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五零后,从我记事说起,我爸是我十一岁时就去世了,也就是一九六六年,我妈是个外地人,还是个城市人,在农村生活委屈了我妈,爸爸走了,妈妈哭的死去活来,无法生活,爸爸去世撇下我妈和我们姊妹四个,哥哥、姐姐、我、还有一个两岁的弟弟,爸走时哥刚接完婚一个月,有哥,嫂子,姐姐比我大五岁,也就是十六岁,我十一岁,我弟刚两岁,一家六口人生活,看我妈带我们几个有多作难吧,妈妈是个城里人不会干农活,整天跟着老人们在菜园子里干活,工分太低一天只三分,就哥能争点工分可每年都还是缺粮户,还得交缺粮款,我爸是个工人,走后有五六百元钱的扶血金,每年交交缺粮款,买买粮食,因为缺粮户就分粮少,所以不够吃还得买粮吃,没几年钱就花光了,哥家又添了个小姑娘,就是七口人了,小姑娘两岁时,我们分家了,哥家三口人一家,我们四囗人一家,我妈干一天活争三分,能养住我们吗?养不住,后来我和姐姐都辍学了,都下来干活争工分,刚下学工分也低,我们村是人多地少,每天男人们有活干,女人没活,都在家歇着,我们家没有男劳力,队长为了照顾我家,让我和我姐跟着男劳力干活,能养家湖口有口饭吃,后来又让我当记工员,我干一会儿活再去记工,后来我姐坚持不下去了,说别人家女的都在家,就我们姐妹出来干活,心里有点不平衡,后来也都长大了,她还有点个人婚姻问题想不开,我姐又服毒自禁了,我妈哭的更是死去活来,又遭受了一次生离死别的打击,苍老了许多,妈妈但心自己怕也坚持不住了,就给我也找了个婆家,说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有人收留我了,那时我才十七岁,可怜天下父母心!
姐走后没钱买棺材,向生产队借了六十元钱买了个水泥棺材入土了,姐走后撇下妈和我,还有弟弟我们三个相依为命,我一个人争工分顾不住还是缺粮缺钱,我家有两棵柿子树,到柿子黄了,我妈给院子里掏个地窑,把柿子放里边点火温热把柿子红红,妈我俩挑住卖卖,有时还发点生产队里的青菜卖卖,争点零花钱,苦度时光,我记得七五年我们这里发大水,水还没进村时各家各户都是忙着落落馍,蒸馒头怕水来了没有吃的,我家也准备了点,后来队长通知说河道快开口子了,让各家各户都带上家最贵重的物品逃难出去,去县城里边最高的地方,家家户户都把被子衣服象样的东西有架子车的都装车上拉住逃走了,有劳力的把粮食,也就是麦子,都放高地方或拉走了,可我家一家三口妈老、弟小,我是个女孩,也没架子车,后来找住我哥给他说让我家的东西放他车子上点,他都不让放,他说放不下,后来妈俺俩每人背点小物品,把紧有一双厚被子给人家说说放人家车上拉了岀去,到了县城自己找地方住,还好我有个二大娘她娘家是县城的,我们就和二大娘一块住进了她娘家,县城街上乱的很,县城周边的农村人都逃进了县城,人山人海,上空有飞机扔饼干,馍,有服务人员给分救灾物品,都是跑着领救灾物品的,你碰我,我碰你,后来水下去了我们回村一看,都哭了起来,房子都倒塔完了,咋办里,住哪里呢,有男劳力的都自键简易棚,住了进去,可我家谁也弄不了呀,哥也不管我们,后来我婆家公公和他儿子也就现在的说法我男朋友吧,他俩去了,帮我们搭了一个简易棚,算是有地方藏身了,安顿好以后,我婆家又去商量让我和他儿子结婚的事了,七五年七月初一发的水,我是九月二十六日结的婚,从此离开了妈妈,妈妈又难过了好长时间,说我一走象去走了她一支胳膊,无能为力,可怜我的母亲妈,我结婚时我弟才十一岁,我比弟大九岁,我婆家地多,有余粮,每年帮送妈妈点,一到年关,给她点小米呀,面呀,粉条呀,香油呀,够她过个一般的春节了,一年又一年,弟弟十七