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17日。全球几十个国家沦陷,上万人成批成批的感染,数千人一日一日的逝去。人类,又和一个古老的敌人交火了。他比生物出现的要早,生于三界之外,不灭六道之中。他不及人类一丝头发,甚至没有细胞结构。这样一个微小而古老的敌人,却致命地席卷了人们生存的地方。他从何而来,又向何处?人类探究他的故事,要从二十世纪初讲起。 劳里·加勒特著,美国作家。她创作的这本《逼近的瘟疫》记录了从出血热到新冠肺炎的大型疫情。这是一部像惊悚小说一般让人紧张的纪实作品。它描述了人类对病毒——这种致命的微生物的探索进程。从第一次世界卫生组织的争吵,到现在全世界人们联手应对新冠疫情,一百年的坎坷,几亿年的未解之谜,填补了憋在家中的空虚和寂寞。瘟疫对于人们来说似乎很遥远。在我印象里,无非是禽流感或者猪瘟一类的。而这次爆发在中国武汉的疫情,也警醒着人们时刻做出准备。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马丘波病毒”,第一次进入到人们的眼中。最初,在发达国家为科技、经济上的发展卓越而沾沾自喜时,一股邪恶的东西正在世界上流行。那时也有先进的科学仪器,也有上进的学者和科研人员,却因为卫生组织不愿出钱出力调查——毕竟人们刚能上天入地,对流传已久的病毒的认识还是“某些个体由于体质造成的”。文明的巨大进步冲昏的人们的头脑,直到33个国家同时流行一种致死率高达30%的天花病毒时,人们终于从麻痹中反应过来,去面对种种未知的恐惧。那一年,人们发现了DNA,发现了病毒,发现了原本已经“宣告死亡”的“有答案的学科——细菌学”其实还差的很远。全球联手,用将近三年的时间消灭了天花病毒。
而正当人们欢喜地要翻过疾病、感染病,将要走向“新领域”时,学者却在为久久不能根除的疟疾而忧虑。是杞人忧天,还是痴人说梦?在人类文明的发展中,微生物一直没有被打败。艾滋病,埃博拉,癌症这样的病毒仍然存在,而让人们很难应付。但是,人们一直在进步,在正确地认识这个古老的敌人:它比任何生物出现的都早,比任何生物都更难治理。一直到今天的新冠肺炎,《逼近的瘟疫》像一部现代史,又像一本小说、人物传记,它记录了从前狂妄自大,号称要在几年时间里根除所有传染病的“无知”的人们。但他记录更多的,是从列文虎克发明显微镜,人们经过漫长枯燥无味的日子,用一百年前的设备首次将病毒分离出来,首次面对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未知。是人们的科学奉献精神,探索精神。
逼近的瘟疫很可怕,但总有一些穿上防护服的奉献者探索着未知,保护着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