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盟

(以魔兽世界为素材,一小组的人编写)

活着

摘自:圣骑士贾斯汀-齐格菲的回忆录

二,三月间,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细蒙蒙的雨丝夹着一星半点的的雪花,正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天空被铁灰色的阴云覆盖,间或有一丝黄白的阳光,从夹缝中撒到地面

这要放在暴风城,就是难得一见的景象了。每次雨水都能带来新鲜空气。而雨水过后,必定生机勃发。才子仕女们会去郊外踏青

然而在这里,在这座哨站,没什么人有闲心去关注天气-即使是美好的的天气。这座哨站位于联盟边界,紧邻水晶河的一条支流(其实更像是一条小溪)河对岸便是老对手——部落的地盘。最近小溪东岸也建立了一个部落的哨站,大约有120个兽人和被遗忘者来这驻扎,圣光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他们是在发生那事情的前一周前来的,而我们也度过了一周的不眠之夜。发生那件事的时间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周五,早上6:13.具体哪月我记不得了,因为那天对我的影响实在太大。

作为哨站队长,我很早就得起来,让我部下的50名人类步兵和50名矮人火枪手做好战备,以防对面搞什么勾当。可是我刚穿好铠甲登上城楼,就发现我的部下们已经手拿武器,在城楼上一字排开。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一个叫威特内斯的人类老兵。

“是部落,长官,您看对岸。”

我探身瞭望,果然,对岸的部落士兵已经在他们的营地外列阵。

兽人的肩上扛着巨斧,亡灵的手中紧握长矛——看上去他们无疑要找我们的麻烦!

“所有士兵做好战斗准备!”我吼道。“为了联盟!”

“等等,长官。”威特内斯道。“他们针对的好像不是我们。”

我再次抬头望去,发现对岸的阴云散开了一小部分,阳光汇成一道光柱照在土地上——只不过,那“阳光”是翠绿色的。部落的士兵都在抬头看向那光柱——从队伍的些许骚动可以看出他们很紧张。

   接着同时发生了几件我终身难忘的事情——从那云层的缺口中落下一块球形陨石,拖着绿色的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到地上,激起足有两人高的泥土,部落的士兵见状惊得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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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从那坑中站起了一只生物,一只有三人多高,石块一样的四肢和脑袋,浑身燃烧着绿色火焰的的生物!

它向部落士兵面前冲去,迎接它的是一阵箭雨,而那些箭落在它身上就像木棍一样被弹开了,我看到一队兽人挥舞着斧子向它冲去,可是那平时能将联盟士兵轻易劈为两段的力量,在那怪物身上起到的效果不过是溅起一些火星。那怪物停下,石头手臂一挥便把五六个兽人击出老远,剩下的还试图反击,可那怪物低下石块般的头,从口中——倒不如说是一条裂缝——吐出一条白绿色的火焰,瞬间把兽人们变成了蜡烛——尖叫着的蜡烛!而这一切的一切,发生在五分钟之内。

士兵们都看呆了,我则感觉头皮发麻,半响才吐出:“我的圣光啊,那是什么?”

令我有点惊讶的是,我的部下中有人回答了。是威特内斯。

“那是地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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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在接受训练时,我们的长官,大领主提里奥-佛丁曾对我们说过这样一句话:“年轻人们,要记住,活着就是为了面对各种挑战。”

这句话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将其抛之脑后的,直到那天,在水晶河畔的哨所上,面对那可怕的怪物-地狱火,我才想起那句话。

那只地狱火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决了部落哨所,然后它转动了一下它那如石块般的头部,看向我们!

“啊哦。”我喃喃的说道

地狱火俯下身去,迈步向我们的哨所冲来。三步便跨过了那条还不算太窄的小溪,河水随着它的经过而冒出股股蒸汽。

“火枪手,开火!”我高呼道。因为有了部落的前车之鉴,我打算用热兵器解决战斗。

矮人火枪手们连忙照办。立刻分为两排,轮流开火。可是铅弹打到那怪物身上就像橡皮做的一样被撞扁了。地狱火看上去没受到什么伤害,因为两三分钟之内它就冲到了城墙之下!

看来只能我亲自出马了。

我举起战锤,从墙上一跃而下,正好落在那怪物面前。

“为了圣光!”我高呼道,同时双手持锤,运足全部力量,向那怪物砸去。

那震动让我虎口发麻,但是那地狱火也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

我趁机又是一锤正中其中部。地狱火跌倒在地。我想解决战斗,但那怪物一跃而起,双拳一挥,我顿时飞出数十步,眼前昏黑一片,战锤也掉落在地。

这时,城墙上传来“轰!!!”的一声,紧接着传来石块落地之声。

我爬起来,抬头向城上望去,只见城头上一门小炮的炮口正冒出青烟,炮身后聚着几个士兵,紧张的注视着已经不再动弹的地狱火。

我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向城头上喊道:“备马,我得去暴风城!”