岁时,听人说我爸单位同事烧口信,说我家困难咋不上单位去找领导说说,让我弟接爸的班,后来妈我俩就去爸单位跑了好几趟,说了我家的困难,领导让我弟去爸单位打零工,打扫卫生,水房抽水,那时也就是八一年吧,工资不多也就一二百块钱吧,还好吧,弟弟一天天长大了,还想着给他找媳妇,可家没房子咋办,我和我老公又给他张罗盖房子,在我们这里更会上给买的破木材,十多里地用架子车给拉去,又在这给拖人买的大瓦,东找西借给他盖了三间红瓦房,盖房期间,从开盖到完工我老公一直都在,房盖好后我老公又给打打地平,院里收拾收拾,又给搭个小棚做橱房,屋里院里都收拾好,我老公才回来了,妈妈有房子住了,我可放心了,可住了有三年,弟弟转正了,成正式工了,妈又想着给弟在他单位地方许昌取个媳妇,不两地跑了,她说爸那时就是两地跑,来回路费,把钱都花在路上了,她不想让我弟也那样,想让我弟在许昌找个媳妇,她又把房子给卖了,连地皮带房子一共卖了两千八百元钱,又还还盖房时借的三百元钱,就剩下两千伍佰元,拿走在许昌买成家俱了,住的是公房,钱拿走了,闯下了大祸……
弟给钱拿走了,哥拖人说那是妈的房子,卖的钱得有他的一半,不给他,将来妈老了他利、害、不管,自从分开家,我妈再困难他都不管不问,有一年冬天,我妈没有棉裤穿,说让他给三元钱扯点布做个棉裤他都不给,我妈盖房缺一根房里条,他放的有,妈向他借用,妈说让我用你一根木材,将来你盖房了还你一根好的,他说:我也不要你的好的,我也不借给你,还有我给妈买的大瓦在漯河东南方向砖瓦厂,我让他找人去拉,他都不找,他说他找人家,将来人家有事光用他,后来我叔家的孩子去别的村找了外村的小拖去拉,运费我出,让他压车去,他给小拖司机买了一盒烟,他自己一盒,共两盒烟,一盒两元钱,两盒四元钱,回来时我又给他十元钱让给司机买饭吃里,可走到路上司机没停车也没有吃饭,回来他又从这十元钱里扣下四元烟钱,给我妈六元钱,这都是他做儿子的办的好事,一文钱也占不住他的,可现在房子卖了他想要一半钱,说起那时的事,气死我了,房子是我和我老公领着出力出钱给盖起的,房子卖了,弟弟给钱拿走了,那时弟弟还赌博,妈妈怕弟弟把钱赌了,不放心,让我哥家大女儿来叫我,让我去许昌一趟,看我弟把钱存没存起来,我哥家大女儿也就是我大至女儿,骑自行车到我家,带住我把我送上车,我去了许昌,交待我弟可不能把钱挥霍一空,弟说他存银行了,我放心了我就回来了,可我先回妈家一问我大至女儿送我后没回家,我不放心,我直接回哥家去了问怎么回事,谁知她去她男朋友家了,我这一去不大要紧,我嫂子没落住钱,气都杀在我这出门闺女身上了,她知道她闺女去那了她不说,她就说钱的事,她说以上我爸死那扶血金钱没花完,我妈手里还有钱,您想想,我爸死我弟两岁,现在我弟十九岁了,六百元钱,那时在一块一家六七口子生活,还交缺粮款,还买粮食早就花完了,现在以过去十七八年了,房钱没弄她手里,她又提起以前的事了,我说那钱早就花光了,最后剩二十元我姐大了,我妈给她用二十元买个箱子准备给姐结婚时用,可发水时又被砸坏了,后来姐死时买棺材都没有钱,还是借生产队的六十元钱,嫂子出口就说:给您姐买棺材钱算是打发您了,我气的哭着走了,去妈那院了,妈问我哭啥里,我给我嫂子说我那话给妈说了,妈气的要找她去,我拉住了妈,怕生气,我回去时妈家有两个婶子还有我三大娘在,这是上午的事,下午我岀去去西边我大娘家,路过我三大娘门口时,看见我嫂子在三大娘家,不知我三大娘给嫂子昨说的我们生气的事,那两天正下雨,我也走不了就住妈家了,到了第二天,我哥和我嫂子在家计划好的去妈家找事的,我哥从来不去妈家,那天哥突然去妈家了,我妈可高兴坏了,儿子来家了,让他坐下娘俩有说有笑,一会儿嫂子来了说找我哥里,妈赶紧说翠