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者,大也,制者,架也,很危险名字和实质。没有体制,假如没有伦理学没有艺术,人类无法赋予自己尊严和意义。那只有动物没人类概念了。
每个体制,总是进行比较(对错,大小,价值,重要性……),这种比较,让处于劣势的情感和人无路可走,欲哭无泪,开始像从一个光明的世界突然跳进一个灯火通明的房子,或者像量子移动,没有过去的足迹,仰体制才能鼻息,没有结束。进入毫无察觉,从出生开始。
体制之间,体制之内的比较,或者说战争,为我们的一生找了无穷尽的事做。
顾准以为老子的道德经根本没逻辑混乱,只用随意排比。他用一种逻辑思维就以为讲道理必须要他认为的逻辑(二律背反或者辩证法或者唯物观点)。殊不知还有一种叫做直觉的知远胜逻辑学有说服力。他只形成死于体制的思想。
哲学作用即解构所有体制,所有价值。托尔斯泰说:“哲学上的自由就是虚无”。很滑稽,假设作哲学是一体制,哲学语言就是“行话”,他用一种表面的感觉描述为虚无,不用哲学语言评论哲学。这就像人听动物说话认为是“动物语言”,不会说成语言,至少不会说成和我们一样重要的语言。(因为这样失去了人的面子尊严,恐怕要遭受全人类的攻击。)不会涉及真假。同一误解。
以动机来说,哲学是一条有足迹的路,不会因为时间而断裂,动机高尚。以作用来说,解构所有体制,所有价值,回到人最纯的阶段做最真实的人。以真的纯度来把握感知,所谓知与爱。
举个例子,一个人的爱情或者大仇,在他未入体制时,结实的美好,天然纯正,报仇报爱多健康。等入体制之后,例如参军,战场看到自己的爱人在敌方阵营。怎么做怎么错。或者看到自己的大仇人在自己阵营。
人是不自由的,生来有父母,兄弟,国家。后来有朋友,同学,老师,同事,爱情,仇恨。除非斩断所有关系方自由。以上关系都套着体制的外装,(用智慧)打破它,让彼此关系自由,才能感受到真实的力量。一段关系必须依靠双方同样的大智慧就可以永久纯真。现实中如果除去体制外装,关系是仍凌乱交错的,但是自然,人是注定遗憾的。这或许就是莎士比亚戏剧的灵感吧!
在体制中,一切人,感情,仇恨的重要性被衡量排名然后存大舍小,用一种残暴的手段,披着合情合理命运的外衣。只是那被称量的感情和人只能流落宇宙,无处可去,还是像雨后挤在水泥地凹处的雨水。
体制是非人味的
体制是残忍的
体制是人造的
体制是过时的
体制是可笑的
体制是虚假的
体制是没感觉的
体制是要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