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畏惧”,但仍坚定无比。很快,我又以《婚姻的前世今生》为题写了一篇文章。““邪道”、“正道”就像男人和女人,只是功能和作用的差异,基本结构、原则还是一样的。”虽然对“邪道”还一知半解,我一边摸索一边前进。
文章开头,我引用了杭洲城隍山城隍庙里的对联:“夫妇本是前缘,善缘、恶缘,无缘不合;儿女原是宿债,欠债、还债,有债方来。”“所以,婚姻是联结前世和今生的“纽带”,不容亵渎!”紧接着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现在是民主年代,谁还迷信这个?难道过不下去了还不能离婚?”评论区很快便热火朝天。“婚,最好不离,倘若不得不离也是两个人经过深思熟虑、共同协商后的结果。如果婚内出轨,因一方背叛而结束。那背叛方,便不可饶恕!”我回答得很干脆。
“什么饶不饶恕?谁还愿意这样?你们这些假装高尚的人,打着专家、学者的幌子;端着“之乎者也”的理论,四处瞎乱叫嚷,真是无聊之极!“前世因果”是吧!你把“前世”搬出来看看。你要是能把“前世”搬出来,我就信你!”
这个问题真把我难倒了!虽然我相信有“前世”、也亲眼见证了“前世”,可有什么用?怎样才能让别人相信?难道把景天叫出来“现形”不成?且不说他已经不在了,就算他在,我也无能为力啊!没有回答,对方竟穷追不舍。
“刘大师!说话啊!继续你的表演啊!”他用“表演”一词,彻底激怒了我。特别愤怒、特别委屈,却又哑口无言。情绪失控的我放声大哭。“景天,怎么办?难道就到此为止了?”“景天,你快回来!我需要你!再帮帮我,就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