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前的工作日是仓皇而无序的,为了搭上开去公司年会的末班车,飞快的敲打键盘回复完最后一封邮件,在收到另外一封未读邮件之前迅速关机。抓起钱包手机,穿上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起空空的背包,冲到电梯间按下向下的按钮。
呼,终于放假了!
桥豆麻袋!那张金光闪闪充满暴发户色彩的年会门票呢!冲回办公室,拉开抽屉,一把揪起还在沉睡的票,正好听到电梯到位的呼唤。
电梯门缓缓关上,终于,放假了!
随着年终岁尾新成员的加入,我也终于还是告别了部门年龄最小的成员的尴尬地位。作为我们部门常年加班的一种存在,常有局外人劝我换部门或者换工作,我大多笑笑不说话。
我觉得因为苦累离开是一种投降和通奸。作为一个职场小白,我不愿意和敷衍虚度媾和,我还是希望保留年轻人该有的战斗的欲望。一个螺丝钉,也要做一个有光泽的螺丝钉,我做的事情哪怕有一点点的不同,那我也会是特别的那一个。多年后部门里的大叔大姐,谈起来当年那个小伙子,眼神里该有亮色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