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前我与2岁的小儿子发生了一段对话:
我:花生(小儿子小名)你为什么现在每天都会跟我说“就不要”,或者还出手打妈妈?
花生:因为我想当“小坏蛋”
我(豁然开朗,哈哈大笑):哦!原来你是在创造了“小坏蛋”的“小怪兽”。所以你会把纸剪碎丢得满地,还不拣进垃圾桶里,做的和说的都是“就不要”,对吗
花生(皱起小鼻子,奶凶奶凶):嗯!
我(已经临进晚上11点半):那妈妈也创造了“坏蛋”的“小怪兽”,因为妈妈比较大所以“坏蛋”也比较大,你听(发生低吼声)
花生(有点慌张):妈妈不要
我:那你如果闭眼睛睡觉,就关上了我的“坏蛋怪兽”的“开关”,你要不要关上它?
花生:好。
(然后他就睡去了)
背景有必要交待一下,我白天和他发生了两次比较大的冲突,一次是他剪纸撒满地不收拾;一次是吃饭在所坐的沙发上到处跑;我都采取了罚坐的“惩罚”,到了晚上从9点半躺下到接近11点半还不睡时,我已接近崩溃,自己那份暴力蛮横的“强势父母”角色呼之欲出。
而这份对话扭转了这一切。
想起近日几个富有创造力的事例所带来的震撼,我在与花生昨晚2个小时的相处中一直在想如何破解。“小坏蛋”让我找到了他的心理动机所在。于是我改变了游戏规则,因为自己具有“内在强势父母”,把“内在强势父母”那种自上而下、带有羞辱和内疚的能量,转变为与花生平等的“小坏蛋”模式,并且由他来主导“开关”。
净化了其中的能量,然后还善解了孩子现在逐渐有自我意识,满足他试探自己能力范围的心理。
是一个有趣又非常有智慧的例子。
那孩子的世界如此,大人的心理内在也存在“内在批评家”“内外小孩”等等角色,我们选择的灵性剧本让我们遇到人人事事(具体要义见上篇),与这些人人事事的反复连结,而另我们固化了一些能量,这股能量可以称之为“情绪”,也显化在行为学上称之为“行为模式”,形成我们长大后的样子。这里面有影响后来成功的因子,也有一种叫“童年创伤”。
所以如果我们发明一个游戏,在现有维度做调整,那就是做到“平衡”或者是说重新建立一种连接,与“爱”“接纳”“快乐”“开悟”等高频能量的连接,由此种下“内在支持”“内在成长”的种子。
对于儿童来说,如果他们拥有此觉知的父母,那他们可能有机会比较完整地长大。如果已经是带有“创伤”的成人,那就需要建立能平衡创伤的新连接。一方面,我们可以不再听取或者说将“内在批评家”的声音调到它本该在的音量,另一方面,在我们内心重塑一个“父母”,让它们给予支持,转化能量。这才是我们长大了的最大意义。
前几天听完天行者学院3月的课程,课上非常详细地具象了升级自我的14个能力,以及人生的六大维度,真是由衷赞叹,能把此事归纳总结得如此详细全面,让所有事情可以“有迹可循”,落地了“满天飞”的“感悟”。而在提升过程中,我依然感到很多“木马”,因为书还没到,所以就从情绪入手,开始解扣。我们的情绪和身体是非常有智慧的“信使”,并且如同你的口味一样,专属个人所有,所以可以完全信赖它们,拥抱它们,让它们带给专属我们木马的钥匙。在此安利一本书给小伙伴们,《情绪亲密》,如同封面所说,“你可以在这本书里找到和情绪这个主题有关的任何东西”。它里面讲解了19种情绪的成因以及化解练习,是我放在床头每晚要翻阅的书籍,来整理一天所发生的事。
昨晚再看《盗梦空间》,李奥纳多跟新来的筑梦师讲解盗梦的过程中有一个很重要的脑科学基础,我们的意识可以一边创造,一边感受。那我们怎么植入观点以及盗梦?就是从“创造”端入手,影片原文是“By taking over the creations”。那既然木马是由于我们过去的人人事事创造出来的,那我们也可以创造一些新的程序出来,这些程序不再是“木马”,清除或者化解我们前往梦想的木马。也许有些创伤可以消除,有些却要伴随终生。正如奥斯卡获奖影片《美丽心灵》博弈论创始人纳什才华横溢却患有精神分裂症,最后的结尾处他已满头白发,与朋友交谈,朋友问他:“你头脑里那些影子不见了吗”,纳什回答,“不,他们都还在”。这时用蒙太奇的手法展现他精神分裂出来的另外三个人物也陪他缓缓前行。他终身没有摆脱精神分裂带来的三位“同行人”,但他也找到了和解的办法。只要我们不攻击自己,那这个木马就没有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