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旅行的时间,读旅行有关的书。
美国的流浪背包客有着和我们禅宗类似的信仰,但他们是要吃肉的。书中文化交织的太乱,外语翻译过来的诗歌读起来也晦涩难懂。
在外人眼里,他们就像怪人一样,整天读诗、打坐。但有团体容纳着他们,他们自娱自乐,并乐在其中。
信仰将他们系在一起,其他的人想解也解不开。
想起电影《冈仁波齐》,从大连刚回北京的时候去看的。奇怪的发现那场电影的观众都不是结伴的,包括我自己。要是追求剧情,这个电影真的打动不了人,甚至可能会看睡着。但这是我看过最安静的电影,没有小孩,也没有半路杀出的评论,大家就安静的看着,配合的天衣无缝。
电影单单记录着藏族人民的朝圣, 不矫揉造作,一跪一起,又一跪一起。去神山冈仁波齐的漫漫长路,孕妇生孩子后接着朝圣 ,车坏了拉着车也接着朝圣。对信仰的虔诚刺激着观众。
看完电影,大家没有过多停留,我拉着行李箱也溜了。大人们继续工作,学生继续去上学。电影院在长安街上,刚出来的时候还不适应,现实和电影的差距未免太大。
这街上来来往往的精英可能将赚钱当作信仰。信仰没有优劣对错,只是有些人可能接受不了。但要是没有信仰,那就洗白白了。
好像又扯远了。
“But Japhy you and me forever know,O ever youthful,O ever weeping.”
这本书永远绕不开这句话。我一直用字面意思去理解这句话,看完书后依然没变。
“正当我们亟亟于成为一个东方人的同时,真正的东方人却在读着超现实主义和达尔文的东西,而且爱死了西装。” 这本书的句子有太多值得回味,比如刚才这句。
一句话可不能涵盖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