花来了,有凳子块坐下,她出口就骂,您那查拉逼闺女回来都跟你说的啥,我妈一听她骂我,妈气急了,说的你说我大闺女买的棺材打发我二闺女了,你说话算放屁,她返过来就还骂我妈,说,你放屁,陈玉华放屁,提住我妈的名子骂,我妈拍的一下,打了她一个耳光,她连打带骂给我妈打在了一起,我哥也在,也不上前拉架,那时我下的哆嗦起来,站那也不敢动,怕她打了我妈再打我,后来她两个女儿也来了把她拉走了,她一边走一边骂我,骂我说,您妈打我了,你个查拉逼你岀坦了,一个劲的骂我,我一直没坑生,出门子闺女那敢给嫂子对干呀,惹不起,天黑了,妈我俩生了一肚子气也没喝汤就睡了,一夜也没睡着,到天快亮时睡着了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烂耳朵猪,朝着我过来咬我来了,给我吓腥了,天还没亮我说,妈我走吧,我妈说天还不亮你怎么要走,我说我嫂子今天还得来找事,我梦见一个烂耳朵猪咬我里,我害怕,我嫂子是署猪里,我妈一听,敢快起来做饭,说昨晚都没吃饭,我早点做点饭你吃吃再走,我妈饭还没做好,我嫂子又来了,她边走边骂我,小逼,查拉逼,您妈打了我,你可舒坦了,你出来,她要打我,我妈个子比她高,我妈拦住她没有打住我,她一个劲的骂我,一直骂到大街上,后来我出去给她说好话,我说嫂子你骂也骂了,也出了气了,别骂了,没有锯不倒的树,咱有话回家慢慢说,好吧,她说我不去您家,您妈您俩光打我,我说要不去您家,她又说,你能里怪好,你挂给你妈领俺家俄俺里,你们说说我前走也不是,后退也不行,没办法,我妈给她吵,我给我妈下跪,不让我妈给她吵,后来我给我妈拉回家了,她在街上骂够了也回去了,我给我妈说,我走了再也不来了,我妈说,她房子也卖了,也得给人家腾房子,也得走,把小东小西拉我家去,我说拉我家我嫂子又该骂我里,要不你放她家吧,妈说吵成这样她会让我放吗,我也不想在见到她,我说那好吧,你看你那天你咋拉去,你自己看吧,说完我就走了,走时还怕走她那门前时,她再打我怎么办,后来我去找住我六娘送我走的西边河堤,没敢走她门前路,六娘把我送到许洼桥上,离妈家有三里地远,看安全了,六娘说你走吧,六娘也返回去了,我回我家了,从那以后再也没去了,过了几天妈顾了一辆小拖把她自己使的用的东西拉到我家,在我家住了三个月,我弟弟回来把妈接回许昌了,一直到死去才进的五里堡村。
妈在许昌日子过的也很艰苦,再城市吃个菜,喝点水都得花钱,我弟弟工资低也顾不住,后来妈找领导,说让给妈找个看门的活,能够买馍就行,后来领导让我妈看家属院的一个偏门,一月给妈一百元钱,一间小房,放个小床,也有住的地方了,妈去许昌再也没回老家过,一直到她有病住院,后来我弟看我妈病情不好时才通知我们,那时还是翻电报,我接住电报是傍晚的时候,第二天天不亮我老公就骑自行车十多里路,把我送上通往许昌的公交车上,我去了许昌,弟弟正上班,弟弟给我说是那家医院,那个病房我就去了医院,医院里原来是弟媳的妈在伺候我妈,我一到就让弟媳妈回去了,晚上弟弟去医院了,我俩接点热水给妈擦擦身子,洗洗脚,我看妈的情况不是太好,我让弟弟先坐了一会,我回妈的小屋找住妈以前在我家时做的新衣服给拿了医院,怕妈万一不好,就用得上,我回来后,弟弟走了,我在那看着妈,那时妈就迷湖了,有尿不知道喊了,就尿床上了,房间有空床,我就把妈抱放那个床上,我就把捕的被子放暖气上烤,这个还没烤干,那个又尿湿了,一会儿天亮了,护士来一看还训了我,训吧,该训,医生上班了又给妈换了一灌养气,输上水,我在那看着,到了中午医生都下班了,就我和妈在病房,一会儿我听见妈咳了两声,养气管也掉了下来,我赶紧喊支班医生,医生过来一看马上做人工复苏,医生说不行了,人不行了,赶快通知家人,那时都没通信电话,只有单位有,后来我就用医院公用电话打我弟单位电话,可下班了,没人接,后来我哀求生说,医生你能不能派个人去我弟单位通知一下我弟呀,你看?