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读高中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和我同年月日出生的。
那时候我们一个班级的,只是突然间听到某个同学说,啊,你也是今天生日,怎么和她一天。于是顺着那位同学指引的方向我停留在她的的背影上。
我们班100多人。如果把每个人面孔记清,以我这种不太爱记事的脑袋估计一年半载也难记得清。直到背影回过头来,我才不看她,我怕那种眼神的相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在看她。
后来在某次老师大型的调位置之后,我发现她坐在我旁边的旁边了。由于人多,每组每排都是三人连着坐着,坐在我身边的也是女同学,我喜欢这种感觉,有女生离我很近的感觉。
再后来我们慢慢的开始熟络起来,不知道她知道不,一天生日。有次在下课的聊天中,我故意提到生日什么的,只是想告诉你我们是一天生的,她只是,哦,没有任何的惊讶与异常,好像身边人都与她是一天出生似的。
即使坐的那么近,熟络起来也只是简单的平时出啊进的,因为我坐在靠近走廊外面,她坐在靠墙,每次她出来或者进去都会从我背后擦身而过,我背后空余位置很小,导致她每次擦背而过 的感觉松紧不一,而我,喜欢那种紧点的感觉,有时候位置实在是太小了,我就起身出来让她出去。我会想,老师这么安排位置太不好了,应该让我靠墙才好。
她是那种平时不太爱和人说话的,只是和几个混的非常熟的朋友才会见她多说几句。不知道我心中到底有种什么样的情愫,总是希望我能和她像她那种非常熟的朋友一样的说话。事实,是后来我做到了。
后来,天气不好的时候她一般主动会让我带早点她吃,这种主动时间久了让我变成了自觉。甚至有段时间我非常希望天天下雨,我想那样就每天可以为她带早餐了。每次我问她带的好吃吗?她总是不置可否。
她是一个算是比较保守的女孩子,天气好的时候我会对她说一起出去吃早餐吧,每次换来的都是她的拒绝。她说她爸爸是老师,对老师天生有种恐惧感,不出去和男孩子一起吃早餐的理由是怕老师看到了。
后来我们换位置了,我还是在那位置吗动。而她调到离我较远的位置了。
虽然我们依然在一个教室里,但是我觉得她离我好远好远。她说,距离可以产生美啊。然后呵呵一笑。我感受了很久,一点美都没有感觉到,换来了只是和你偶尔的只言片语,渐渐地我们好像熟悉的陌生人般,非得两个碰面眼神交融无奈之下才会打个招呼问好。
人身边总会有个你最近联系比较频繁的人,这个人在不断的换。我身边依然是个女生,长的很不错,身材比她苗条会比她穿衣服。我讨厌很多种香水味,但是这个女生身上的香水我不讨厌,我觉得她那种香从她胸罩里出来的,带有淡淡的体香。
在你眼里我好像一个见异思迁的人,身边的好友都是一段时间一段时间的在换,似乎是在捡了西瓜然后去丢芝麻。可是不管怎么换,对你那种不能名状的感觉我依然换不了。
我们说好下个生日一起过的,但是很遗憾在剩下的两年里,我们的生日依然没有一起过。
在我的印象里,她算是爱学习的学生,可是成绩只能说一般。后来我们都读了个三流大学,在一个城市里。坐公交得倒一次车。
在大学里,开始的时候我还会和高中的同学联系联系,时间久了基本上没有联系,到最后高中联系的同学也就那么几个。而她,对于我来说只是想起来了才联系下,这种频率一般半年左右。这种联系太少了,少到像一个女人月经不调几个月不来一次,偶尔来一次,恨不得流它个十天半月的不消停。我们的联系少,一旦联系一次就说一大推话,好像大家都积攒了很久。
记得有次电话快结束的时候,我准备给她说句晚安,而她都已经挂了。她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滴滴声让人很失落吗?
