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许久不见的教授面前,我总会显得局促不安,不是我没见过世面,实在是老教授的目光深邃锐利,一点不像年过半百的老人(我也记不清他现在多大了,好像上次见就50多了),眼神里透露出狐疑还带着一丝狂热,似乎迫不及待地让我先开口。
我很了解他的习性,故而闷声扒饭,沉默是金。不知是时机成熟还是实在憋不住了,老教授首先打开了话匣子,低沉沙哑的嗓音充满着摄人的魄力:
怎么,最近你过得还好?没抽空关心关心国家大事,最近这个政策可是变化的。。。
日子还和之前一样,过得去就行,小康胜大富嘛,我汕汕地笑道?。
你小子到是想得开!还真和那些钻进钱眼儿里的势力鬼不一样,唉,当年那些喜欢听我讲课的学生,一个个的,都没再搞文学了,也对,和现在社会发展的主流比起来,文学这玩意儿,已经光荣地完成了历史使命啦,是该入土啰。。。哼 哼 哼 教授的话语中透露出一如既往的笃定和我从未听到过的复杂情绪,似乎是失落、矛盾后无奈的释然。
您,怎么会这么想,文学他的意义还大着呢,肩负着拯救人类精神世界的历史使命啊
还有啥可拯救的,现在你写出来的东西有人看嘛,看了又能改变多少人啊,阿?!
可是我还一直相信着啊,当年您书中的话可是激励了不少人的,我这辈子的奋斗目标还是您教给我的呢,我有些难以置信,面前这个拥有理想主义光环的身躯居然说出如此极端的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