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是孟老姜,最近周围复工的消息陆续传来,希冀我们的处境逐渐好起来,天佑华夏。
最近几天一口气刷完了《无证之罪》《无主之城》《原生之罪》,一直在想一个观点:个人的邪念不会凌驾于集体之上,个人的善念却能救集体于危亡。
但什么又是个人,什么又是集体呢?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推荐一首曲子《걱정말아요 그대️ 你不要担心》,在这质朴的旋律下,希望因数据和影像而焦虑的你们闭上眼睛聆听时,可以得到片刻的宁静。
《걱정말아요 그대️ 》/你不要担心
演唱:全仁权
你呀 什么都不要担心 让我们一起唱歌吧
你呀 你所有悲伤的记忆 埋葬在你的内心深处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有那样的意义
给离去的人唱歌吧 说爱过不曾后悔
你辛苦的事情太多了吧 失去了新鲜感吧
你呀 把你所有痛苦的记忆 当做你的过错放下吧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有那样的意义 我们一起唱歌吧 没有后悔地做了梦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有那样的意义 我们一起唱歌吧 没有后悔地做了梦
我要做新的梦
如果您对我的故事有任何建议和意见请在评论区留言,我红黑(喷)不拒哦!
故事提要
一个小村庄里出来被万人称道称作“好孩子”的贫困医学院毕业的牙医为何杀死自己的母亲?
20年后邻里和睦、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的他为什么走上了毁灭的道路?
原罪与救赎之间,善与恶之前并无楚河汉界。
或许童年中遇见的人和事才是影响他的悲剧命运的重要因素吧。
故事线围绕着主人公阿乐在1995年(青春期)、2005年(大学毕业)、2015年(中年危机)三个时间段交叉进行,一天,母亲让阿乐去叫后山南边砍柴的父亲吃饭,在途中摔倒在斜坡边上的阿乐捡到一个外乡男人的身份证……
齐乐:生于1980年,一个从七里乡出身的90年代大学生,98年考上XX医学院,后来的职业为牙科医生,爱好调香,他从小有着异于常人的嗅觉和细腻的观察力,而关于他的真实身世一直是个谜团。父亲在他十五岁时死于一场“瘟疫”,母亲紧接着第二年死于一场火灾。命途多舛、却又时运不济的他,从十六岁离开故土靠一己之力艰难地在世上活着,幸得堂叔张家骆接济,这才得以继续学业。十年后,开启西南自驾游回乡探亲的正直、善良的齐乐与三个好友来到七里乡,却不幸卷入七里乡的一个大阴谋中,阿乐是否能揭开七里乡这几十年发生的怪闻谜团?
“冯可人,你看那边怎么有个红颜色的人影挂在树上。”叶述忽然神情严肃地用手指了指前方。
冯可人咬着下唇,眼神左顾右盼地抱着抱枕:“哪里,在哪里?”
叶述突然转过头来,一张血腥的脸放大在冯可人眼前。
这张脸脸皮全是皱纹,带血的嘴巴,冒黑烟的鼻孔,嘴巴在滴着刚吸过残留的血,眼睛发出阴冷的绿光,露出骨头的眼廓。
“啊```````````”
那张嘴一起一伏,“冯—可—人,还我命来....”
冯可人张大着嘴,脸色煞白,她的心在胸腔里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劲撞城门一样,不但不均,而且一次紧似一次。
几秒之后她一把抱住颜丹青的肩膀“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早上精心化的眼妆在泪水的冲刷下此刻已经糊成一团,着实瘆人。
而始作俑者叶述此刻轻轻摘下面具,笑得前俯后仰。
“不至于吧,冯可人,胆儿这么小干嘛跟着我们来七里乡,你不晓得伐这次我们就是来探秘的吗?这里不光有红衣服的女鬼,还有蓝衣服紫衣服的牛头马面呢。是不是啊?阿乐,哈哈哈!”
听罢冯可人浑身颤栗,身子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
“可人,刚才叶胖子吓唬你呢,那是个面具,别当真!”阿乐解释道。
“叶述你闭嘴!”颜丹青高声道,她轻拍着冯可人的后背安慰着:“可人别怕,我们快到齐乐堂叔家了,叶述再吓唬你,今晚让他睡山上!”
“叶述,开玩笑也得看场合!这是四川,不是上海,万一大家出了点儿什么事,你要我拿什么给你们的父母交代?”
“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这不是看气氛那么沉闷,给你们制造一点‘惊喜’以防旅途无聊吗,不谢谢我?”叶述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感谢个屁,拿来!”阿乐向叶述摊开手掌,表情严肃地看着他。
“侬组赛(你干什么)?”
“别装蒜!”
“我这开车呢,等会儿再说。”
“我再说的最后一遍,给我!!”
“我说齐乐,不用这么凶吧,你......”
未等他“迭个(这个)”二字说出,阿乐一把抢过叶述手中的面具立刻摇开车窗,用力地扔了出去。
“靠!唔个(我的)限量版吸血鬼.....”叶述的嘴巴长成O型,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具呈抛物线的弧度落入了浓密的草丛,消失不见了。
“王八蛋!”冯可人忽然站起来,双手用力地揪着他的耳朵。“我让你吓我,让你吓!让你吓!”