在暴风城的广场上,我和我最得力的手下威特内斯讨论着来自大法师卡德加的警告。“如果不彻底封印破碎群岛混沌传送门,那么整个世界将破灭,一切的一切都将在燃烧军团的脚下化为灰烬,你的家人,朋友,荣耀,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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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国王,出发的所有准备已经就绪,船就在港口待命,而且……”突然,曾经高等精灵游侠将军希尔瓦娜斯·风行者出现在我们面前,由于黑暗力量的侵蚀,曾经美貌的身体变得的丑陋不堪,曾经光滑细腻充满小麦色泽的健康皮肤变成了暗黑色,曾经可以媲美银月光亮的头发变成了恐怖的黑色,手里曾经由高级艾露恩祭祀亲手祝福的、充满银月魔力的弓箭变成了带着黑色箭头的死亡之箭。传说被这种箭头射死的人会被变成黑暗游侠死亡的奴隶,而即使被这种箭头擦伤,伤口也会不断的溃烂,任何的治疗药物都没有办法,伤口会一直腐烂蔓延,直到整个身体变为一团爬满死蛆的腐肉。她不再是精灵,而是一个怪物。但是彼此间的信任,共同的目标将我们聚集在一起,摧毁传送门,为了圣光!为了暴风城!

一个小时之后,在破碎群岛附近。我们的联军,数万舰艇和飞船,向着群岛进发,我正在飞艇上研究最终的战略部署。破碎群岛上曾有一片广阔的暗夜精灵文明,但是现在我们看到的,只是这个文明的枯骨。整片大陆是都是墓地,它拥有萨格拉斯之墓,这是通向无尽的燃烧军团诸界的大门。在这里可以看到,岛上的所有兵力已经动员起来,倾全力出动…“这里必将有场血战!”威特内斯坚定地说道。

天空逐渐暗了下来,随着轰隆~的一声巨响,一束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绿光从岛中心涌向天空,凝聚了乌云,遮天蔽日,天空也被染成了充满死亡的颜色,我能感觉到,飞船在剧烈的颤抖着,突然,船上的士兵大叫到,看!那是什么!我急忙收好地图,带上战锤,走出查看。天呐!我的圣光!那究竟是什么!天空中下着绿色的火焰雨,那其中夹杂着死亡的气息。快看!有什么东西出来了!一个士兵大叫到。火焰击中我的飞船,那位置是动力舱!

飞船摇摇欲坠,在这时,那火焰落下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起来,是地狱火!威特内斯喊道,快!进入战备位置,准备战斗!那地狱火在子弹和炮火的猛烈攻击下,竟毫发未损,用它那燃烧的身体,引燃了飞船,我拿起战锤,冲上前,打算阻止它继续破坏飞船,然而,仅凭我一己之力是难以做到的,它的力量,超乎了我的想象!只用了一只手,便将我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右手蓄力,准备了结了我,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黑色魔法箭直击地狱火,是希尔瓦娜斯!我趁机举起战锤,向它砸去,瞬间,地狱火被砸成碎块,但我们的飞船已经到达了极限,向希尔瓦娜斯撞去,她割断了绳索,跳到了我们的船上,飞船在加速下降,我闭上双眼,企盼圣光与我同在…

我…还活着?坠入了大海,我看到了,在深海某处有东西向我游来…

信念

——由希尔瓦娜斯·风行者口述,萨尔诺斯·凋零者记录

至希尔瓦娜斯·风行者:

酋长沃金在破碎海滩登陆战中身受重伤,恐怕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但他提名要见你,请火速赶来。

——萨鲁法尔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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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这封信时,我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还隐约能看见上次燃烧军团的进攻,游侠们拼死守护银月城的情景。可如今他们又来了,战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准备飞艇,我要去一趟奥格瑞玛。”我对亡灵们吩咐。很快我就赶到了,见到了沃金。他歪斜地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右手捂着肚子流血不止的伤口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见我来了,他艰难地站起来,断断续续的说:“现在…我正式任命你…咳咳…希尔瓦娜斯为…下一任…部落酋长。”说完便倒在了地上,许多兽人进来急忙把他抬进医院。于是,我便组织部落的勇士们进攻破碎群岛.“部落的未来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打败燃烧军团”临走时萨鲁法尔大王嘱咐我。

我率领舰队到了破碎群岛的风暴峡湾,突然联盟的飞艇向我们发起了进攻,吉恩·格雷迈恩在上面大喊:“都是因为你们瓦里安国王才会阵亡,为了联盟!”便对我们用炮火轰炸,我派出了几队精英部队骑蝙蝠进入飞艇然后毁掉它,“为了部落而战!”萨尔诺斯因担心我的安全就让一艘船带我先到非战斗区域躲一下……

