比的关系。
完成检测回办公室的路上接到通知,要求全校学生今天也要完成核酸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