我也走不开,这个医生挺好,他给我说,看你们是农村人,人己经不行了,你不要哭,一哭你们就出不了院,就得弄去火藏,我说好,医生就找个医院打工的小伙,步行去我弟单位通知我弟去了,正好碰见我弟的朋友,他说你们这有个叫春民的人吗?他妈不行了,赶快去医院,我弟的朋友马上找住我弟,谁知我哥和嫂子来了在弟家刚吃完饭,我弟是一起发的两份电报,我是接住电报第二天一早就来了,他们是又停了一天才来的,本来我们从那年生完气就不来往,他一直也没来看过妈,这时一翻电报说妈不行了,他才来的,可来晚了,他如果走到就进医院还能见妈一面,他又在弟家吃吃饭,就这一顿饭时妈走了,他们到了医院,我说哥嫂子过来了,他们哼了一生,妈活着时在我家住时,做了里外一套新衣服,妈说等她死了不穿寿衣,就穿她做这一身随身穿的衣服,可我来那天晚上我弟来医院时,我回妈看门小屋一趟,把妈的衣服都拿来了,怕万一不行就得用上,这不,哥嫂子来了问有衣服没,给妈穿好再说,我就把衣服拿出来我们几个给妈穿好衣服,可医院看大门人不开门,我弟的朋友说,人都死了,你还不开门,一说人死了他更不开门了,不让走,后来没办法,哥背住妈背到门口,有个门缝,弟再门缝外边接,给妈从门缝里拽出来了,他们来时骑个三轮车,我坐在三轮车上,把妈放在我胸前,我抱住妈,哥骑住三轮车把妈拉回了弟单位妈看大门的小屋里,弟在医院算算账才回小屋,回来后,弟又找找单位领导说妈不行了,单位领导过来安排了一下,找个板子放三轮上,捕上被子把妈抬到三轮车上,让带回来时,哥嫂子说不让进他家,说让在家打麦场上搭个棚放棚里边,我和弟也不敢说啥,弟家没房子了,哥不让去他家那只能搭棚了,后来我和嫂子,弟媳,还有二至女儿后来也来了,我们几个坐公交回来了,哥和弟一个骑三轮,一个骑自行车挂个绳拉住,两人带着妈从许昌到郾城老家一百二十里地拉回,我们坐公交走的快到家也就天黑了,我嫂子就去我六叔家说我妈不行了,快到家了,让六叔按排搭个棚,还说妈活着没在她家,死了不能进她家,六叔说,十月天,天这么冷,搭个棚,不让你妈进你家,看人家笑话不笑话,自己妈里咋不能进家里,不搭棚,回家,嫂子也不敢吭声了,气呼呼的回家了,她闺女问,棚搭那呀妈,嫂子说您六爷不让搭棚,说人家光笑话,她闺女说,笑话啥呀笑话,她本来就没家吗,她们说,我光听也不敢吭声,停了一会儿,我六娘去了坐在我跟前,偷偷给我说,霞,等会你妈回来了,你不用说话,有我里,我听了六娘的话,心里才算踏实了些,又等了一会儿,听见外边有动静,知道是哥他们带妈回来了,我赶紧站起岀去了,哥和弟他们不知道六叔不让搭棚的事,把三轮车停在大街上回去问棚搭那了,好把妈带棚里去,他俩回去问去了,我站在三轮车前守着妈,哥回家问嫂子棚搭那了?嫂子说六叔不让搭,她二闺女和她妈一个劲的说难听话,我六娘说,出门子闺女没你说的话,管的事,她闺女不说了,我嫂子又说我的难听话了,我弟说,咱妈死了,俺姐来了,您谁要是再说啥,任评您打我一顿,我也得打你一顿,我嫂子也不敢吭声了,我六娘说去给您妈拉回来去,哥和弟出来把妈拉回了家,在当门捕上草席,妈车上有被子,连被带妈抬了屋内草席上,安顿好,吃过饭他们都上里屋睡去了,就我守在妈身边,第二天,本家一大家子忙着办理丧葬的事儿,第三天就把妈入土为安了。
妈看病也是弟弟出的钱,棺材也是弟弟出的钱,孝布也是弟弟出的钱,就葬妈那天请客是哥出的钱,可礼金都暑于哥的,一分也没给弟弟,我弟弟小,但弟弟是个孝顺的孩子,对妈,对我都是真心,弟弟到现在还是一贫如洗,但在谁跟前都是以诚相待!是好弟弟!