“咳咳…我这是在哪里。”我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昏暗的天空。我动了动肩膀,手一撑地站了起来。眼前绿色的邪能充斥的大地,恶魔拿着斧子来回巡视,建立起来的塔放着生产邪能的水晶,两个地狱火站在门前守护着,原来这里是破碎海滩,我是怎么到这的。我想起来了!我的那艘船遭到了海地精的围攻,在混战中船上的火药爆炸了,我因为冲击掉到了海里,失去了意识,应该是顺水漂过来的。突然,凭着猎人的直觉,我感到有恶魔在接近我,我几乎在瞬间窜入了附近的草丛里。从背后抽出弓,把箭搭在弦上,迎面走过来的是一个地狱火和一个恶魔。我右手一松,箭嗖的一下直奔恶魔的喉咙,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箭穿过它的喉咙,应声倒地。我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背好弓,拔出腰间的短刀冲了出去,地狱火看见了举起拳头就要砸我,我知道它的力量远大于我,不能和它硬碰硬。我灵活的向左一闪,躲过了拳头,有接一个向前的前滚翻从两腿之间到了它的背后,转身起跳,一刀直奔核心。它踉跄了一下,当我要接第二刀解决它的时候,它身体一晃把我甩了出去,但我在顺势收好刀,拿出弓箭,还没等落地就一箭瞄准核心射了出去。石块崩裂之声发出,地狱火也成了一堆费石头。

当我刚要收好弓箭的时候,突然从海里冒出来了一个东西,我又躲到了草丛中,箭上弦。从海里出来了一个娜迦,带着一个受伤的联盟士兵,它把士兵放在海岸上后又把灰烬使者放在了他身边,那一定是大领主提里奥·佛丁阵亡后灰烬使者掉入了海里,然后被娜迦捡到给了这个士兵。娜迦走后我拿着弓箭瞄准了那个士兵的喉咙…

“为了部落!”我的箭头已经指准了那个士兵的喉咙。他正无力的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紧紧地按住伤口,皱着眉头咬着牙,不时喘着粗气。伤得不轻,而且显然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危险。

“哼,要不是你们突袭,我也不会在这个鸟不生蛋的破碎海滩……也不知有多少部落兄弟已死于这些人之手。”愤怒炽满了我的心头,将弓弦拉得更开了,我决心击杀这个士兵。

正当我准备放箭时,凭着猎人的机敏,我仿佛听到了疑似恶魔的低吼声。我猛地扭头一看,猩红的双眼,硕大的狼牙,肥壮的身躯,以及那象征死亡的翅膀……在那士兵身后的不远处,果真藏着一只恶魔,它放轻脚步,缓慢却笔直地向那个士兵走去,不过,幸好它还没发现我。

“来得正好,帮我杀了那个士兵,省得我再动手……不,相比联盟,恶魔更令人厌恶……不如让他们先相杀,我坐收渔翁之利……那样荣耀何在……”恶魔已步步逼进,张开凶残的双手“它发动攻击了吗……不,还没有……两方都是敌人……”我耳边仿佛传来萨鲁法尔大王的嘱托,眼前仿佛看到了被燃烧军团打得重伤的沃金,过去的一幕幕重现在我面前,我的使命,我的任务,我的信仰,信念究竟是什么,究竟为了什么而战争?我倒吸一口气,射出我认为正确的一箭。

一声箭响,恶魔应声倒地,撇下弓,拔出短刀,一个健步蹿出草丛。“为了艾泽拉斯!”一声高喊,起身纵跳,刀锋已直指恶魔的心脏。挥动全力,致命一击!“这一刀,为了沃金,为了部落,为了艾泽拉斯!”

恶魔惨叫一声,向后跄踉两步,但随之振臂一挥,将我重重击开,摔倒在地。恶魔早已跨到我身前,挥起爪子,准备给我最后一击。千钧一发之际,那个联盟士兵忽然出现在我身前,挥舞着灰烬使者,挡下了这一攻击。他的腹部还在流血,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滴落下来。一个士兵的实力远远不及恶魔,更何况身负重伤……我艰难地站起身,拾起短刀,向其心脏随之一刺,打断它的攻击姿势。士兵见状,连忙挥剑横扫,将其斩灭。

恶魔已死,我手持短刀,打量着他,不说一句话。他也警惕地与我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握着灰烬使者,默默看着我。谁都不说话,谁也不发动攻击。一个联盟与一个部落,默默互相对望,让我不禁感到一丝奇怪与尴尬。

“谢救命之恩。”他放掉了手中的灰烬使者,我也同时收起了短刀。“这里不安全,去山洞里避一避吧……”

