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白草8

彻底残废的姑父一直在家无所事事,而侄女王平月的到来又让他的眼前一亮,家里突然出现的一个青春洋溢的女子让他觉得死气沉沉家里有了生气。每当他望着老婆那水桶般粗壮的腰时,内心都完全觉得没了生活的情趣,看到平月那犹如挺破土盖,焕发着生机勃然的身材时,他就会不自觉地咽下一大泡口水。毕竟他是孩子的姑父,在老婆面前他却不敢有所动作,只有等到老婆不在的时候,才会悄悄地鼓足勇气从背后将手伸到内衣里抚摸一下平月,而平月深知自己在这个家的处境,遇见了这样的事情最多就红着脸跑了出去,却也从不敢向自己的姑姑说起这些。我的平月一直在这样的家里生存着却无力反抗,因为她知道,父母是不会打算让她再回农村老家了,因为家里还有三个让她父母操心的弟弟,也不可能再继续拿出钱来让她上学,其实她的父母的用意只是希望她能在这个煤矿里找到一个有着铁饭碗的工人嫁了最好,所以平月心里完全明白,即便忍受不了屈辱回去了,父母也会很快将她继续送回来。因为在父母眼里,她只有在矿上给自己找一条活路,才是对这个家最大的贡献。

在我和平月最初的约会中,我总是会带着一些廉价的糖果,那就是我身上能拿出来最珍贵的礼物了,我们会相约在一座没有人的小山头见面,在那里,四处洋溢着爱情的气氛,安静的山谷里传出蛐蛐在不停欢叫的声音,身边都是白芨草和扎扎毛,夕阳西下,四处是金灿灿的,我就在金灿灿的阳光里看着平月嘴里吃着糖块,羞涩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望向远方,在那些日子里,在我接连失去爱我的人的时候,我怀里的平月,就构成了我对幸福最美满的诠释。

直到有一天,我放肆的将她搂在怀里,我一直在幻想有一天我可以亲吻她,也在脑海里出现过无数次她拒绝我的镜头,直到我们约会了很多次之后,我才敢用尽了我所有的勇气去亲她,因为她在我的心里是那样的圣洁,如果你要用心爱过一个女人,就算是亲吻,都会觉得是对这份神圣爱情的侮辱,可是,我爱她,我爱她甚至超过了我自己,我想我们终究会在一起,就算死亡也不能将我和她分离,当我低声的告诉她我的心里话的时候,没想到迎来的却是更为激烈的回报,我们的舌头搅在一起,一起品尝着糖果的香甜,就连空气中也好像弥漫了这样的甜味久久不能散去,一番激烈的亲吻结束后,平月红着脸,低头羞愧的靠在我的怀里,轻声说道,你会娶我吗?我会,一定会,我坚定的回答使得她更加用力的抱紧我,我们就这样抱着,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在那一晚,我们相互拥抱直到很久也没有松开。

将我遗弃的二哥依旧泡在幸福里无法自拔,也只有春花不在家出门进货的时候,他百无聊赖时才会想起我这个曾经被他收养的孤儿,内心愧疚的他就会买上一点熟肉,打上半壶酒,站在我的小地窑面前大叫我的名字,让跟他回家吃饭。接着我跟在他的后面,就像一条欢快的狗也一样,早已经忘却了他为了春花抛弃我的事实,追着他身上幸福的气息,随着他欢快的回家。

二哥在结婚后已经彻底没有了之前野人的模样,经过春花精心的调养,二哥的毛病也去除了。看着二哥哼哼唧唧大口吃着肉,我心底生出了一丝安慰,春花也不会再做老本行了,在家门口开了一个小卖部,虽然是小本经营,但总比闲呆着多了收入,我和二哥依旧话很少,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彼此的沉默中进行交流,二哥会给我倒上半杯酒,给自己倒上一满杯,碰杯的时候头也不抬,碰上我的半杯酒就一饮而尽,好像我就是那那杯酒的化身,他将盘子里最好的肉都夹进我的碗里,然后自顾自的又开始喝酒。因为我们都经历过撕心裂肺的痛苦,也都像野草一样的活了下来,在那些时光里,我们两个最孤独的人依靠的是完全在没有阳光的世界里坚强的活了下来,所以,我们更懂得对方的沉默,其实是一种只有我们自己才能体会的相怜相惜。春花一直对我有歉意,因为她总觉得是她将二哥从我的身边夺走,但我却从来没有恨过春花,想想她的身世也很可怜,能够看见他们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和归宿,我受到的委屈有能算些什么呢。

