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以消极面目示人,众诽中跟着怀疑自己最是可怕,而我正身处此围中,当别人给我讲工作时,我在心里想起旁人对他的评论,自己边听工作,边印证此评论,也在印证多年来时而不聪明的自己,认为自己不聪明对我来说是可怕的,似乎在重复从小到大的黑暗魔咒。
而自问大学时的专业第一是从何而来,是自己认真与抄袭能力俱强的过吗,而又恰巧看到“生活本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没必要再为得不到他人的理解和认同而烦恼”,虽人人尽知事理,但又止不住掉进围城,并且一个接一个。
工作着、入仕、音乐/写作、爱家人,是我目前想处的状态,而在初入工作的四个月山河混沌,欲彰弥盖,坐在电脑前,接触到的工作一直不具体,有事是文案,有时是检查,而关于深处的自己,分明是不爱的,不爱所在之位,所做之事,在被迫中仍想张扬才华(或根本不愿写肤浅之字),被买卖类现实狠一巴掌,原地转圈,回不过神,跟着产生了可怕的自我怀疑,跟着众人之恶语。同时也怀疑妹给的赞赏是掺杂亲情抑或发自客观。
黑桃不见,我在努力与现实间谙默于不再找它,但内心也更加复杂,是自己能力不足、爱不足还是恶劣本性使然。但也不敢再看它视频,妹9月27号出的车祸,我也在本就魂丢的世观里狂乱无章,只尽量维持人的模样,机械于工作,机械于上下地铁,闲时更是逃避于与己对视(下班后会偏不去找心爱的唱歌工作、会无限拖延、会在吃饭时死命打开个手机节目免于与心对视)。
而此刻我突然有了片刻清醒,烦于工作本就二傻,自己早早清楚,又偏偏坠落(出于理解自己便是环境在此多有不便,便也想自己有能力做好人都能做的工作,研也考了、事故也出了、区区头脑简化的工作怎会不行)。自己也总是言不达意的,言不尽意。
我常想自己活着的意义,便也想人活着的意义,不知听谁说“为了父母”,而据我所知很多父母也说“为了孩子”。记得自己明明不会在此(工作单位)久留,与同事本就不同,大可言之笑之,却也会在很好的三个朋友间因其余两人有言而硬添几分不欢,甚至也想弄清楚本就与己无关且无关大局的琐事,我觉得这样的自己自己也无法理解,明知成大事之人何等模样,偏又多有悖之。
写字对我来说是种疗养,似乎安放了久未存储的心事,虽很多未必能道明自己的心事,但这是我的心爱之法。