                             

吉恩·格雷迈恩

童年——你可以独立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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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要接受别人的援手,儿子……”阿基巴德.葛雷迈恩国王说道。他原本分明的五官,在薄暮之中成了模糊不清的轮廓。 “最好还是要自己站稳脚步。这正是伟人与平凡人之间的区别。”

  他仅仅才七岁的儿子吉恩,把伸出的手缩了回来。他盘腿坐在最近才建造的冰冷石墙上。这座壁垒是这个国家令人敬畏的力量见证,但是对于吉恩来说,最令他敬畏的还是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

  阿基巴德继续阐述他要强调的理念。 “你觉得这一切是靠请求其他王国伸出援手才盖起来的么?”

  吉尔尼斯城栉比鳞次的塔楼在高墙下绵延铺陈开来,看起来的确十分壮观:大片的屋顶悬在卵石铺成的街道上,还有商店、工厂,以及冒着腾腾烟气的烟囱。这的确是个充满前景的城市,可以看到这里的人民拥有的可塑性。

  “当我像你现在一样还是个年轻的王子时,我的父亲连做梦都不会想到现在这样的光景!但是我有着这样的梦想,而且我亲手进行,看看我们现在拥有的……我做到了这些,没有受 到暴风城的援助,也没乞求洛丹伦的援手。有完全没有对奎尔萨拉斯那些长耳朵的傲慢精灵卑躬屈膝。 “

  吉恩有听过吉尔尼斯在阿基巴德取得王位之前的故事。 这里原本是个和现在完全无法比拟的国家

  “现在起身吧,孩子。起来,不要再叫我帮助你。因为这一切都会是你的,而当你得到时,你必须已经做好准备。”

  “这是您的,父亲。吉尔尼斯永远会是您的。”

  阿基巴德笑了,语气变得比较温和。 “不,未来的国王。王子会成长为国王,白天会化为黑夜。这就是万物运行的道理……来吧,我敢说天气开始转凉了。我们用餐吧。我相信今晚有烤野猪可以吃。 “

  吉恩很快地站起身来。多汁雨燕野猪肉,吉恩相信是全艾泽拉斯最棒的厨师所料理,是吉恩在两个月亮之下最喜爱的东西。

  “你说晚餐里会有调味苹果吗,父亲?”

  “如果你想要调味苹果,儿子,你就吃吧。这就是王子和国王的生活方式。”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下壁垒。白昼最后几道光芒在暗灰色的天空呼啸而过。

现实——风暴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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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恩格雷迈恩国王在充满霉味的船舱中睁开了眼睛。不知为何原因,他年轻时的记忆仍像发脓溃烂似地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回想起自己当国王的那段时期,自己是那样不可一世的孤傲:打败了部落军队并囚禁了兽人战俘,用热血和智慧换来的胜利让敌人心惊胆寒。“我的吉尔吉斯如此强大,帮助你们却不得好处,也别指望我以后会帮助你们!”他这样高傲的宣告吉尔吉斯的独立,雄心与自信从未如此坚定。

   过去的许多回忆在这段日子不断地出现在脑海,仿佛是为了要传达某些他无法掌握的讯息而淹没他清醒的每一刻。记忆总是如此神秘,仿佛有着它自己的魔法,也许甚至比达拉然带着兜帽的法师善于施展的强大秘法能量,还要有加来得奇怪与强大。

他试图坐起身来,但是被迫又躺回了床上。他的身体仍然因为最近的战斗疼痛不已。为了他王国的那场战斗,他战败的那场战斗。他照了照镜子,受到诅咒并被狼人咬伤,使他变为了这般模样:

如今,他也只是瓦里安国王的手下,而国王的英勇倒下,激起了胸中压抑了许久的复仇之心。

外面的阳光十分稀疏。零散的阴沉光线穿过了云朵,却被黑暗的地平线所吞噬。清新的海风钻进了吉恩的鼻子里,吵闹的海鸥则在远方粗厉地嘎嘎叫着。他的舰队距离部落的舰队已经不远了,趁着天刚微亮,他要用迅猛的攻击击溃敌人。正在这时,顷刻间电闪雷鸣,大片的雨水劈头淋下,使得已经在挣扎的水手工作更加费劲。海面开始上升。狂风咆哮,不知从何而来的巨浪冲击船身,使得坚固的船舰因此晃动,失去平衡的人类、夜精灵和狼人被抛向了甲板的另一头。吉恩滑了一跤,然后紧握着一根桅绳,尽他一切所能保持站立。这场风暴,这场海啸,比斥候们所预测的来袭速度更快。

