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大妹:就想起农田劳动……
大妹叫秀莲
小我两岁
大妹读完小学
就会种田了
庄稼在大妹手里
向来是舒舒服服的
每年春天播种时
父亲总是问大妹
今年种甚
大妹就从远说到近
或从近说到远
说完了
地里的庄稼
也就长在秋天里了
秋风吹散了大妹的头发
也把大妹的心吹乱了
庄稼收成最好的那年
大妹跟一个男人走了
现在想起我就想哭
这是《怀念故乡》描写大妹的一段。
大妹张秀莲,1964年10月16日(农历九月十一)出生,属龙。诗中提到的那位男人,他叫潘秀恒,上佐村人,比大妹年长三岁,1961年7月24日(农历六月十二)出生,年轻时极富同情心,爱帮助朋友,为人豪爽,热情大方。为此给他人生经历,带来一些坎坷。夫妻俩开过饭店,也从事过食品加工,生活过得紧凑,日子却充满阳光。
两个子女是他俩唯一的骄傲:闺女潘晓菲,1985年4月22日出生(农历三月初三),浙江省宁波广播电视大学毕业,现在上海从事房地产工作。2009年12月23日与顾兆峰(山东青州顾家庄人,1981年11月23日出生,2005年6月毕业于兰州商学院)结婚,2011年8月19日(农历七月二十)又添一喜,菲菲在上海闵行区妇幼保健院顺利产下一个男婴:顾鸿缙。儿子潘晓龙,1990年7月24日(农历六月初三)出生,在忻州七中读初中,学习不错,曾取得年级统考二十三名好成绩,2010年以高分考取上海海洋大学,对大妹及妹夫来说,应该是很好的安慰。
2004年,妹夫承包一座山,兴建一座生产白灰的厂子。产量不少,效益并不理想。这种敢想敢干、敢于拚搏的精神,实在可贵。
由妹夫想起他二姐,对我来说也很自然。他二姐名叫潘秀娥,是我在下佐五七农技校的同学,年龄比我大,也因为男女有别的因素,我们不怎么来往,见面也极少说话。后来,就有大妹与妹夫的新婚之喜。因妹夫家境贫寒,也因为大妹老实本份,我去她家次数,相对来说要多,主要探望他俩生活近况,偶尔也遇见妹夫二姐,感觉比以前多了几份亲近,其中有同学情谊,也有大妹这层关系。随妹称二姐,竟脱口而出,没有别扭的感觉。想不到的事,在2004年降临:二姐因癌细胞大面积扩散,入土为安,年仅四十六岁。
在妹夫心中,二姐有着双重身份:一为母亲,二为姐姐。二姐中年早逝,妹夫悲痛之心不可想象,妹夫悲伤之状不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