她告诉我地址了,说让我去学校看她,但是我一直没有去,直到毕业也没有去过。
有次我给她打电话说准备去的,而她说,今天没空,需要见其他同学。听完之后我会想想,你见男生还是女生。
你问我恋爱没有,我说,没有。你说这不像我,怎么还没有恋爱。
接着我问你,你呢?你也说没有。
我当时很想说,不如咱们恋爱吧,而这句话一直没说出口,直到后来她有了男友。
我们都是读的专科,真快,三年。
记得第三年是在外面实习,去了广州,她说外面的世界真是乱,那些人把她们服务员当什么了呀。我说,学校是一面净土,到外面习惯就好。
还没有到毕业季节,我就去工作了,找了份没有前途的工作。不经意间我也过上了打工狗的日子,没有坚持半年就换了。
我工作期间她来找过我一次,记得当时为了和她见面久一点我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她说在我公司附近等我。
我顺着她说的地方连走带跑的过去,好像生怕她等久了。我对她的记忆依然停留在高中,远远地看着她,给我的感觉她变潇洒了,变酷了,好像那种大姐大的感觉。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两个人笑了笑。
坐在她旁边聊了好久,她说你在外面的实习所见所闻,我讲我在这的工作我的生活。两个人颇有种时光如流水的叹息。
我说,你怎么戴了这么大的耳环啊,大到我想帮你接住,生怕它掉下来。
她说,这还好啦,哪里算大啊,你没见人家大的,其实一点也不重的,不信你摸摸。
我顿了顿,慢慢地伸起手,摸了上去,摸完后,我也不知道啥感觉,感觉是空白的。
不知不觉已傍晚,来广场上面的人也多了起来,有来锻炼身体的老人,有来带着孩子来玩的家长,有亲密恋人,也有单身男女。
我问你忙吗?如果不忙的话去这条街吃点小吃吧,这小吃还不错。
你说,不忙。表情很淡然。
这里不仅小吃多,而且还可以买到很多小东西,女生都特爱逛这里的地摊,物美价廉。
边走边吃就是这里的风景线,这条街吃的太多了,从街头吃到街尾,把每样小吃只吃一口你就会撑。
这里走起路来举步维艰,特别是进去的那条街,两边都是地摊。她和其他女生一样,也喜欢这看看那看看,但是不买。不知道何时起她爱上戴大耳环,她停留在那个卖耳环的档口,这个也想试试,那个也想试试,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照着镜子。
我说,送对耳环你吧,看你这么喜欢。
她说,好吧,等我试好。
试了很多。最后,她还是选了一对和她之前戴在耳上的那个差不多,依然是很很大。
终于可以开始吃了。不过,才走半条街,我就基本上吃饱了,看着其他的想吃也吃不下。胃口不错,吃的好像比我多
买了个水果糖葫芦那玩意,我不喜欢那种水果上了裹着很多糖的东西,吃到一半,她非得让我吃一个,放在我嘴嘴边了,我无奈的吃下了一个草莓。
不知不觉已到半夜,她看着没有一点倦意,而往常这个时候我已经睡了。
公交没了,我们只能沿着街边胡乱的走着,很久没有这样压马路了。后来我们在马路边找了个休息的地方,背对着坐着。
我说,记得高中的时候你很会唱歌,要不你现在唱一首歌歌我听吧。
她唱的很认真,很好听,就好像当初听她唱歌一样。
这个季节,早晚温差有点大,穿了很少,我感到有点冷。我不做声的靠你很近,几乎是要贴近,我近到我可以清楚的闻到你的发香,在晚风的吹拂下,撩在我脸上,让我荷尔蒙快速分泌。
很晚了,还是找个地方睡吧,回旁边有客房,要不去开房吧,我很淡然的说道。我生怕她听到开房这个词而敏感,甚至觉得恶心。
她说,好吧,开个房。
开了个房,两个床,心里挺多想法的,毕竟这种体验还真是第一次。 依然是聊天,各自睡在床上,也不知道聊了多久,睡意来了。
我说,睡吧,再不睡可要天亮了。末了,我脱了裤子进了被窝。
我问,你睡觉咋不退裤子啊。
她说,怕你图谋不轨啊,说完笑了笑,然后接着说,其实爱干净罢了,这外面的床感觉不习惯。
迷迷糊睡着了,早上我我醒的很早,她也醒了。我们都没有起床,不做声。
我突然打破,你能不能过来,让我抱抱你。我也不知道当时醒来第一句话脱口而出怎么是这句,估计是憋久了吧。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想收回去也不能。
她说,不要这样吧,我不习惯。
之后,是双方默不作声,好像都在等待对方说话。但是什么也没说,我们起床了。
退了房出来,感觉外面的空气特别好,一起吃早餐,上班时间到了,我们分别了。直到今天没再见面。
她去了外省,依然是很久才联系一次。再后来,她说,我结婚了。我说,恭喜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