给妈埋岀去以后,等二天去坟地又烧烧纸我们就走了,弟弟骑住三轮车,弟媳骑住自行车回许昌了,我抱着弟家一岁多的小姑娘,坐公交也去许昌了,我坐车快,先到,他们俩骑车回来的晚些,我在许昌又住了一晚,我给弟商量,等到咱妈五期了给她扎个房子,立个碑,弟说好,弟给我一百元钱说,哥永是不管,你看着办好了,第三天我回我家了,等到一期,我去给妈烧了一期纸,又烧三期纸时,我哥说,过了三期、五期你就别来了,我说为啥?以上有妈,看妈里,以后没妈了,你是老大哥里该来看你里,为啥不让来了,哥说,你不是看我里,你是给妈烧纸给我这当成过路店里,我不开过路店,我说我来我也不白来,他说,我不稀罕你的东西,你愿上谁家上谁家,气的我哭着走了,回来后我就找人给妈扎房子,又找人做的水泥碑,做了好几天,全做好了,那时也没通信电话,五期的前一天,我又坐车去了许昌把弟弟叫回我家,五期当天,我们把纸房装放在架子车上,我老公拉着,弟弟我俩骑一个自行车慢慢跟着,十五六里地步行走了几个钟头,走到时十一点半了,到哥家时,嫂子在床上躺睡觉呢,问哥里?她说不知道,窜门子去了,我老公拉着纸房在大街等着,我二至女也来了,走我老公跟前过也不理我老公,嫂子拉着个脸岀去找我哥去了,后来把哥找回来都十二点了,又跑着通知通知本家的几个哥弟,十二点半才去坟地把碑立好,把房子摆好烧了,我在妈坟前哭了一阵子起来,我就不回哥家去了,我去我六叔家把哥以上说我的话,以后不让我去他家的事,我哭着给我六叔六娘说说,别以后我不来了,谁也不知是因为啥,我在六叔家喝了一碗面条,我老公说我去他家吃饭,饭都是咱买的东西,我弟他俩在哥家吃的,吃完饭我们就回来了,弟从那走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去哥家了,妈一百天时,我自己去坟地烧烧纸直接回来了,以后我每年到妈周年我就去坟地烧烧就回来,是他不让我去的,一直持续了三年都没去他家,到第四年周年时,我说老公,今天你陪我去吧,老公和我一块去了,到了坟地和嫂子走个碰面,我说你也过来了,她哼了一声,我们就一块烧的纸,烧着我又哭了起来,后来嫂子说别哭了,走回家吧,她说出来让回去里,我只好跟她回去了,中午做的捞面条,可嫂子还是没放脸,一直拉着个脸子,都也没话说,我不通快,吃罢饭我们回来了,后来到春节了,初二该走亲戚了,我说妈周年时去他家了,这去不去呀,我老公也说不去,俩孩子也说不去,就没有去,到了第五年妈又周年了,我给老公说,咱这次去他家带生肉,到他家再煮,看他等咱不等,这次看嫂子还拉脸子不拉,她如果还象上次那样,我这一辈子不说走娘家的事了,老公很听我的,又和我一块去了哥家,这次一去,嫂子变了,笑嘻嘻的,把肉煮煮,把纸华华,和我一块下坟地烧纸去了,哥在家陪着我老公,又炒了三个菜,中午还弄点酒还喝两杯,这次还行,心里感觉挺好,这是十月,到了春节我们一家四口都去他家走亲戚去了,从那以后和睦了,一年几节都去,可嫂子是个记仇的人,是个小肚及肠的人,时不时还提起以上生气的事,提一次都不痛快一次,每去一次都有不想去的感觉。
最使我生气的是2020年,我老公去世了,我正处于心情悲痛时期,我老公刚走还不到一个月,我嫂子打电话过来了,她没有一句安慰我的话,问我以上大爷死我没去是咋回事,我说是狗哥不让叫我,我才没去,她不知咋又扯起那时生气时妈打她一耳光,又说愿我让妈打她的,我说你要不骂她,她会打你,她不承认了,她说她没骂妈,也没骂过我,气呼呼的在电话又映映了起来,后来不说了电话挂断了,我很生气,我老公还没过五期,我心里正难过时,您没有一个人打电话按慰我,又提起以上的事了,妈都死二十多年了,还不让妈安息,过了几天我老公七月三十日五期,八月初二去她家走八月节亲戚,儿子带住我去了,到了她家,她拉着个脸不理我,哥说话,她坐那一直不理人,我和儿子坐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我越想越生气,跑十多里路,给您送礼品来了,您不理我,我很生气,我走后,她几个女儿去了,问姑呢?