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哥,你明天就要走了,可能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你要从这个城市搬到另一个城市去居住。可能在五年后我也不在这个城市居住,以四海的一隅为家。
可能因为你要走了,我突然有种奇怪的,仿佛要和你永别的不舍的感觉。可能是没有人像你那样跟我拌嘴了吧。像高中那样,一边互怼,一边还挺享受斗嘴的快感的感觉可能一去不复返了吧,我挺怀念的。说真的如果没有人像你那样有闲功夫和我吵吵,我真觉得高中无聊至极。在痛苦的高中生活里如果大家都很正经,我反倒觉得不正常。我的朋友多数都属于表面正经,内心不正经。你是个例外,你是表面和内心都不太正经。
高中的时候班级里掀起一阵“羽毛球热”,我自认为体育神经还不错,立刻买了一个我认为很贵一百多的羽毛球拍,感觉手感也确实比二十块钱一副的羽毛球拍好多了。第一节在体育课上打,那种啪啪抽球的感觉我终身难忘,好像在鞭打压抑的高中生活,如果一边抽球一边嘴里默念“QTMD学习”效果更佳~^O^~一堂课下来,我打球的右手抖到不能写字,莫非是观音菩萨看到这孩子太排斥学习让我冷静冷静。冷静下来我醒悟到,打球这种方式实在是太解压了,于是我打球的时间从只在体育课上打,扩展到音乐课,美术课,体活,甚至是语文课和英语课。
记得那时候你打球打得特别好,感觉可以打专业赛的那种。不光是我,好多人都很奇怪,为什么你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打起球来还挺“稳准狠”的。后来你说你的球技迷倒一片妹子,看来打球还能锻炼人的气质。诶,我不想夸你,这不是我平时跟你说话的风格,但我写文字就变得文艺起来。
高一的时候跟你同桌过,不是吹,那真的是我高中生活最最黑暗的时光了。天天听你说说说,你也不咋学,每次小测试都比我分数高,感觉活在你的阴影下,你嘴上也不饶人,说我好笨。那时的我善良文静纯真又可爱,不想跟你翻脸,选择默默忍耐。心里天天祈祷你能发生点什么小意外,一个月内上不了学之类的。说到意外,我突然想到高三的时候,我们搬到了新楼,都说那栋楼风水好,能考出状元来。但是从高三开学的第一天起,每天都能看到不同的人腿上打着石膏,拄着拐来上学,很有意思,也算是高三一景吧。
高中的时候我还挺喜欢教我们生物的老师的,装逼中还有一丝亲切。咱们班太活跃,从来没得过那展象征安静、文明与power的小标兵红旗,好像也没太大兴趣去得到。生物老师不是我们班主任,但还挺喜欢管管我们的。没事就打压我们几句,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我懂老师的用意,怕我们太轻浮了。这种情况只要感受氛围就好了,他具体说什么不用太听。
胡哥,别忘了你是我们的小组长,中考班级第一。郝老师对咱们组的评价,“一个自暴自弃的,五个随波逐流的”,你可是那个带领我们乘风破浪的啊。明天就你走了,以后qq上也能常联系,写完发现没啥舍不得的,行了,一路顺风啊,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