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牙齿已掉光
耳聋眼花
脸和头发一个颜色
每日蜷缩在床头
除了吃饭就是昏睡
套着绣花鞋的小脚
再也无力踩出一条
开满鲜花的道路
她是我母亲的母亲
已90多岁了
曾有过许多芬芳的春天
如今成了一面
四处漏风的危墙
如果风雨再大一点
随时都会坍塌
我70多岁的母亲
为了照顾她的母亲
顶着一头白霜
整日奔波在寒风里
她像个善战的勇士
一面诅咒着坏天气
一面时刻准备着
和一场大雪赴约
她的牙齿已掉光
耳聋眼花
脸和头发一个颜色
每日蜷缩在床头
除了吃饭就是昏睡
套着绣花鞋的小脚
再也无力踩出一条
开满鲜花的道路
她是我母亲的母亲
已90多岁了
曾有过许多芬芳的春天
如今成了一面
四处漏风的危墙
如果风雨再大一点
随时都会坍塌
我70多岁的母亲
为了照顾她的母亲
顶着一头白霜
整日奔波在寒风里
她像个善战的勇士
一面诅咒着坏天气
一面时刻准备着
和一场大雪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