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落泪,情人难成
“王。”水谪恭敬地将手中的权仗递给幻歧,继而退居一旁。只是转身的那一刻,她似乎听见幻歧浅浅地说了两个字。似是询问,又似是喃喃自语。“恨吗?”水谪没有回头,她扬起嘴角,眼眶湿润。是啊,怎能不恨!即便曾经,即便你已成王,恨意如何能止?水族偌大,竟只因你那时的一己之私,到如今零落下你我二人而已。不,你早已不是水族之人了,神明亲封之王是自为一派的。水族到头来,只有我自己了啊……
幻歧握紧手中的权仗,俯瞰城楼下的众人。你们皆弃我而去了吗?呵,你们怎么敢,,
幻歧 还记得从前。
那时,幻歧还未被赐名为幻歧。她是水启。她只是她自己。
“水启!把夫子方才所言尽数一一道来。”
“呃,夫子,水启不知是哪条,可否,可否……”
“又是此态!明日巳时将五十遍戒律交于我审阅!”
“是,多谢夫子。”水启垂下头。
“你这丫头,罚你面壁七七四十九日!水椴,水谪,你们俩必须寸步不离地看着她,这次可切莫令她逃了去。”
“夫子教训的是。”水椴与水谪两人低着头,似乎在为自己曾经的过失恼悔。可夫子尚未远离,两人已撑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水启你可真行,果真教你料到了。既如此,你快些去寻那人罢。这次切莫耽搁过久,夫子那有我等便可,看来较下次夫子授课时辰尚有一月又余。族长那里夫人自是应付自如,快些带着这行李莫再停留。”水谪边言语边递过一包裹,水椴在一旁附和着。
水启最后遥望一眼母亲的阁楼,族夫人正看着她,满是支持与心疼。有那么一瞬,水启想放弃了,可一念及那人,她终是狠狠别过头。
抱歉了大家,经此一别,再难相见矣。
“放肆!这小丫头竟又教她逃了去,水椴水谪何在?”
“族长,我等在此。”水椴兢兢战战地咽了一口唾沫。
“说,这已是第几次?前几次皆是已故作不知,这次可不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