他的前方已经无法辨识出什么,他只能看到大片的雨。他可以听到他人民的呼喊声。他可以听到他们和夜精灵在争吵。

吉恩挺起身来,开始对他的人民大声下达自己的命令。

“全体船员,赶紧振作起来!”但是太迟了。可惜太迟了,吉恩周围的世界突然反转起来,他及其周围的人都飘荡在空中。望远镜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顺着甲板叮当作响地滚了下去,甲板朝天翘起。

然后,冰冷的海水扑面而来,头部撞到木板上暗暗隐痛,身体后倾着落了下来。

这疼痛唤回了一些影像。酒杯顺着石头地板滚下叮当作响。轰!船只从天空之掉下,撞击到大海里,力量如此强大,以至于吉恩的耳朵嗡嗡作响。

他听到爆裂声,等到他抬头看时,他看到后桅已经受到撞击从中间折断,然后掉落碰撞到甲板上。他听到匆忙水手的紧张叫喊声,他们正竭尽所能分流不断增加的海水,以免海水涌入船中。

四只救生艇被扔到海面上,激起满是白色泡沫的漩涡状的海浪和水花,颜色与黑玛瑙色的天空形成鲜明的对比。几个哨兵沿着绳梯滑向小艇,暗夜精灵锋利的刀刃绑在他们的后背上。吉恩跟着塔拉尔走上船的右舷。

“塔拉尔……我要和你一起去。”他恳求道。

“格雷迈恩国王,我的责任是使你和你的子民安全抵达达纳苏斯。”他在暴风的鞭笞和雷霆的霹雳声中大声喊道。“我无法不顾良知地拿您的生命来冒险。这是一个危险的任务,这也是为什么,身为这个舰队的领袖,我必须亲自执行。我拒绝让任何人冒险,除了少数我自己的人员……”我向您保证我会尽我所能将您的妻儿带回来。”

“他们是我的全部,塔拉尔。我必须……”

“您必须留下!”塔拉尔沿着绳梯下去跳上了小船。很快救生艇就推了出去,滑向那些细小的紫色和粉色小点,他们挥舞着手臂。

吉恩眼看着小艇在汹涌的波涛间起伏跳跃。不,他不能留在这里。他不能。这是他的家。他亏欠他们太多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吼一声。他能够感觉到变化,他的身体舒展开来,他的毛发迅速地长长,他的脸上长出了灰狼的口鼻。

在一声狂啸之后,他弓起背部举手朝天,完成了他的变身。他是个狼人,就像多年前他请阿鲁高召唤的狼人中的一个,他和那些被遗弃者,无可避免地毁灭了他的国家。但是在这种形态下, 他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强。折磨他的诅咒也有其优点。

他全速地奔向右船舷。潮湿的甲板并没有让他失去平衡。他异常地专注。他体内的动物的本能在血脉中贲张。他只专注于动作,不管其他任何事情,只专注于正在做的事情。然后,他跑到栏杆边上,奋力一跃!

塔拉尔听到吼声时猛地转过身来。在他的上方,迎着水花跳进他的救生艇的巨人,正是格雷迈恩。

格雷迈恩双脚完美地着陆,他站在那里与德鲁伊四目相对。

他一个一个的将他的臣民送往救生艇。转身潜入舱中,刹那间,一股强光射来,吉恩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从船舱跌出到被淹没的走廊上,一股吸力将他往下拉,拉到了沉船的内部。他自己开始钻出舷窗,但是还没来得及出去……

呜唏! 船就这样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泛着泡沫的同心圆般的涟漪向外扩散,就像一个巨大的标靶。

海水填满了吉恩的肺,迫使他咳出了他身体中最后的空气。他挥动着双臂,试着向上游,试图与这股下方的强大吸力斗争。

他很惊慌,心脏急速的跳动着,几乎快跳出了他的嗓子眼。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吉恩用力地游着,踢着腿。他肺中压力之大已经令人难以忍受。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模糊,乞求着甜美的解脱,乞求不要再感觉到胸中的灼烧感或耳中的压力。他的意识正在急速运转,正在消散,闪过的回忆画面在失去知觉的边缘舞动着。那些画面所造成的痛苦大概是唯一使他继续前进的东西。

他见到狼人攻击吉尔尼斯城的那一天。他见到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神秘夜精灵女祭司她黑色的轮廓,警告他即将面临的危险。他可以看到他的儿子骄傲地督促他的人民与被遗忘者作战。他可以看到他的子民在年轻王子的后方重新集结,脸上充满了受到鼓舞的表情。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为自己养大的这个年轻人感到多么的骄傲。

但是他现在正快速地变得衰弱。他抓着门框的手正逐渐失去力气。他可以感觉到海流正在把他往下拉扯。

“用自己的双腿站稳,孩子。如果你有勇气和决心自己站稳,你能做到任何事情。”这是他父亲的声音在他意识中翻动着。

“我知道,父亲。我知道。”他父亲的声音给了吉恩复苏的生命力,像是喝了药剂师制作的红色药水。他往前推进,眼睛快速地眨动,脑中一片空白。

    “你可以用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方法超越自己!”

