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痛苦。身处初唐的人,需要忍受百废待兴、饥寒交迫的痛苦;身处盛唐的人,需要忍受君主专制、歌功颂德的痛苦;身处中唐的人,需要忍受贫富分化、一房难求的痛苦;身处晚唐的人,需要忍受战火纷飞、颠沛流离的痛苦。
每个职业又都有每个职业的忧虑。幼儿老师,有带不完的熊孩子、写不完的材料;中学老师,有改不完的作业和备不完的课;大学老师的,有写不完的论文和申不完的项目;官员痛苦于应酬和应付……
身处文化大跃进的时代,我们要忍受理论派凌驾于实干派之上的痛苦;实干派总是被理论派打压,咱们还是要把主要时间花在自我价值的实现上,论文什么的应付应付就行了,想想自己死后能给世人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社会总是想方设法地阻挠咱们实现自己的梦想,姜子牙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单身了一辈子;司马迁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哪怕被阉了也要坚持;梵高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被人鄙视了一辈子;曹雪芹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饿死了自己的孩子。
咱们没有历史强人的果敢,所以选择了读书获取学历,希望待工作稳定、衣食无忧之后能抽空实现自己的梦想。一个国家有多不幸,就取决于它的国民每天要被逼着做多少无用功。你是金还是土,就取决于在这众多的无用功之中,你是否坚持住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你是珠还是沙,就取决于你能否不忘初心、在无边的黑暗中勇敢地闪现自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