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生如果有一天看到了这篇文章,你不要觉得难堪而视而不见,我只是在讲我与你的故事,相遇至今的故事,真的没有其他,拜托你看完它。
Z生, 2016年7月初,那是我印象中见你的第一次。 我们同校不同班,尽管只是隔壁,印象中却不记得你的模样。高一一年,我们并无交集。我只是偶尔在舍友L那里,听过你的一点点,你是她的男闺蜜。早该扔给童话里那只狼的我,你大概从未听闻吧。第一印象也算是由L开始的。刚刚分到你们班的我,满脸的茫然,我下意识的寻找L,祈求给自己一点点心理安慰。我看到的是L趴在你背上哭,估计是因为不舍那些离开的同学吧。我注意到了你,脸很正,皮肤黝黑,不怕你生气,当时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心里在想:“怎么还有这么黑的人呀。”竟然还有那么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辛亏我没这么黑。看到L的难过,我也就不好意思去寻求什么安慰了。
时间再往后推那么一两天,暑期开始,为了适应新班级,班长创了一个新的班级QQ群,通过群,我加了你好友,我记不清是谁先开口说的话,你告诉我你叫Z生,名字很普遍,很好记,Z生。
8月的尾巴,我们开学了。或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两个月。我渐渐了解到你,整天有一点不学无术,上自习课会躲在老师看不见的墙边玩游戏, 去网吧,可是成绩在上游,一度我特别的不服气,我觉得我肯定会在你前面,虽然高一成绩一直不好,那时因为我的文科一直是我的致命。我万万没想到你一个在那时我眼中不思上进的坏孩子,会把我甩一截。后来从你们一个组的S君中听到,说你上课是极其的认真,虽然自习课总是找同学撇天(聊天),打扰其他人。我有一点点不信,终于在一堂英语课,我见识了你的严肃与认真。
可是,自习课,你依旧我行我素。正因如此,我大概才有了机会离你更近一点吧。我那时候座位靠窗是老师的盲区,你便拿上板凳,坐到了我的旁边,你一直在唱 一首 周杰伦的《告白气球》当然,我是后来查过才知道的。我那时还不怎么了解那首歌,只是偶然听过一次各国语言翻唱的一个版本。那时薛之谦刚刚算火起来吧,《丑八怪》、《演员》在街头不停被播放。你说,你点一首,我给你唱,我点了几首比较偏的歌手唱的歌,你并没有听过。后来我们组的有人起哄说唱一首我的专属歌曲 《丑八怪》,当然是玩笑话。我记不清你大概是唱没唱,清楚的是,你给我唱了《告白气球》。如果当时我没有礼貌的夸你的那一句,唱的还不错,你没有让我点歌,我没有说话,你没有喜欢《告别气球》这首歌,后来我可能也就不会会错意吧。如果时间能够重来,一切将没有意义。
我后来讨厌你。因为你在我旁边坐着的时候,有人开玩笑说,Z,有情况呀。我记得你回的是说我喜欢你,还是特别崇拜内种。我那时候真的很生气,心想,要坐这的是你,唱歌的还是你,什么就是我喜欢你了。Z生,估计那时你说的玩笑话,肯定没料到今天吧。因为一时的置气,我开始各种讨厌你,讨厌你坐在离我方圆2米的范围,讨厌你的撩妹(可能也就是跟女生说话近了点),讨厌甚至有那么一小点点的厌恶。估计是我这个人天生不善长掩藏自己的情绪。终于有次放假,你在QQ上问我,我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那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是呀,意见还特别大,你知道的,你知道怎么还好意思问呐?但是我知道,既然你都开口了,碍于面子,肯定不能这么说的。脑子里就剩了两个字, 尴尬。我发了一个表情,后来,你说如果你有什么问题,让我告诉你。我只能点头说是。