他几乎快要抵达舷窗了。他可以看到外面有一只生物的轮廓往通道靠近。那是一头海狮,在海潮中扭动着。

吉恩对抗着后面试图要把他拉进深渊的力道。他对抗着在意识中和水的力道一样强劲,试图要吞没他的黑暗。他闭上了双眼。当他重新睁开双眼时,他看到了从窗户伸进来的紫色手臂。是塔拉尔,他的另一只手抓紧了窗框,海流也试着要把他拉扯进来。 吉恩直视着夜精灵发光的双眼,然后看着他伸出的手。塔拉尔来救他了。他为了一个他不熟悉,而且也说不上喜欢的男人而冒上生命的危险。

吉恩用自己最后的努力,鼓起他每一丝能用得上的力量往前冲,他自己伸出了手,直到被塔拉尔有力的手握住。但他恍惚的感觉在他上去的同时,有人掉入海里,掉入了风暴中。

然后他的意识就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决战

希尔瓦娜斯望着眼前的联盟士兵。

他穿着一双被海水浸透的褪色皮靴,银白色的头发在穿过树枝间的阴暗绿色的光的映衬下散发着疲倦的气息,在头顶上恣意地卷着。他的缕缕胡须相互缠绕,上面还粘着零星墨绿的海藻碎屑。我盯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几乎看不到瞳孔的眼睛。他仿佛也在盯着我。希尔瓦娜斯从他的眼神中,既可以看到果敢与坚毅,又有些许担忧的颜色。

这种诡异的场景不过持续了一两秒。

“我的确是救了你的命,”希尔瓦娜斯一步一步向贾斯汀走去,“你也的确是救了我的命。不过,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呢——放过一个踏着部落兄弟们的尸体才来到我面前的人。”希尔瓦娜斯这样威胁他,右手紧握着刚刚放进刀鞘里的短刀的刀柄。

他像刚才一样继续盯着希尔瓦娜斯,轻声嗽了一声,“王子会成长为国王,白天会化为黑夜,这就是万物运行的道理。”

“什么?”

“士兵会去杀戮敌人,敌人会来杀戮自己,这岂不也是万物运行的道理吗?”他的脸上隐隐浮现了一丝笑容,胸前急促地起伏。在这寒冷尚未消逝的季节里,一团团白雾源源不断地从他的鼻前悄然形成。接着,他眨了眨眼,便不顾一切,如同海里的死鱼,仰面躺在茵茵草地上,仿佛在等待着最终的审判,而已无力抵抗。

“是吗?”希尔瓦娜斯瞥了一眼外面已死去的恶魔,仍然心有余悸,于是重新松开刀柄,坐在了地上。贾斯汀抬起头,心脏仍在剧烈地跳动,血液的咸味仍在喉咙里弥漫。此时,他投来疑惑的目光——大概是在疑惑希尔瓦娜斯为什么没有杀他——其实她也在疑惑。

就这样静静地呆这,贾斯汀的伤口也基本被包扎好了。几阵风过,便也听得了几阵海浪声,混杂着几声鸟鸣,盈凸的月终于爬上了山脊,在浓浓的绿色的天空中之后显得黯淡了许多。

可是,此刻,恶魔的阵阵低吼似乎隐隐传来。

希尔瓦娜斯赶忙站起来,抽出腰间的短刀。

“喂——”他极力压低声音,指了指洞穴外面,“恶魔可不止一只。说不定,仅凭你我,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希尔瓦娜斯一回头——茂密的灌木从后,几个影子在摇曳,他们的吼声也越来越使人听得真切。

“怎么办?”贾斯汀急切地问。“我们不能被困在里面。”希尔瓦娜斯说,“拿好你的灰烬使者,准备冲出去。”

又一阵恶魔的低吼传来。

希尔瓦娜斯一箭向灌木丛中射去,然后就倒下了一个恶魔。同时,联盟士兵拿起灰烬使者冲了出去,一刀劈死了从草丛里跳出来的另一个恶魔。此时,环顾周围,都是恶魔密密麻麻的身影,低吼声此起彼伏。中间还夹杂着地狱火的庞大身躯,走起路来地面都在颤动。

“我往哪射,咱们就从哪突围。”

希尔瓦娜斯从身后拿出了一小把箭,均匀地搭在弓弦上,朝着一个薄弱的恶魔群射了过去,恶魔倒下一群,贾斯汀冲过去,拿着灰烬使者在恶魔群中挥砍。眼看一个恶魔的利刃要从背后刺穿他的胸口时,希尔瓦娜斯冲过来用两把短刀挡住了那把剑,一侧身把那个恶魔也杀了。

