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发生共鸣,以前不曾接触冰心女士的散文,最近读来却心情大畅,她的文章字里行间总能把我心中所想,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写的透彻明了。
在我第一次认真接触她的文章时,就解决了我的一个心病。自我写文章以来,多偏于凄凉悲哀。最近还怕这种情绪会影响身体,现在看来我是多虑了。她在《我做小说,何曾悲观呢?》中写道:“我总觉得一个人所做的文字和眼前的景物是很有关系的,并且小说里,碰到写景的时候,如果要摹写那清幽的境界,就免不了要用许多冷涩的字眼。”正是这段话,让我积久的忧虑一扫而光。有些时候文章只有写的悲观了才能让读者心生畏惧和痛苦,也只有有感触才能改变。文字虽“雨苦风凄”但效果却可以“柳明花笑”。冰心女士都能借着“消极的文字”去做“积极的事业”了,我又何苦纠结我的文风是否悲观。
似乎是着了魔,无限的眷恋着她的散文,没有华丽的辞藻,但却不缺乏文雅的气息;没有铿锵豪迈但却不缺乏积极乐观。读到《一只小鸟》时,说实话真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只是简单的在庭树下的一件小事,却值得她花心思费劳力记下它。我想她是和我一样只是怕忘了当时一种奇妙的感觉,于是就随手记下来了。有时我也会不经意就记下一件事,可能只是几句话,可能时间久了回头再看时,却觉得像是别人的故事,如果没记下来是不是当初的感觉就再也回不来了?突然又想起那些大家的作品,为何被分析出如此繁杂的情感,单纯的记录心境,何苦衍生出不必要的情愫。
思想若是碰撞就能擦出更多的火花,新生的思想也许更适应这个时代。一直以来我只阅读那些文风凄美的文章,以至于到现在我还是沉浸在夜凉如水,满纸秋声里。冰心在《遥寄印度哲人泰戈尔》中赞叹感谢说:“泰戈尔!谢谢你以快美的诗情,救治我天赋的悲感;谢谢你以超卓的哲理,慰藉我心灵的寂寞。”这让我对泰戈尔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如果真的这么奇妙,何尝不想一睹为快?我也曾想找一个心灵的知己,给自己几分慰藉,牵引自己别在悲秋里陷得太深。无法坚信,但依旧渴望,远方的朋友能牵起我的手,别轻易放开。
原以为冰心会喜欢竹兰一类的植物,却不曾想她爱的是玫瑰。佟王府第长廊下一片腥红的大玫瑰花,在她眼里玫瑰艳冠群芳,颇具风骨。我却无法认可,也许时代不同对事物的看法也会大有异同吧!在我眼里,简单平凡的花最是能触动我的心弦。校园里满地的小紫花在我的家乡也有,同学还以为是大树上掉下的残红。就是这么渺小,却把满怀的清香送到你的鼻尖,清新又似甘甜。而玫瑰太艳,有哗众取宠之嫌,虽然香气袭人,但却比不上清新飘渺的余香。
某个奇特的时间,偶然的环境下,冰心女士的思想深深地影响了我,我的想法里总游荡着她的影子,但有时候又会格格不入。总之读了她的文章,我似乎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也许我可以在思想的苍穹了自由翱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