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想一二,不思八九。
——林清玄
“如果你有完全健康的一天,你会怎么做?”或许是环游世界,或许是功成名就,但《相约星期二》里莫里老人却在最平凡的一天里找到了那份完美。
每个星期二,米奇去莫里那里上课。课堂上不需要书本,但讨论的题目很多,涉及到爱情、社会、工作、年龄、原谅以及死亡。
“我感觉到时间突然变得宝贵起来,年华似水,而我却追赶不上。”在回到莫里身边之前,米奇只热衷于工作上的成就。但莫里,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让他重新获得心灵的平静。
“与生活讲和”,一个平静而有震撼力的结论,莫里这样说,也这样做。正如《少有人走的路》开头写到:“人生磨难重重。”的确,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
即使被称作音乐天才的贝多芬也被残忍地剥夺了听觉;即使是天才作家巴尔扎克也一生坎坷;即使风流袅娜如黛玉也不免香魂一缕随风散;即使艰苦如唐僧师徒四人,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取得的真经依然不完整。面对这些,“接受你所能接受和你所不能接受的现实”,似乎是最好的办法。
谈完这些,我还想聊聊爱情。“相爱或者死亡”,这是莫里口中的爱情与婚姻,也是人们穷尽一生做的功课。
提起爱情,便想到钱武肃王的“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想到冯唐的“愿有岁月可回头,且以深情共白头”;想起沈从文致张兆和的“我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形状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世界上不再拥有任何东西的人,只要他拥有短暂的时间来思恋他的爱人,他就可以理解幸福。”这是我所能想到用来修饰爱情的最贴切的话。“相恨不如潮有信,相爱始觉海非深。”也许,爱上一个人,就会陷入这种神魂颠倒的状态吧!
《在一滴眼泪中闭关》有这样一句话:“我行遍世间所有的路,逆着时光行走,只为今生与你相遇。”短短几字,道尽了人们理想中爱情该有的模样。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情,应当是“眼睛为她下着雨,心却为她打着伞”。
“人生处处有磨难,活着就是一种修行。”也许人生就是一门课,不需要书本,却很难结业。或许它根本不需要结业,需要的是讲和,是接纳,是爱。这门课仍在继续,愿每个人都是课堂上最优秀的学生。
(齐悦梦想社群成员,齐帆齐五期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