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残阳如血。她扬着头,笑魇如花。
池鱼归渊,炊烟唤子,客旅兼程。她是这世间的尘埃,平凡而又孤独。她是这世间的顽石,执念且执念信仰。她是这世间的勇士,徘徊在勇敢与懦弱之间。她是上帝,她是凡人,她是叶子,她是这世间的万物,可她,唯独不是她自己。
她说,她努力的活,不顾一切拼命的想要活着。她说,她为了死,所以她一次一次的选择了活。
数十年后,房后的老树会长成什么样。数十年后,尘埃姑娘还活着吗。数十年后,我还会像现在这样写一大堆没用的流水账吗?或许会,也或许不会。
我啃食着我那没用的灵魂,那苦涩又让人神伤的灵魂。连同我那二十年的热血青春,一同埋没在那嘈杂不堪的人群中。我们拥有着那廉价的爱情,像一个站街的风尘女子,‘先生,做吗’一样的简单,也许,也许只有这些外乡的婊子才能懂得我们的忧愁,可以感染悲伤的忧愁。
记得在ktv里,朋友们在撕心裂肺的唱《多幸运》,他们说,你唱一首吧,你就唱一首吧,无奈我唱了一首老三的《结婚》。他们说这首歌太难听了,他们说我唱的太难听了。吓得他们统统躲到了厕所里。我没有切歌,仍旧唱完了,唱完实在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泪如涌泉。那天,我大醉,那天我不伤心,但是那天是我哭的最凶的一次。
我想知道,妈妈,这狗日的生活,真的有一天会过去吗。
终于有了一个站在你身边陪你看夕阳日落的姑娘,你不用担心我来打扰,我跨过山、渡过海,即左顾、也右盼,唯独不会回头看。这杯酒不敬你,也不敬你身旁的姑娘,我敬我自己,敬这个敢爱敢恨的自己。
天色暗了,闹市灯火通明。人群熙攘,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