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也能消化的鸵鸟
最近这几天,亦或是一直以来积压的情绪;偷偷地一起汇入心脏,和本来存在里面的各种思绪搅了一搅,我反倒没那么厌世了。读了“光锥即命运”这句话以后,终于确信了,来到这世上之前,“我”不属于这个维度。用大脑本身的思维给自己的思维,来上一剂安慰剂,鸡肋且必要。就像冬天蒙在被窝惬意的那几秒,躲在一片混屯里。我怕把自己闷坏在被子里。而且脑袋比别的鸵鸟应该大一点。沙土有限,噗。
被壁虎抛弃在玻璃窗木框框上的尾巴
烟熏坏的嗓子灼烧,熬夜后赤热的眼眸酸楚。几个月前,我想把自己从肉体里抽离出来。我总觉得。作为人的身体是对人的折磨。幸好我只是一个认知出了问题的尾巴,很难享受身体带来得红利。涂点阿司匹林或者果维素。植物神经紊乱。可以缓解。但是麻木却极需要这些身体的疼痛刺激,比如折疼一个人。或者自己折腾自己,咬咬牙。总会有点结果。但是尾巴啊,悲观或者不满。都是欲望的表现。咿,壁虎都跑了,我还想那么多干嘛。小心蚂蚁才是。有种把窗玻璃一起啃了。
膨胀的红领巾
现在的问题是被系在绳子上一晒太阳。估计是斜角照射下巨大影子给的强烈自我心理暗示。我总是找一些和自己不对等的对手,楼下小区的流浪犬。隔壁楼上可以肆意排泄的鸽子。来呀我随风摇曳。我原本的对手应该是发狂的公牛。不论我是不是红色,可惜了我是涤纶的且重量不够。况且不是方或者长方形的。
我是红领巾,讨厌污言秽语,可是他们是我身边人。或者佩戴者。我细想了一下,可能它们是鲜花,所以喜欢吐牛粪。而我是牛粪所以喜欢美好的事物。出身不同无关色彩。本质上大家都在为世界添彩,没什么不同。但是牛粪不够,我要的还是降服发狂的公牛。高大雄壮有力的那种。毕竟在合适的光线下,我的影子可以盖住至少大半个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