恶魔越来越多,仅凭两个人的力量越来越支持不住了。在包围圈已经将两人逼的背靠着背。这是贾斯汀大喊:“为了圣光。”灰烬使者充满了光芒,他将灰烬使者往地上一插,恶魔全被圣光的力量给震飞了。两人对视了一眼,迅速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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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尽全力跑着,甩掉了一个又一个恶魔,最后希尔瓦娜斯回头一看,只剩下了一个地狱火还在追。她直接一个转身,拉弓上箭,几乎在瞬间把箭射了出去。但地狱火抬手一挡,没有打到核心。希尔瓦娜斯再想拿箭时,发现箭已经用完了。这时地狱火已经到了她身边,正要踩下去。这个危机关头,从灌木里窜出一个身影,跳到了地狱火身上,直接将它的核心捏碎了。

希尔瓦娜斯看着身边的时候掉落的石头,当她再看那个身影时他收回了身上的毛挺直身子,变回了一个人类——格雷迈恩。希尔瓦娜斯问:“你怎么会到这里。”“我们的船在风暴中沉没了,塔拉尔为了救我她……我成了这样你是不是很高兴?”格雷迈恩指着希尔瓦娜斯质问到。贾斯汀连忙两人推开:“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还是先想想怎么从这个鬼地方逃走吧。”

于是他们就出发了,希尔瓦娜斯边走边用路边的树枝做箭。三个人走了没多久,看见远方一个道绿光指向天空,“那一定是传送门!我们要摧毁它!”。他们连忙跑了过去。穿过一个灌木丛,在一个平地上有一个恶魔传送门,他们便走了进去。

“哈哈哈,你们到进我的陷阱里了吧。”三个人向周围一看,是在一片结界中,结界设置在悬崖一边上,再强大的魔法也很难打破。中间站着的就是燃烧军团的首领,一个兽人术士——古尔丹。他佝偻着背,脖子上挂了一圈头骨,手中也挂着头骨的法杖撑着地面,支撑起身体。贾斯汀吓得差点把灰烬使者掉在了地上。“你们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只要杀了你们艾泽拉斯就是燃烧军团的了。而且那把灰烬使者是没用的,你们的大领主——提里奥·佛丁被我杀的时候就是拿的这把武器。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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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当年贾斯汀参军入伍时从来没想到会在这样一场战斗中遭遇这样的情况,先是获得了他一直尊敬的大领主所用的灰烬使者,又很“荣幸”的遇到了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最后又与这世界上最邪恶的生物——兽人术士古尔丹遭遇!

“我们最终会统治艾泽拉斯,而你们的灵魂将受到折磨!”古尔丹显得很得意,而他确实有得意的资本——无数恶魔,地狱犬,小鬼已将我们包围,形式很不乐观,贾斯汀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还沉得住气——紧握剑柄,表情坚决。希尔瓦娜斯面无表情。吉恩格雷迈恩则叹了口气。

突然,希尔瓦娜斯轻笑一声,其中分明带着一种不屑。

“古尔丹啊古尔丹。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应该有所长进,但现在看来,你还只是当年那个向萨格拉斯屈服的傀儡罢了!”

“而你所说的,也不过是将死之人给自己壮胆的话罢了。”古尔丹狞笑道。“也许你们的行为的确英勇,但不幸的是,历史不会那样看——消灭他们!”

无数恶魔向我们蜂拥而来,我手中的灰烬使者虽然可以瞬间消灭一切亡灵,但是它对恶魔是否管用,我并不知道。

无论如何,做最后一搏的时候到了。

“为了艾泽拉斯!”我高呼着冲向前去,手中巨剑一挥——同时做好了被撕成碎片的准备——然而,这并没有发生——恶魔在灰烬使者的面前化为灰烬,就像当年的亡灵一样。

希尔瓦娜斯则沉着的站在一旁,重复着拉弓和放箭这两个单调的动作,不过很快,她的箭只剩下最后一根,面对仍然涌来的恶魔,她镇定的拔出了刀,准备近战。

吉恩格雷迈恩生平也经历了很多战争,他也用尽全部的力量与经验,他的身边已倒下了一大批恶魔,但是更多的冲上来,一下子把他淹没了。

“格雷迈恩!”

贾斯汀发疯似的冲过去,打开一个缺口,来到格雷迈恩身旁,发现他已是奄奄一息。

“真是造化弄人,当年面对那个小女子我都不曾屈服,现在却栽在——这帮畜生手里。”

“我们会活着回去的。”

“没时间了,孩子。老狗学不会新把戏了。现在我把禁卫军指挥官的职务交给你。告诉安度因,我很抱歉。”

这是吉尔尼斯之王的最后一句话。

但现在没时间悲伤,还有很多恶魔等着我去应付。而希尔瓦娜斯已经没有箭了。

因为她当时箭下留情,所以贾斯汀打算帮她一把,挥舞着手中剑杀出一条路,并冲到了她的身边,她却厉声喝道——“闪开!”

