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命中注定,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能写出什么东西。
匮乏的想象力,如《亲和力》中所说,如果要她举办一场派对,她只能想象出一个布满鲜花的讲台和几个气球,她的想象力仅此而已。
我向来不擅长记忆书中的名言警句,在最喜欢读书的时年级里,我所做的也不过是跳着去看主要的故事情节和大片的心理描写,但我至今也不清楚所谓的读书,应该着重于哪儿。
回想起来,我的性启蒙大概是在四五岁上幼儿园的时候,那时候父母在青海做生意,班里有个女孩,大概是少数民族,红底的衣帽上装饰着银闪闪的物什,像个新娘子,我们把她当做《大话西游》里的紫霞仙子,玩起了美女救英雄的过家家。大概内容就是身为猴子三兄弟的我们被牛魔王封印在墙上,解救英雄(也就是我们)的条件,是她,仙子的吻。故事的最后,仙子并没有拯救所有的英雄,在仙子吻完第一个英雄的同时,响起了上课铃声,而我,是第二个。就这样,我错失了奉献初吻的良机,傻傻的英雄以浮夸的姿势贴在墙上,闭着眼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糟了,是心动的感觉。
她像支半开的莲花,却出奇的小,绿色的茎干斜靠在淡蓝色的透明玻璃杯里,花骨朵儿微微下垂,风吹过,颤动了几片叶子。大概每个男人都想拥有这么一个情人,如秋水般冷冽,猫咪般温人。看不懂她在想些什么,我爱她,我知道;她爱我吗?大概是,但并不非我不可。她很美,我确信,别人觉得她美吗,我害怕。画般的美景只有几幀的时间,她也并非永远那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