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1960年18岁就嫁到了佳木斯市,过习惯了城市的生活,和我们农村人格格不入,我俩的性格也截然不同,姐姐没有农村人的人情世故,我在从一九八五年开始长达十七年往返之旅,那苦那难自不必细说,东北天气很冷,妈妈的屋子需要取暖,我每年回去找人找车,给妈妈,在山上拉回木材烧火,尽我的能力,从来没有攀比过姐姐和哥哥。
妈妈病重,姐姐说害怕不敢在妈妈跟前,我晚上把手放在妈妈的手边,以防万一,姐姐,隔几年回去一趟,我没攀比过,我傻傻的,尽我的能力,有一年我没有回去,姐姐回去了,正赶上入伏的连雨天,妈妈的房子漏雨了,屋内多处露雨,几乎没有人待的地方,姐姐花了700多块钱,给妈妈换了房顶,后来姐姐和我相见了,跟我说了好多次,我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妈妈病重,姐姐比我早回去了一天,我第二天刚下火车,一进门,姐姐就说∴“妈妈拉到被子上了,我泡在盆里嗯,快端去河里洗洗”我傻傻的去河里把被子洗干净了,这就是我的姐姐,我也没有多想,一直妈妈去世的第二年,哥哥去世了,等我赶回家,哥哥已经发丧了。没有等我,我不怪他,因为哥哥的尸体严重腐化,不能再放了。可是哥哥的遗物没有等我,能用的都拉到三姐夫家,剩下的都扔到大河边,你知道这些年谁帮助过妈妈吗?妈妈拉的粑粑,你能等着我洗,怎么哥哥的善后,你不等我呀?哥哥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这些年表哥表姐我外甥外甥姑娘,都帮过妈妈,每年的烧柴都是外甥姑娘,外甥姑爷用大车给拉的。把妈妈的遗物,让他们每人拿一点,留着念想,用着人家的时候想起人家,现在用不着了,把人家都忘了。
哥哥的三间小茅屋,姐姐非要6000块钱就卖,我阻挡了一下,姐夫跳着脚说:“这房子还有我们一部分”我压根就没计划要这房子的钱,因为二哥的生活不容易,这让我,在金钱面前看清了,姐夫,姐姐的嘴脸,
我去佳木斯看望姐姐,二哥,在姐姐家住了几天,我们到公园去散步,看见了两个老太,姐姐就对我说:“别说话啊!别跟她们说话!那一个老太太一个月开九千,一个老太太,一个月开一万”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你开9000,开一万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也不认识你,我跟你说什么话啊?就看我是个农村的,没有退休呗!
二零二一年,我的腿股骨头摔坏了,在长春大儿子处一个祖传的调理师十五夫调理好了,调理师对我说:“你这一个月好好休养,保持别摔倒就没事了”我选择到我老家外甥家住了一个月,既然到了东北,我又顺便到了佳木斯看望姐姐和二哥,我对姐姐说:“我二儿子说不让我去亚布力那毕竟那是外甥,你这是至亲!让我到你这儿来住些日子。”你知道姐姐说的什么吗?姐姐说:“至亲也不行!在哪也不能多住,上你二哥那回来你就走啊!”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几千里的路,也70岁的人,过来看你,你竟然如此的说,你在城市生活了几十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在农村生活的不比你差!这就是我的至亲我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