哥说,您姑来了您妈不理她,您姑坐一会儿走了,她闺女问因为啥?她妈又说起以上生气的事,光说她自己的理,说我的不是,说她以上没有骂妈,没有骂我,是我亏说他了,她闺女又打过来电话,给她妈出气呢,问以上的事咋回事,我按实话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她闺女还是相信他妈,不相信我,说她妈就不是那样的人,就不会说那话,我又生气,又痛心哭了起来,她闺女说我哭是一老卖老,我更是生气,老头子走了,我还在痛苦之中,这不是给我伤口上撒盐,雪上加霜吗,我儿子也回他自己家了,我一人在家有话给谁说,有苦给谁诉,更是痛心了。到了腊月初一我头晕了,一直晕到快春节,后来我小儿子又回来了,给我带到郾城中医院看了看病,多少好一点了,过了春节,初二又该去她家走亲戚了,我不去了,上次去他下理我,让我儿子去了,就说我头晕去不了,我说不让儿子在他家吃饭,她家闺女一个个都猴精猴精的,怕给儿子灌醉酒,我没去不放心,可儿子没听我的,她们一让儿子就在那吃饭了,我生气了,不放心,打电话过去,儿子手机在衣服兜里,吃饭时把衣服脱一边了,听不见,我又打哥电话一听儿子说话,就听出来儿子喝醉了,他们说没事没事,我从中午打电话,打了数次,一下等到五点多她们把儿子送回来了,我在床上躺哭了起来,一,我生他们在我伤口上撒盐的气,二,我生儿子在他们家吃饭又喝醉的气,哭的更历害了,我按住儿子打了几下,小至女儿送的儿子,在这给我又斗了会儿嘴,又说也没给你买东西,从包里拿出三百元钱给我,我说不要,要她的以后又该说三到四的,上几年我得了个抑郁症病,他姊妹三个来看我一趟,老二都说了几次,说我有病时,她们来看我花了二百元钱,怎么怎么,说的多了,我不敢再要她们东西了,后来她噻我床上走了,她走后,我儿子说去她家也给她们小辈发压岁钱几百,够了。她走后,儿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睡了一会心里难受,出了好多洒,把中午吃的喝的都吐了出来,可把我心疼坏了,我给儿子倒水让儿子喝,喝喝吐吐,总吐了一垃圾桶,我说儿子不听妈妈话,看看有好下场没有。儿子笑了笑说,中午一晌午都是说以上生气那事里,儿子说:我说都愿舅,没把事处理好,一边是亲妈,一边是亲妹,一边是亲老婆,舅要处理好,啥事也没有,好了,过去事就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能再翻旧账了,谁再翻旧账谁就是再找事,她们也就认可了,说以后不说了,过了几天,哥,嫂子,小至女儿,还有小至女儿女婿开着车又来给回节来了。从那以后,再也不提以上那事了。
以上那事不说了,可我一想起在我老公死了还不到一个月,我还没走出阴影时,在我最最痛苦时,她在我伤口上撒盐,我就很心痛,很气愤,很伤心……
在我的心目中,我妈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妈妈,爸死时妈才四十岁,一个人把我们姐弟几个拉扯大,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累,女中豪杰!
弟弟没那么多心眼,忠厚老实,对妈孝顺,对我毕恭毕敬,对哥人慈毕敬,好弟弟!
哥是个自私的哥哥,他在谁跟前都不行,不用说我们了,他在他老婆跟前,姑娘跟前都不行,只考虑自己,自私,不顾人!从不与人供事,一供是就想着怕吃亏,自私的很。
我不好平价我自己,我弟弟说过我,你对谁都好,可就是对人家要求的太高,对人好,人家也得对你好,人家达不到,你就会生气,一个人一个人的想法,肯定想的不一样,都不是一个想法,可你想的周全,别人想不到,你心里就难受,这是弟弟给我的评价,确实是这样!可在哥家人眼里,她们不愿意我,可也不敢小瞧我,因为我做事以理服人,从不输理,他不愿意我,是她们自己太自私了,太不论理了,不顾全大局,只考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