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自己这个还没写就知道无聊透顶的故事找一个图片,就发现了这个,想起了看的一个俄剧实习医生里皮肤科医生库皮特曼身后的爱因斯坦吐舌头的照片次次抢镜。
至于我是怎么遇到这部毒舌搞笑的电视剧呢,就和我经历认识遇见的所有的人和事一样,都是偶然。
从最开始我们来到这个单程旅行的始发站开始,用我自己的经历来讲,看似偶然却又有它的必然性,回头看看我这粗糙尴尬的二十年。
生活条件一般或者较差是当时东北大部分人普遍的生活状态,我出生在一个腊月的小村庄,似乎一个姑娘的到来把全家人抱着孙子过大年的高涨情绪中拉了回来,第二年春天爷爷奶奶开始翻新房子,我们租了邻居家的两间房子,不知道邻居的大大是哪的人,男的我叫大大,女的也叫大大,她总会给我煎鸡蛋吃,可能是对别人对我的好特别敏感,现在回去除了爷爷奶奶她时我唯一一个看见了会去抱会打心眼里高兴的人。总会觉得生活在和我开玩笑,在走在路上被牛撵到撒丫子跑,做游戏跑把鼻梁摔在台阶上,着急切西瓜菜刀掉到脚背上露出白花花的骨头,冬天去河边玩水掉进水里脚够不到底以后,我搬走了,活着安然无恙的搬走了,我开始不断的转小学,倒不是因为我不合群,我一步一步体验到了从农村到小镇的生活,初中也在和父亲赌了一条命以后平淡无奇的去了小镇所谓最好的高中,浑浑噩噩的三年过去了我终于迎来了第四年,我默默的送走了朋友们去大学然后来到新的高中开始了复读的日子。也是第一次体验到住宿生活,寝室六个都是来自不同学校的复读生,所以日子也过的乐呵自在,这种住宿的兴奋感持续了整个高四,可能是这种兴奋感导致了我们每天晚上吃八根肠,终日碌碌无为也没有压力感,就好像在他们面前我们这群复读狗可都是经历过一次高考的人呢,所以最终结果还是这样我来到了一个主打商业的大学学工业,想想就觉得老脸一红有点尴尬。
可能是人生真的要去追求一点什么也可能是我敏感的像一只狗和人相处觉得累,突然发了疯的想要自在的生活,想要不强迫自己去做任何事,不去做一个烂好人,把写好的学生会的纳新表团成一团丢掉,退掉了终日捆绑我的艺术团,一瞬间,我仿佛又是一个自由人了。我开始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去图书馆,去的目的不一定就是学习,但就是突然喜欢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做事一个人走路的感觉,就好像妈的整个世界我最酷一样,和在路上碰见的同学一起走,因为我突然就明白朋友到底是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路要去走,我们不能强迫朋友去跟你走一样的路,而是要在路上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
所以说,一个废物是怎么跑步的呢,就好像从小到大一直留不起来的手指甲,一直练不好的字,好久不写的文章,一个浑圆的饼,无从下口。甚至是我对着屏幕两个小时有好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的尴尬的所谓文章也是在老师滔滔不绝的讲课下进行的,我回头看了一下,还好没人听课。但是啊,总会有一个人会让你决心为了他可以留起手指甲,可以从短短的齐耳短发留到长发飘飘,甚至下定决心练好字,同样那个饼再怎么圆最终你也会找出办法把它吃到嘴里。所以你看,我们都可以起飞,废物也都能奔跑。
哦,那么现在,我是一个要奔跑的废物了, 期待在飘雪的日子里去拥抱金黄金黄的油菜花,因为我们骨子里喷发的是对生活的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