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是这场屠村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
他老泪纵横地告诉独孤冲:胡子刚刚来了村里,烧房子,抢东西,还杀人,把幸存的女人全部带走了,燕秋也在她们当中。
鹤鸣山山谷
时光飞逝,春去秋来又一春。
树林里,一健硕的母鹿左顾右盼,察觉到了周遭的危险,转身跑离。一支箭却从树丛中飞出,追上了母鹿,母鹿倒地挣扎。独孤冲和猎人见状,疾跑向母鹿。
此时,独孤冲精神状态焕然一新,他已经融入了山村生活。就在众人跑到母鹿近前,母鹿一跃而起,拖着伤,跑向了丛林深处。
独孤冲:追!
众人追了过去。
峡谷巍峨陡峭。谷中,郑字大旗,迎风猎猎。一支十几人的骑兵小队缓慢穿过山谷。骑兵都是胡人,各个凶悍魁梧。为首是为胡人青年,安佑庆,是叛军皇帝安禄山最宠爱的儿子,生性骄横,目空一切。
一哨探骑马进入山谷,迎面来到了安佑庆身边。
哨探:殿下,前方十里,有一村寨。
安佑庆得意一笑,挥鞭策马,离开山谷。
谷顶,独孤冲正率猎户反方向搜寻母鹿。
一猎人似乎见到了母鹿,欢快地高呼:在这!
阴冷深邃的山洞
母鹿中箭倒地,哀鸣,旁边几只小鹿环伺左右。众人围视小鹿,不知所措。猎人甲冲出人群,举起钢叉欲结果了母鹿。独孤冲夺下了猎叉,他蹲下拔出母鹿身上的箭头,从布包里面翻出纱布和草药,为其包扎。包扎完,独孤冲挥手招呼众人离开。
开阔地,众人炙烤猎物。
猎人甲埋怨:母鹿多肥呀,就放它走了。
老耿:废什么话,打水去。
猎人甲极不情愿收集了所有水壶,离开打水。独孤冲看了一眼猎人甲。
老耿招呼独孤冲:小毛孩子,啥也不懂。
独孤冲笑了笑:老耿,有酒吗?
老耿:阿冲,你不是不能喝吗。
独孤冲:小丫头不让,就一口。
老耿:好吧,可别让燕丫头知道,省得唠叨个没完。
独孤冲一口气喝了精光。
老耿埋怨:阿冲!
猎人甲走到了不远处的山涧,将水壶扔进了山涧,转身要离开。
突然,涧水中渗入了浓浓的血水。
猎人甲吃惊,小心翼翼地探前几步,拨开涧水源头的草丛。
猎人甲神色惊恐,发出了尖叫。
独孤冲和众人闻声,遂放下手中的吃食,循声而来。
片刻后,独孤冲和众人来到了山涧源头,一人躺在草丛中,满身鲜血,奄奄一息。
那人低声沉吟道:胡人杀进村子。
众人健步如飞,穿过树林,竹林,来到了村后山坡。
山下,村子火光冲天,空无一人。
独孤冲见此一幕,头疼欲裂,晕死过去。
似真似幻的梦境中,英娘在呼唤自己。
英娘:冲哥!
竹屋内,独孤冲睁开迷离地双眼,一白发老者正在独孤冲施针。
白发老者:谁给他喝得酒!是不是嫌他死得不快!
老耿一脸的尴尬。白发老者拔了针,收起了针。
独孤冲寻找燕秋:燕秋!
白发老者一手按住了起身的独孤冲。
白发老者:躺下,你这情况需要静养!
老耿:老白,他没啥事吧。
白发老者点点头,起身背起药箱,离开。
顷刻,门外涌进来猎人,猎人当中簇拥着缠着绷带的老人。他是这场屠村中唯一的幸存者。
受伤的老人老泪纵横,告诉独孤冲:胡子刚刚来了村里,烧房子,抢东西,还杀人,把幸存的女人全部带走了,燕秋也在她们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