2017年新春刚过,迎来了下半学期。孽吧,我们分到了一组。可是坐到一个组的时候,那种讨厌竟然一扫而过,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好感。我们这一组,2个姑娘,4个男生。你坐座位的时候,你不跟M坐,我以为你是不跟女生挨一起 ,另一个男生解释说,有隐情,也不方便告诉我 ,可是后来有次我跟你坐了同桌,你却没有反驳。我那时候真的傻傻的以为你不跟女生坐,而我只是个特例。一个连女闺蜜都有的人怎么会不跟女生坐,一个那么会跟人聊天的人怎么会不跟女生坐。要怪只能怪我太自以为是了。说实在的,跟你坐同桌那一阵子,我确实也挺开心的。因为你会跟我讲你喜欢的歌手,我们一起谈论《歌手》这个节目,从第一季到第四季,你说你最喜欢林志炫,一首《命硬》,深深把你迷醉,后来的一首《蒙娜丽莎的眼泪》更让你连连叫好。我怎么能忘了第一首你推荐给我的田馥珍的《你就不要想起我》,这首歌我后来就没有再听了,这是一首好歌,却不是唱给我的好歌。又是因为那份自以为是,让我以为这首歌是你想让我听的,可是我却没有听出来这首歌里藏着的另一个女孩。
后来,我很从L口中听闻:你曾把M拽入到小巷子里,憋了半天,没说出那句喜欢。反倒搞的你们两个人关系僵了。这才是你不跟M坐的原因。我知道这个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好可笑,好可笑。可是M是个好姑娘,你喜欢她也没错。错的是我不应该一厢情愿。那时候的我真的,很难过,难过的像条流浪狗。那时候,我在想,离你远一点好,远一点好。可是我们又是同桌我不但没有离你远一点,反而又近了那么一点。你给我洗脑,讲鬼故事。你讲得时候真的害怕,特别害怕,可是最后我还是强装胆大的告诉你,世界上没有鬼。其实你把我忽悠的,我都动摇了我的信念。那天晚上,把我吓的。哈哈哈哈哈,你肯定会笑吧。
有一次,我们坐成了斜桌,你换位置过来,跟我说了一节自习。开始的时候,我不愿意跟你说话,你说我口是心非肯定想和你说话,其实我原来真的没有口是心非,可是你这样一说,我就真的“口是心非”了,我跟你聊了一节课。那天晚上上QQ,你发了这样一条说说,“过于被动就会时常后悔,过于主动就会显得廉价。”我又会错意了。
还有一次我们已经不在一个组了。周五中午五特别郁闷,想问你要个答案。于是发了你的名字,本以为你不在线,晚上才会回答我,可是我这边刚发出去的,Z生。你那边就回过来说,怎么了,有事,下午去学校说。我的,没事,还没发过去,你已经下了。出人意料的,你请假了,但肯定不是因为我。哈哈,自恋一下。等到你晚自习来的时候,你竟然给W君说,我中午发消息说我喜欢你。虽然我中午没有说,可是,你猜中了开头,我却没猜中结尾。我有时特别讨厌你这一点的自以为是,可是喜欢也是因为这一点自以为是。
第二周,周五晚,我告白了。预料之中。你说你不喜跟女生交朋友,可是却想跟我交,说跟我说话会觉得快乐。你说你不值得喜欢。你说做朋友吧。我说你有喜欢的人吗。你说有。我没敢问是谁。我想给自己留一点小小的尊严。我的喜欢太卑微了。你说做朋友吧,我说好呀。可是我却好难过。
再后来,我们就很少说话了。我有时会出去看你打球。我知道有时目光会交汇,因为我看你的同时,你也看向了我。可是,后来就再也没有过了。
所有的完美,只是故事还没散场。可是我却觉得,所有的不完美,是故事还没散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故事结了局,才算完美,可我偏偏就是喜欢这不完美。
Z生,我知道你在等一个姑娘,而她不是我。读到这,我想你也能看出来这不仅仅是我想要讲的故事。我想说,在没等到你喜爱的姑娘之前,
Z生,可以等我一年吗?
明年的重庆,有你,也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