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鲁豫有约认识了许多有故事的人,没想到那一日竟引来了一位高雅的九十二岁老人叶嘉莹,这位穿裙子的士对她坎坷的人生娓娓道来。
1924年出生于北京西城的这位姑娘,遵循着新知识,旧道德的家教,读诗和吟诵构成了他生活的日常。出自楚辞的《九歌》有这样一句:“满堂兮美人,胡独与余兮目成。”当满堂都是美人,当我们俩四目相对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是我想要的人。日渐成长的叶嘉莹认为如果没有遇到一个很好的人,我便不将自己的眼光投注给他,一句“不遇天人不目成”,使她直到大学毕业时也没有交过男朋友。
后来经人介绍与丈夫完婚后,便开始了自己颠沛流离的一生。丈夫被关押失业,上有老人,下有两个女儿,一切生计来源只能靠自己。台湾,加拿大,美国,国内都留下了叶嘉莹为诗词讲学的足迹。
不过几日,我便网购了她的《嘉陵讲演集之唐宋词十七讲》。诗稿中淘去生活的烟火与不易,只留下深入灵魂的高贵。“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早晨破晓的时候,太阳的阳光从门窗的空隙照射进来,照在这个女子的枕畔的屏山之上,曲折的床头屏风之上有日光反射闪烁,是一幅很美丽的图画。有了光线,人就容易惊醒,当女子即将睡醒时,那香腮的白雪,鬓发的乌云在枕头上,转头时流动起来,给人们幻化出一种意境之美。尤其令人折服的是他对“懒起画峨眉”的解读,这句诗不是教女孩子早晨不起床,也不是教你起床后只去画蛾眉,你要上学要上班,你有许多工作要做。“画蛾眉”是一种爱美,要好的感情,是精神品格上的追求向往,如此的情操多么令人感怀。
“群芳凋落尽,独有傲霜枝。”如此在一世多艰的生活中,把自己的灵魂融进诗词的模样,那是令我们沉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