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是一种什么状态?”
对于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这句话,似曾相识,却无寻出处。
于是,习惯性的打开众里寻他千百度app,寻找答案。发现这句话仿的是,韩寒正经写的最后一本小说,《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这是一本搁置在我书架上,我却从未看过的书,但我对它格外尊重,即使搬家也不忘带上它。
说了这么多,我想表达的意思很形而上,只想为“教练,我想写点东西”的心声做个铺垫。
记得最后一次正经写东西,那还要追溯到读书那会儿。
高中时,我严重偏科,每次上语文或者历史就快乐地飞起来,数学课则痛苦不已,而语文老师布置的周记就是生活的一大乐趣。
写过读麦兜故事的读后感,也写过幼稚的短篇小说,甚至为了报复某同学,专门在周记里杜撰了一个“阿拉伯夜壶”的故事,语文老师差点把它当成优秀周记,当堂朗读。
在那个上网需要去网吧,听歌需要买cd的年代,纯粹意义上的写点东西,是那么快乐,带点原始冲动那种。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在这之前,新浪博客上的韩寒和老徐们已经开始了自媒体时代的狂欢。
高考完,结束了父母严厉监视的时光,家里的电脑终于通上了网络,这让我在网瘾少年的路上一路狂奔,拉也拉不住。
网瘾的其中一个症状就是,深夜写博客,假期熬夜的坏习惯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
接触博客,是我同学的功劳,一个爱写小说的理科偏科少年,一个公考行测先做数量关系的人,世界就是这么矛盾。他告诉我他在写博客,以及韩寒的博客的故事。
之后,经常写博客的习惯一直保留到考研前,从搜狐博客到后来的百度空间。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写的大多是无病呻吟。
后来兴起了很多如lofter这样的“轻博客”,也断断续续写过一些,那个时候心思已经在环游世界的梦想上,写的多半是游记和旅途见闻。
也正是在停写博客的那一两年,韩寒发表了那三篇饱含争议的文章之后,渐渐从博客上消失了。一个时代,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也许要感谢微博、感谢微信,让人们淡忘了新浪博客时代的辉煌。抛弃了愤世嫉俗的救世主形象的韩寒,才有了那部《后会无期》,才有诙谐幽默、行文跳跃、天马行空的韩导。
当然,《后会无期》救赎的不仅仅是韩寒自己,还有朴树,从那之后我知道朴树的两首歌:《平凡之路》和其他,还有皮裤少女的自我救赎,邓紫棋。
世界那么精彩,你的心思不在这里,就会在那里。
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似乎是一个无厘头的命题。但是,生活那么忙碌,房价那么高,相比于物质世界的欲望,我们更容易获得精神生活的平静。
春上春树的《当我跑步时我谈些什么》,在我看来就是他与这个世界的聊天记录。而尹天仇对柳飘飘喊出“我养你”时,收获的也是内心的平静。
总是有这样一种感觉,看完一部长篇叙事时,总能进入一种内心平静的贤者模式。年迈的麦克.柯里昂,孤独地死在西西里的木椅子上时,抑或是奥雷里亚诺在破解羊皮书的一瞬间,连同整个家族死于注定的命运。其实,这和小时候看完白雪公主的心满意足,是一样的。
至于写字收获的平静,则是就算讨论“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种哲学终极命题,也不显得突兀的快感。
总之,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时,总是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