我在脑海总幻想着我和平月的幸福有一天也能像二哥一样,我们可以有个自己的家,我们每天一起工作、一起下班,一起做饭,还会相互恩爱的吵架拌嘴,每当这些幻想在我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的时候,我也会随着情节一个人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傻笑,日子就这样幸福的流淌着。在那段岁月里,我的平月和二哥第一次给了我对人生最美好回忆,我能感受到浓浓的爱环绕在我的身边,我也像一个正常的人一样,有了亲人还有爱人。我经常在小山头上和平月使劲的相互拥抱,甜美的爱意让我看着月亮都觉得又大又圆,我也会和二哥在饭桌前像两个曾经出生入死的战友一样,默默喝着酒,心里想着各自心里的女人,就这样,我才真正开始面对人生的美好。

打破这些美好的是一个烈日炎炎的中午,平月满头大汗衣衫不整的跑到我的小地窑里,坐在床上就开始嚎啕大哭,我才意识到出了事情。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平月才停下了哭泣,将遭遇告诉了我,那天平月刚刚下班回家,他的姑父就蓄谋已久的将她拖入了内屋,拿着几张光盘满面红光的将她拽到床边,激动地像孩子一样,嘴里不停恳求着她,告诉她这都是他最新从朋友那里找来的最好看的电影,平月不知所措的坐在床边,看着姑父慌张的摆弄一台破旧的VCD,拿着一张碟片塞了进去,接着电视出现了平月前所未见的画面,只见一个男人摇摆着一个女人,女人的面部表情凝重又快乐,姑父以为这样的画面会给平月带来对性方面突然井喷的激情,接着她会不顾一切疯狂的扑在他那苍老的身上,和电视画面一样,纵情享受着鱼水之欢。以前的经验给了他足够的勇气这样做,因为每次他给他的老婆看的时候,老婆的反应都会很强悍,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老婆才有可爱的一面,他就会配合的假装疯狂的将老婆抱在怀里,可是每每这个时候,脑海里确实平月那细嫩挺拔的身材。这种便利科技慢慢给他带来的感受并不是想象中完全畅快淋漓的享受,老婆的激情满满却反而渐渐变成了一种折磨,因为他的脑海里总在这个时候会出现平月的样子,而对平月的想象越清晰,这种折磨就变得越生动,渐渐地竟不能挺起了。直到有一天老婆上班不在,他蓄谋已久的计划终于得以实施,可是,他哪里能够想到,这种看似疯狂的画面带给平月的确是一种深深地恐惧,从人类的天性来讲,第一次看见令人羞愧场面,所带来的都是深深地震撼和毫无缘由的恐惧。当平月挣扎着想要离开的的时候,姑父竟然发现自己久违的宝贝竟然意外的张扬开来,这种惊喜更加确定了要拿下平月的想法,他将平月按在床上,努力地用只剩一个指头的右手勾住了平月的裤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的将平月下身的裤子推掉,在平月毫无遮掩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中的时刻,姑父感觉自己的心跳被这白晃晃的躯体晃得加速,耳边仿佛听到了一种原始的号角,这种让人不顾生死的冲锋号角让姑父的脑中出现了一片空白,在这种激情的感染下,他的姑父就像一个英勇的士兵,机巧的躲过了平月手上无情抓挠的反抗,顺利的将她压在了身下,平月此时已经被姑父这突然其来的疯狂吓傻了,看着他满嘴黄牙、面目狰狞喷着口臭的脸渐渐向自己逼近,平月就彷佛即将要被这个怪兽吞噬一样,心里的绝望闪出一丝求生的勇气,便下意识的使劲用脚踢了出去,随着姑父的一声凄厉的尖叫,平月抬起了自己的裤子,惊恐万分的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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