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孩子从康奈尔大学毕业,我们应邀参加她的毕业典礼,在新泽西小住。
一天忽然想吃饺子。孩子住的是公寓,公寓附件是一家超市,一大早我揣着一些零钱去采购。买面粉就难住了。
我大学英语总共学了十几个课时,大学之前,没有接触英语,所以语言交际还不足以应付单独采购的需要。这不首先搞不清楚英文的面粉读做什么?打电话问女儿,电话那头说是怀特,弗拉我。我就鹦鹉学舌地学给超市工作人员。还好,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把我带到面粉货架之前。看到那黝黑而且粗布垃圾的面粉,我怀疑是自己找错了,有一通电话向女儿求证。原来美国的面粉就长这个模样。
回到朱棣,和面,拌馅一切还算顺利。到了做饺子皮时问题又来了。没有案板,擀面杖。我们找来一个细长的瓶子充当擀面杖,如何又用瓶子盖压制饺子皮定型。
到了煮饺子时忽然想炒个菜,结果烟雾飘满整个屋子,房子安装的气敏元件,迅速发出啸叫声。我才想起,美国佬是不吃炒菜的,公寓楼是有个固定的烧烤炉子,安装在十层主题之外。公寓房里是不允许炒菜的。
好在正是上班和上学的时间,整个楼空荡荡的。我们赶紧打开排油烟机,我守在房门口不断地闪动门板加速空气流动。二十分钟之后。油烟大半散去,我们才闭上们,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爱国主义有时候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而是沉淀在我们衣食住行里的基因。身处异国他乡,却仍然馋吃饺子。看来命运注定了,我是中国人。改不了了。,我吃着饺子,心里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