“ 你发什么疯?快停下,喂!冯可人....我快控制不住方向盘了.....”
“小--心!”没来得及等阿乐喊出声来,一个不明物体突然扑向前挡风玻璃,叶述猛踩刹车。
“砰”的一声,车子一个打滑。
身边的三人异口同声地尖叫着,阿乐感觉自己的身子猛的一阵失重,一股熟悉而又奇异的腥味在仄逼的空间里弥漫,连同阿乐的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
那股奇异的腥味让阿乐莫名想沉睡。
3.*亡羊*
一分钟后。
昏暗的车内。
“冯可人,你发什么疯!想死也别拉上我们啊。”
“是让你先吓我的!我不是故意...”
“你....”
“先别吵!赶紧看看自己受伤没有。”
车灯突然亮了起来,阿乐在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青石路上有个东西翻滚着,他又从后视镜往后看,那个东西在路上停住了,一动也不动。
他根本无法平息自己,刚才的冲撞与10年前的某一幕相重合。
“我没事。”冯可人摇了摇头。
“我没事。”颜丹青也摇了摇头。
“我也没....”叶述拍着胸口刚要缓口气,紧接着他颤抖的手指颤抖地指向破裂的前挡风玻璃上一抹殷红的血迹。
“要报警吗?”
四人面面相觑,恐惧在四周蔓延,叶述慌乱启动着雨刮器,可那血迹呈放射状却越擦越多。
“我...我们刚才是撞...撞人了吗?” 冯可人瑟瑟发抖地抱着颜丹青的手臂。
“不会的,不会的....”叶述从座椅旁掏着,掏到个塑料瓶子,里面只剩下一点点水。
他用牙齿咬开瓶盖,把瓶里仅有的一点水往自己的嘴里倒,那点水很快就滑进了他的喉咙里,他听见喉咙里似乎发出一阵“咝咝”的声音,像是被火烫着了。
相比之下,颜丹青的反应较为镇定,但她的耳后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天这么暗,周围也没路灯,我...我没看清,不过从身形上来,应该不是人吧....”她强装着镇定,看向阿乐。
“都别动!我下去看看,颜小姐你帮我看住他们。”阿乐给颜丹青投去一个“相信我”眼神,便解开安全带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手电筒和一副一次性橡皮手套,他迅速打开车门,勘察起四周。
车子的挡泥板撞上了路旁的一棵被锯断横放的老树,幸得这棵树才不至于让四人坠入水沟。
在灯光的扫射下,走近时,阿乐终于发现了那个可怜的倒霉蛋----一只有着雪白皮毛的羊,它倒在地上,皮毛已经被染成红色。
羊的肚子很大,似乎里面还有着新鲜的生命。但这生命,恐怕现在也跟随母体而逝。
阿乐在羊的旁边顿下身来,羊的眼睛半睁着,殷红的血从羊的嘴角流了出来。
他想起了雨坛寺的燃灯上师,随即闭上眼脱掉上衣双手合十对羊跪拜着,念了几句六字真言。
站起身来后,阿乐的右手掌颤抖着紧紧覆住裤兜里的身份证,涌动出他难以平静的情绪里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气流。
随机他弯下腰将上衣盖在了羊的头上。
“嘻嘻,你们有罪。”黑暗中,一个细碎声音在他耳边细细地说。
“不,我没有!”他急切辩驳道。
之后,他看向看远处,远处什么也没有。
4.*背背篓的老人*
天已经全黑,绕过窄路,前面的路渐渐变宽,大片种着庄稼的土地映入阿乐的眼帘。
阿乐坐在驾驶座开着车,而叶述坐在副驾驶还惊魂未定地擦着手。
颜丹青的怀里抱着用自己的运动防晒衫一只刚出生的小羊,羸弱小羊的毛发还没有全干,它闭着双眼,整个身体不足三斤,肚子一起一伏的呼吸才能看出这是个活物。
就连冯可人也忍不住怜爱地抚摸着小羊的耳朵:“它好乖呀。”
“真的要把这伙计带回去?”
“闭嘴!”其余三人异口同声道。
叶述悻悻地掏出了手机玩起了装机小游戏。
阿乐透过前车窗看到路旁一个背着背篓的老人正一瘸一拐艰难地走动着,走几步就要歇一下。
阿乐减速缓缓停下车,他摇下车窗将头探了出来,按了几下喇叭。
老人停下回过头,这是个穿着打满补丁的灰色棉衣约莫七十来岁的矮个老人。
他的相貌奇丑无比,脸上的五官挤在一起,像是一颗没有长开的苦瓜,斜眼歪嘴,脸上的皮肤粗糙黝黑,乱糟糟的头上有几块铜钱般大小的秃疤。
“娃儿,你看到我的羊没?”他“嗬嗬”地裂开大嘴笑着,露出满口黑乎乎的牙齿。
“张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