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做了一个极具残忍和恐怖的梦,梦里我在对抗什么,要去完成一个任务,对方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恐吓我,威胁我。他想表示,如果你不听我的,那么你的下场就和这些人一样。因为他太残忍,于是在梦里,我将这个残忍的梦改了点,把真血换成假血,让它不那么残忍。醒来后,想了想,那个我要对抗的人就是所有阻挡我成为自己的人或事,我要完成的任务就是要跟随自己的内心,勇敢地做自己,顺应天性,成全自性。徐静蕾说大家都说自己被人情绑架,被社会绑架,其实是被自己绑架。
当金星细数徐静蕾拍过的电影,问她自己最喜欢哪部时,徐静蕾说最喜欢第一部《我和爸爸》。因为第一部没有那么多的技巧,反而拍出了很纯粹很真挚的东西。她说,其实人越往后就越喜欢真挚的东西。当她说出这个话时,金星的眼睛都亮了。然后她又谈到自己拍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她说当年在大学时看这个小说是当琼瑶小说来看的,觉得那女人真可怜,痴心女遇上负心汉。但是十年后再看,并将其拍成电影,才发觉原来这个男人才可怜,好好的生活,就被一封信给搅的七零八落的。刚好前几天我看了一篇文章,作者是因为看了徐静蕾和蒋方舟都参加的一个节目《圆桌派》,才写了那篇文章。文章里说,徐静蕾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给拍偏了。文字里她有些不屑徐静蕾对作品的理解。我没看过这部小说,电影也是大学时看的,并没有特别大的印象,只记得节奏似乎很慢。可能那时的我对很多东西的理解也是有限的。可是今天看徐静蕾说她对这部小说的理解,我反而理解了她拍这部电影的视角。原来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位公号的作者说她挺蒋方舟,因为蒋方舟说自己写作时经常以一个男性的视角来写,并说自己是婚恋市场上被挑选的人,而当她这么说时,徐静蕾说你这么优秀,应该你去挑选别人才对。这篇文章的作者说蒋方舟是一个作者,自然是有一个丰富的视野,徐静蕾太铿铿了。然后就说她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里的女人,拍成得意洋洋,昂着头高高在上的样子,偏离了原著。发现好多公号都是逮着一个话题,就发表一个观点,然后再自己拼凑些证据,尽管这些证据看上去也是自圆其说,有时候甚至只是一种情绪的发泄,只是为了带动观众般。啧啧,这样的公号文就像文字垃圾一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水木丁老师说过,咪蒙的文章就像一个巨大的情绪宣泄桶,提出一个问题,然后就是婊子娘养的,你活该之类的,这些文字读来虽然大块人心,无比痛快,可是最后实际的生活还得自己过。解决问题的方式并不只是忍,忍不了了就撕。在现实生活中,还可以思考下除了忍或撕,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解决方式。她还举了一些小例子,比如闺蜜用你买的洗衣机,但是每次用的时候,她很不讲卫生,那么你可以尝试着买些小零食和她分享,并委婉表达关于使用洗衣机时,你介意的地方等等。
采访看完,才发现金星问她的那些看上去有很多热议的问题,等着她给出一个答案时,结果她都说无所谓。我想这无所谓其实就是最好的答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