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清明时,师兄正在红薯地里挥舞着锄头,日头晒的人发蔫,我张口喊他,嘴里竟然只发出黄鼬的叫声,看看自己的爪,自己的肚皮,害,完了屁的了。
大黄过来叼着我跑向师兄,师兄看着我,挑了挑眉毛,“啧啧啧,家里那一院子鸡鸭有的担惊受怕了。”
他拎着我脖颈子与他眉眼持平,“你这双眼睛小心被人挖了去,”
我不懂,我眼睛咋了?
啃红薯,啃烤熟的,刚挖出来的,蒸熟的,各种各样的。
我已经心无杂念了,除非让我看着那一院子鸡鸭,这是血脉压制,不能怪我。
师父老人家额外给钱修缮师兄的住处,师兄拎着我又一步踏进了鹤英家后院儿。
“咱们先在这儿借宿,他们家鸡鸭多。”师兄拍拍我脑门。
我嘚瑟的点头,害,我懂我懂。
鹤英师兄养得起我。
师兄眼神突然杀来。
“你瞧不起谁?”
雷鸟看见我的时候,马上飞过来,还特意变特别大个,围着我转圈。
我……
师兄很果断的,把我拎起来,脖颈子塞进雷鸟嘴巴里。
“带去玩儿吧,别丢了就行,去吧去吧。”
我……
我妨碍你和鹤英师兄好事儿了?
我遭个雷劈,待遇就这样了?
说起来,鹤英师兄人呢,怎么就雷鸟出来了。
我叫了两声,闭嘴了。
果不其然,师兄掏了掏耳朵。
“说人话,听不懂。”
我……
欺负谁呢?
想气死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