贾斯汀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得让开,只见她从箭囊中取出那最后一支箭,搭在弓上,把弓拉满——正是弓开似秋月行天,同时嘴角露出了阴森的微笑,令贾斯汀禁不住一哆嗦。箭去如流星坠地——不偏不倚地命中了站在一群恶魔之后的古尔丹前胸!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贾斯汀仍能看清那兽人术士脸上的震惊,愤怒与不甘,然后他缓慢地向后倒去,坠下悬崖,同时结界也消失了。

恶魔们一愣,顿时做鸟兽散,几个逃得慢的,都沦为两人的战果。

“这一切,结束了吗?”贾斯汀喃喃自语。

希尔瓦娜斯又轻笑一声。

“没那么简单,人类。你看。”

一只带翅膀的恶魔从峡谷中飞去,而它的背上,驮着那兽人术士。

贾斯汀脑子里一团乱麻,直到希尔瓦娜斯推了我一下。

“我已经把传送门破坏了,我该回去了,人类。过一会,会有人去找你。”

说完,她身后出现了一个紫色的传送门,她走了进去,传送门马上消失了。

冷风阵阵,我把吉尔尼斯之王的遗体埋于一棵橡树之下,搬来一块石板作为墓碑,用灰烬使者刻下:“

举国有恨,丧子之仇。

心有荣耀,惜力不足。

联盟之义,狼魂永驻。

挽歌清唱,永逝我王。”

结局

希尔瓦娜斯通过传送门回来后,看见了进城道路两旁欢呼的部落战士,她些许被这些情绪感染,但始终高兴不起来。虽说这次是把燃烧军团再一次从艾泽拉斯赶走,但是损失却十分的大。

希尔瓦娜斯走到了酋长的座位上坐下,“恭喜酋长将燃烧军团击退,艾泽拉斯被您给拯救了”各个部落城池的首领都都来祝贺。她一一应和着,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心思早已飞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过了一会儿,祝贺完之后大家就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了。希尔瓦娜斯站起来,走到医院的后面,找到沃金的墓碑之后,坐了下来。抬头向天空仰望,是湛蓝的天空,还飘着几朵云彩,再也见不到无尽的黑绿色,刺眼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来之不易的阳光。思绪飘回了以前的点点滴滴,银月城、燃烧军团、天灾军团、幽暗城以及破碎海滩。这些场景在希尔瓦娜斯的脑子里一幕幕闪过,一生的坎坷经历都在此刻回想了起来,在看着眼前的墓碑,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现在可不是伤感的时候,部落的未来还要靠着你。”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回头一看,萨鲁法尔大王和熊猫人影踪派的掌门人祝·踏岚走了过来,希尔瓦娜斯站了起来对祝·踏岚说:“你怎么来了?”“虽然我很反对战争,但是在必要的时候必须要这么做。你们这次干的不错,不是在艾泽拉斯内部打仗,而是团结在一起对抗外敌,你是一个合格的酋长。我这次来是来加入你们共同保卫艾泽拉斯的。”萨鲁法尔大王接着祝·踏岚说:“这下联盟和部落的恩怨希望可以就此放下,尽管这次的结盟还是有一些小矛盾,但是我想之后这些问题也会随着仇恨的结束而化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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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他们的身边显现了一个蓝色的传送门,大法师卡德加和贾斯汀从里面走了出来。贾斯汀先说到:“由于瓦里安国王和吉恩·格雷迈恩又在破碎海滩阵亡,所以瓦里安国王的儿子安度因·乌瑞恩成为了国王而我接替了格雷迈恩的位置,现在安度因国王要我来把这份联盟和部落的结盟协议给你们,请你们在上面签字。”三人对视了一眼,会心的笑了。希尔瓦娜斯接过来协议看完后签上了字,大法师卡德加说到:“多年以来,艾泽拉斯一直在分裂当中,而今我们统一为一体,就有更强大的力量对抗外敌。”

“为了联盟,为了部落,为了艾泽拉斯!”所有人一起喊道。

祝·踏岚嚼了一下叼在最终的小竹节,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挑起他的竹棍和两头挂的酒坛放在肩膀上,转身,边往回走边说道:

战火为何而燃,

秋叶为何而落。

天性不可夺,

吾辈心中亦有惑。

怒拳为谁握,

护国安邦惩奸恶,

道法自然除心魔。

战无休而祸不息,

我辈何以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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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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