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一个民谣歌手,本来我和这个世界说好了去成为一个医生,可是最后我变成了一个民谣歌手。”
——尧十三
不知道你最熟悉的是尧十三的哪一首歌,是酒鬼唱的《瞎子》,是流氓唱的《寡妇王二娘》,还是诗人唱的《旧情人,我是时间的新欢》?亦或是,你从来就没有听过尧十三这个人,更别提他的歌了。
今天,我想谈一谈我心里的尧十三。
尧十三,原名唐尧,1986年出生于贵州省毕节市织金县(很荣幸,我跟他来自同一个地方)。于2011年加入麻油叶民间民谣组织,同年,推出个人原创单曲《瞎子》(这也正是我听到的他的第一首歌),后来创作了《北方女王》(这是我第一次听十三的歌听到哭了…)、《在四月快结束的时候我做了一场没有春天的梦》、《不陌生的人》、《龙港秘密》及我且称作“家庭三部曲”的《他爸的》、《他妈的》、《他姐的》等多个作品。
曾有人这样评价他说:尧十三是一个把雨霖铃改编成了贵州方言的潇洒“盲客”,他用不拘一格的音乐,自成一派、契合大众审美的同时,又撩拨着大众的万千思维。尧十三是一个带着浓厚人文气质的年轻音乐人,他低调的做派,让喜欢他的人只能从他的音乐中去了解他。他以天才般孤独而敏感的触觉让作品有你在诗意与痞性之间。
诗意?痞性?两者有矛盾吗?不,没有矛盾。
诗意的是他能将自己的感情融到音乐中巧妙地唱给大家听,如《瞎子》和《北方女王》。《瞎子》是用贵州方言唱的雨霖铃,而《北方女王》是尧十三对爱情所有的柔情与悲喜,成为了所有人的回忆。
痞性则是指他写的词透露着一股“流氓”的气息,如《他妈的》。“妈妈,我爱上一个姑娘。可是她在别人的床上呻吟。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快乐。我去问她,她没有回答。”听完前四句歌词,你可能会说这都是什么人才能写出这样的词,这也叫歌?是的。这是歌,这是民谣,这是尧十三,也就只有他才能写出这样的歌。
马頔曾经这么评价尧十三,毕节民谣教父,烟酒僧一枚,有节操无下限,麻油叶一哥。
尧十三不同于马頔,土生土长的北京小伙儿。尧十三出生在贵州,学过二胡,吉他也弹了许久,尧十三的身上有股“邪气”,为同代音乐人所罕见,这为他的音乐带来一种不可捉摸的精神向度,不稳定,不受限,也因此更具创造性,用低俗写真挚,用戏谑写伤感。
在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大男孩照片的时候,浮现在我脑海的只有两个词:不羁,痞性。是的,他是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按常理出牌却常常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直到后来,慢慢的看过他演唱会的视频,从其他朋友口中听到对他的评价,几经了解后我才发现,当时的评价有多可笑。
十三他是个低调的人,他是最早加入麻油叶组织的人,可是自己的个人专辑却过了很久才推出;他是个谦和的人,是那个能一开口你就想把自己心里所有的情绪都诉说给他听的灵魂歌者;他甚至是个有故事的人,虽然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总觉得他“吃过苦”。因为他的歌词大多充满愤懑与咒怨、可怜伤感又有一丝戏谑,也有人说他是“清新的流氓”,因为他的歌总会带点“颜色”,听起来很真实也很无奈。
有人说喜欢听民谣的人,一定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听了那么多年的民谣,以为听的是别人的故事,走到最后才发现,原来那是自己的故事。
大冰叔曾有这么一句话:不要那么孤独,请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人在过着你想要的生活,愿你我带着最微薄的行李和最丰盛的自己在世间流浪。
其实啊,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当我们听歌时,或许那一刻,不是我们自己,我们总把别人当成了自己。不管别人怎么评价,在心里的才是自己的,你还是那个你,只不过是多了一个有共鸣的“朋友”罢了。
而我的“朋友”,他叫尧十三。
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